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符合,但是肯定不是。
没错,开玩笑的,怎么可能是那种东西。即使再怎么说,这都是魔法的世界,这种现象用什么时间啊空间魔法之类的来解释更加靠谱些。我只觉得挺像的。
只是像而已。当然本质不可能是所谓的鬼打墙。本质是什么,等我想办法出去后,就有办法知道了。
就现状而已,以我作为正常人的方向感发誓,这玩意儿肯定不是正常该经历的东西。
肯定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但是,是哪里有问题?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算了,这种时候思考这种东西肯定到最后都无果。
没错,想了一下就感觉很头疼,直接就放弃了。不愧是我。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以哪个方向走,到最后都会会到这家店的门前。那按照惯性思路,这个时候,我就该进去看看。没错,进去看看好了。
我来到餐厅门前,敲击三下。为什么是三呢?当然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个数字而已。
“有人吗?”
声音在无人的街道回响,显然没人回应。
好吧,看样子没人。
我摸了摸光秃的下巴,脑子里开始思考起怎么进去。
总归还是要想办法进去的,很明显不可能从窗户撞进去的,肉体破窗,我又不是什么坦克兄贵。
那撬锁?我摸了摸自己的包,好像也没发卡这东西。
……哦,思考个锤子,我直接砸开不就行了。
我差点都忘了。
在自己那颓唐的大学四年里,学会最重要的技术就是榔头砸锁,这可是神技,从大学学的最有用的技巧。大妈还经常让我帮别人砸开锁。
虽然我觉得这东西只要力气够大就能砸开。
虽然这地方是没榔头的,但是吧……
中国人总是有办法的,比如就地取材。
我视线锁定在了餐厅特意放在屋外餐桌上的铁花瓶。Oh,我的上帝,中国人总是有办法的不是吗。
抱歉,味冲出来了,至少办法是有了。
我将花瓶里的水和花倒了出来,好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放了1个银币在桌面,压在花下。
抱歉,这位不知名的店长,擅自动你的花,下次有空我找找花店再给你买一支。
应该不贵吧?
回到门前,看了看长得和大学的廉价锁外表近乎一样,直接大一些的锁,接下来就是要和锁过力量对抗了。
“好了,来吧。”
朝手里呼了口气,让手不至于这么滑,导致等会发生惨案。
紧接着,我像是挥舞棒球棒一样,握住铁花瓶的瓶颈,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铁花瓶用力往下挥动。
一击本垒打!
虎口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是酥麻感,再然后就是手里传来的回颤。
手掌有些阵痛感。
没什么大碍,万幸万幸,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机关陷阱,我是砸完才想起有这种可能性。
你看,毕竟是有魔法的世界,有什么东西冒出都不奇怪。
铜挂锁的锁芯几乎被砸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看样子的投了个大成功。
那么,我的自娱自乐到此结束。
我伸出了手,推开了餐厅的大门,木制大门的衔接处发出了相当阴深的摩擦声,几乎是让人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些恐怖游戏和影视剧常见的场景。
按照一般的套路,我走进去后,这门肯定会自动关上,然后我要寻找照明设备,然后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逃出屋子。
我玩过的恐怖游戏可是不少,可以说是有着相当丰富的逃生游戏经验。
将花瓶放回了桌上,瓶面在剧烈的冲击下有明显的凹面,不过我想那一个银币应该足以赔偿对这家店店长店长产生的困扰,当然我也不打算多给了。
“我要进去了。”
声音在无人的餐厅内回响,没有人回应。当然,这也只是在说给不知是否还在的店长,以防造成没必要的困扰。
这么想着,我伸出右脚,踏入了餐厅——
在那一刻,我被忽然餐厅内冒出的强光吞噬。
完了,出事了。
这大概是我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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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按照套路,应该会开始一段《逃生》或者《幸福一家人》的展开。
我终究还是忘了这是异世界,要用魔法去解释一切的现象。
啊对,魔法,我记得老爹曾经说过,要用魔法打败魔法,至少我也这么认为。
当然这不代表我对这个世界的魔法感兴趣了,倒不如说是曾经感兴趣然后被血统,家世,天赋这种所谓的天生条件给打败了。
毫不犹豫地放弃至少比努力过后发现没什么用好多了。
好了,那么,该醒醒了,一直赖床不是什么好习惯,该起来了。或者说,我讨厌睡地板。
睁开眼,是没有双子月的夜空,就连那璀璨的夜空也一并成为了过去式消失,就像是从未存在。
……这可能是我那个世界的夜空,假设我之前做的都是梦,现在才是真实,那么周围的环境应该是我那个世界的景象。
不过很可惜,仍然是异世界的景色,也就是说,自己仍然在一个类似莫比乌斯环的循环中,无法脱出。
……绝望了,对于这个无法走出的世界绝望了。
做个假设,如果这个魔法的效果,那么,在自己被困在餐厅的时候,就已经深陷在这个循环中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到啊……我可不相信什么人类的赞歌。
毕竟自己也没什么所谓的勇气。
再一次地瘫倒着躺在地上。
好吧,林登万,动动你的脑子,该怎么彻底摆脱这个现状。
闭上眼,把自己有的办法列举在面前,脑子里一一预演一遍,发现都太过危险后,我放弃了。
其实一般这种情况,肯定是自杀吧?
然后说不定就醒来,发现自己完好地躺在地面啊,或者发现一切都是梦,只不过是自己做的梦。
听上去就像一部粪作。但是又感觉能行。
不过吧——
真是抱歉了,我没有自杀的勇气。
字面意义,我是个懦弱的家伙,情けない奴。
连自杀的勇气都拿不出来的家伙,想来大概会一直被困在这了吧。
懦弱者的囚笼。
再一次地,我放弃了。就像当时一样,选择了最轻松的方式,然后陷入自哀自怜。独角戏的小丑,不愧是我。
就在我放弃,以为万事休矣的时候,天空中飞过两道身影。
“嗯?”
那是流星吗?不对啊,现在这个仍然不是真实的世界,应该并非流星。
我站了起来,努力用肉眼去注视两个在空中飞过的身影,想要确认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现在坐着也没事干,直觉告诉着我,自己又有希望了。
毕竟生活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给你开个窗让你跳下去。
不过似乎距离太远了点,还是看不太清楚。
要不近点看看?
身体行动地比大脑更快,在自己还是思考的时候,站起来的双脚几乎就跑动了起来。
两个身影移动的速度就像是空中飞行的小型鸟类,几乎是不讲理的快,我只能不断催促着自己那缺乏锻炼的脚追上,以辨清天空中的两个身影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个身影才停了下来,在空中对峙。
银发的少女,以及黑发的,
银发的少女与黑发的女人在空中做着缠斗,就如同两颗不落的一黑一白的两颗流星。
因为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楚容貌。
“你还打算缠着我多久,烦死了!”
伴随着少女的一阵怒吼,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柱。
哇,是烟火——
不对,这声音好耳熟。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馋你那魔女印记哦,魔女小姐~”
另一个声音听上去大概是个20多岁的女性,声音略带磁性。
不过,这声音怎么听上去像个麻婆声音的娘化版,也太愉悦了吧。
“我说过了吧,魔女的印记只有魔女血统的人才能用!”
“这可是我个人的爱好哦,小姑娘~从一年前开始,我大概已经夺取了九个魔女的印记了哦~”
你是第十个,黑发的女人喜露于色,就像是看一件艺术品,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啧,那还真是恶趣味啊。我还想着今晚办完事情赶紧找个地方休息的。”
银发的少女似乎砸了咂舌。
“那看样子你得多陪一会我一会了呢,魔女小姐,抱~歉~”
轻佻的语气听上去完全没有歉意,不如说有一种戏耍的感觉在里面。
等等,银发?魔女?
……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