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目的地不过十几公里 ——
马上就可以接近他们。
林顷,林顷的家人,林顷的敌人。
时光需要消磨——
而消磨时光的方法有千千万万。
用直觉与感受这一类带有些神秘气息的习惯组合在一起,可名为观测。
天地万物与人相息——
心想事成是冥冥之中的规则,是同化某些事物的正常现象。
【人】
【天地】
【感受】
【观测】
标签聚集在我的身上之后,莫名而生的恐慌,冷汗与寒毛直立。
感应着丶共鸣着一些不存在与现状或存在于未来的某些事情——
从而感到不安。
“你怎么了?快到了,你说的地方。”
“先说好,尽量不要开打,真要斗起来是很容易死人的。”
“当然,我的人没有谁怕死。但,需要得到相对的代价去补偿。”
“放心,就算打不起来,我也尽力让你们大赚一笔。”
这可不是古惑的既视感,而是打响战争般的严肃。
某些权能巨大的上位者,他的目光放眼于世界各地——若是闹的太大,就容易被轻松捏死。
不安正在发酵。
我也没有心情在精神世界里和缪尔希薇斗智斗勇。
“按照你说的这个地方——”
“啧——”
“的确是有两波人正在对峙啊。”
“都快两天了还没分出胜负呢。”
我与施小希乘坐的车辆行驶在第一梯队——因此已经大致的看到了眼前的场景。
手持ak的几百号人——
上百亮越野车——
坐落在荒无人烟的废弃街道。
早在三年前就确立为禁区,永久废除,没有特殊许可不得进入的——第七区。
就只是如此简单的,类似代号一般的所谓都第七虽然四下无人,可并不代表空洞的烂尾楼里没有什么人。
我不确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明确的事实是,林顷此刻就在其中。
亦如随手多过ak神枪的我用全力单手紧握对天扫射一整个弹夹——
躁动的枪声在僻静的禁区显得异常刺耳。
【单手压ak】
这是独属于男人的浪漫。
虽然我足足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刻意练习过就是了——
可不要被万恶的资本家欺骗了,这是有难度的操作。
陆陆续续的一大片人海——
肉眼预测,得有上千人。
不过——却是非常分明的黑白相配。
我终于是想起来自己颓丧了一小段时间的基础本能。
疲倦是他们此刻最大的精神状态。
无力的戒备着所属不同的对立面。
举着枪支,手持刀剑—
能看到过去一段时间的亢奋期引起的敌意。
作为第三股势力的加入也没有让他们打起精神来。
这大概是我作为17岁孤僻少年的巅峰势力期——
身后的人已经全部将武器扛在肩膀上时刻准备开火。
“你早说有这么多人啊,我……”
施小希用非常随性懒散动作捏起口袋里的手机——
搭在方向盘上的二郎腿轻轻移开——
剑拔弩张的压抑氛围——
其之下的半阴天气——
不算密布的乌云与本该刺眼的阳光结合——
同样强打精神折磨自我的对立面——
墨镜里的世界依旧美貌。
只可惜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格。
亦如夏日的阳光偶尔也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特殊状态——
灼热将化为闷热。
于是乎——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
毛孔张大,血液回流,呼吸加速。
当然,这一切的行为出于不安演化而来的恐惧。
我因为一瞬间的恐惧。
疯狂的调动全身上下的肌肉去应付【恐惧】的来源。
打破了时停状态的飞刀破空而来。
距离施小希的距离不到一厘米——
伴随着她的手机摔落在地上——
深深的刺入了车窗里。
那么一刹那被我近乎本能的用手紧紧握住。
也不确定有没有我的功劳。
刺痛过后,鲜血淋漓。
身着白衣的群体忽然躁动起来——
某位银发少女在烂尾楼顶上把玩着飞刀,只是对上其狠厉的目光——
第二把飞刀被我用手里的唐刀弹开。
不仅如此,她劫持着某位黑发少女。
把双手架在五花大绑的黑发少女的脖子上,眼神中尽是挑衅。
林顷——
毫无疑问的,名为【林顷】的黑发少女。
“楼下的混蛋,你们可以滚了。”
她就这样肆意的把林顷从高处扔下。
白衣群用【人墙】都代价换来了林顷的生命安全。
毕竟被接住的时候——
她还朝着我疯狂的摇头。
16岁的银发少女吗?
我在内心自嘲。
“各位可以离开了。”
“我要找的人已经来了,我们从始至终都不是敌人。”
“现在我的人已经投降撤退,彼此各退一步早点离开,如果你们不依不饶的话,我不介意下一次继续绑架林顷。”
她的声音不大,却具有相当的威严。
林薇与林封,林顷的姐姐和父亲带领的【白衣】缓缓撤离。
【黑衣】则是借助这钩锁熟练的爬上烂尾楼飞檐走壁般迅速消失在视野中。
呆愣中的施小希被我捂住嘴巴。
“你也走吧。这个女人 只有我能摆平她。”
于是乎——排起长龙的越野车有序的离场。
“走了走了走了走了,这个家伙是人吗?我可是正规训练的,竟然也反应不过来啊。”
三波势力退场的这段时间内,我始终与对立面的银发少女保持对视。
许久后,拨云见日。
属于夏日的列阳如期而至。
“哥哥,好久不见啊。”
“炀安,你果然,没死。”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你的现女友林顷天天查我的信息。想见我的话,那我就让你见一面好了。”
她一跃而下。
从几十米高的烂尾楼一跃而下,毫发无损。
我在平地之上——
从【仰视】变成【平视】
“我的好哥哥。”
我魔怔般的愣在原地等着她一步一步接近。
“好哥哥。”
“当初说好的娶我呢。”
“你怎么可以擅自找女朋友呢?”
“就算我死了,你也是属于我的呢~”
“你说,是吗?”
病态到了极点的语气——
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的好妹妹骆炀安抽出我的唐刀,猛的扎入我的小腹之中——
在血花横流的灼日下与我相吻。
吻技青涩,略显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