两个星期——

我勉强走出来痛苦的根源。

虽然还是无法和林顷对视。

我不敢。

感到尴尬的只有我而已。

她一如既往的在【女神】的位置之上,一如既往的热爱体育运动,在阳光下挥洒汗水。

一如既往的——对待任何人都是一副职业微笑。

一如既往的——被许多人追捧。

一如既往的——隐藏自己吗?

存疑。

其他人也不记得我也林顷之间发生的故事——

这样很好 。

我无法窥探什么。

我也不想去窥探什么了。

因为,现在的林顷比起以前更加真实。

球风变得柔和,而绝非把对方当成真正的敌人。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

我只好在三个月前初次相遇的大树下深呼吸——

感受着夏日的尾声。

重新振作自己吧?

这样想着。

我的好基友沐瑾悦,穿着透肤的轻薄黑丝搭配jk短裙朝我丢来一根雪糕。

“怎么了你,怎么和失恋了一样!”

“你这两个星期也太颓废了吧?”

“你要是真的失恋了,我不介意安慰安慰你。”

“滚滚滚滚滚!”

“你什么时候把下面的玩意儿给我割掉,我就接受你的安慰。”

“咦惹,伦家才不要了啦!”

“站着尿尿多自由啊!”

其实……只割掉蛋蛋也不是不行。

这样一来——

男性的特征会逐渐消亡。

依旧可以站着尿尿。

不!我不能接受!

强迫症的我,要么割干净,一了百了。

要么全部保存,互相🤺

一男一女……

好吧,两男。

嬉戏打闹。

又是羡煞的目光。

毕竟,这家伙的人气也很高。

平日里也不去上厕所,知道她……

他的真实性别的人只有我而已。

你们被骗了啊!

这家伙!

男的啊喂!

我还是没能忍住观看她……他的侧颜。

生来就是一副女人的面孔——

女人的身躯——

女人的嗓音——

就是下面的火腿鸡蛋非常多余。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话呢?

倒也不是不行呢——

我把罪恶的双手放在了沐瑾悦的裤裆。

不知是夏日的余热,她的脸色立马羞红。

“你,别乱摸啊!”

慌忙逃窜。

下一步啊——

我这样在内心感慨。

攻略绫澜?

是这样吗?

我起身离去。

林顷——变得更好的林顷。

仅此而已。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她也的确如某位神明所言——变得比以前更真实。

名为【伪装者】的第一位攻略对象,完美落幕。

————————

周末,休假日。

长久无言——

思绪沉浮。

心飘往穿在不知名的远方。

当然,也许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心里还很麻木,对任何回忆都无话可说。

忽然让我攻略名为绫澜的特殊女人,说到底还是无法马上适应先后顺序。

绫澜,我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无法忘记。

毕竟——

绫澜同样拥有最接近正常少女的歌喉。

不厌其烦的在我身边哼唱了九年童谣。

熟悉的旋律在这分别的两年内其实经常不断单曲循环。

本该由妹妹执行的叫醒服务早在几年前就被绫澜取而代之了。

熟练用小手握住因为早晨的到来而变得朝气蓬勃的的某根棍状物体。

大概在年幼期就开始这样成熟的行为了。

有些时候……早晨的我也会疲倦。

她甚至会动嘴。

如果我在睡梦中无法醒来,就会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带走一些重要的东西。

可恨的是,青春期的我真的有几次没能把握住,颜面尽失。

【金丝如瀑凝霜肌,桃花之面秋月瞳】

直到现在,依旧可以以我曾经的宣言夸赞其美貌。

混血儿的她的确拥有相当迷人的肉体。

我与她的相识,不过是我年幼无知的逞强,烂到大街小巷的情节。

英雄救美?不不不,那时才刚刚接受训练的我——

狗熊连滚带爬还差不多。

美色过人又早熟的她对异性有成瘾的吸引力。

偏偏在这个时候,年少无知的我有可笑的英雄梦。

话说——每一个男人在幼稚的年纪都会有这样的臆想吧?

我就这样在某个巷子里见证了非常俗套的,几个大孩子围堵一个小女孩的剧情。

于是乎——超级符合我臆想中的金发美少女,让懦弱的YY少年变得勇敢。

“放开辣个女孩儿!!!”

“你勾八谁啊?关你屁事?”

“滚回家玩泥巴去?”

“小屁孩!”

说是小屁孩,其实他们看起来不比我大几岁。

“我勾八是嫩叠!!”

“问问你娘你亲爹是谁!”

我最擅长的,就只是嘴炮而已。

于是乎——他们马上转移了目标,抄起地上的碎石块朝我奔来。

体力不支的我被围殴——

拳打,脚踢,唾沫,侮辱,石块的亲密接触。

肉体带来的痛苦让我喘不过气,咬着牙险些昏死过去。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极大的挣扎,因为疼痛会导致呼吸的加剧。

我在挣扎中逐渐意识模糊了。

“今天你们有种就打死我,不然下一次让我遇到,我会带上刀来找你们。”

狼狈不堪的我,为了维持最后的脸面而放狠话。

甚至——忘了为什么会挨打。

“晦气。”

不知道是觉得我可笑还是真的被我吓到了,这几个大孩子马上逃走了。

输了,但又不算输。

眼前冒着金星。

我期待着少女对我进行那么一点点的安慰。

哪怕是经典的问我一句【你还好吗?你没事吧?】也不算太亏。

她也许是愣在原地。

算了,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可笑。

我大概勉勉强强走了几步,差点又倒在了地上。

是她扶住了我。

“就容许你成为本大小姐的仆从吧?”

我一定是听错了?这和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

“你以为那群家伙想干什么?他们只是想成为我的仆从而已。”

“你倒好,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嘛……换成你也不错。”

“毕竟,你的眼神比较清澈呢?”

“和那群年纪轻轻就学会用雄性的姿态去审视女人的家伙好太多了。”

“就这样吧?你就当我的仆人……朋友也行。”

她的自说自话让我更加丢脸。

“英雄救美的桥段应该结束了。金发美少女的归宿一定是高贵的王子。”

我理所当然的这样想。

然而——在伤口开始愈合的第二日,罕见的敲门声响起。

“老爸!我都说了几次了,你要带钥匙啊!”

我如往常一样不耐烦的打开家门。

可是——金发碧眼的她像是自带滤镜,带着慰问品笑靥如花。

“哈喽,我来看你啦。你的伤好些了吗?”

自说自话后,她非常随意的走进了我家,还顺手把门带上。

“比我家小很多呢。但是看着很温馨。”

也是,看起来是这样高贵的她——想必是那哪个集团老板,财阀大家的千金小姐。

“呐——这些都是很名贵的补药。”

“为什么要找我?”

我小声询问,不敢抬头看她。

“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朋友啊,朋友之间探望一下怎么了?”

她,把我认定为朋友。

高贵的金发萝莉与平平无奇的中二懦弱少年建立了友谊。

似乎一切都应该美好起来。

我已经做好了成为她的护花骑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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