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有人在里面吗?
上面让我给马乐法带个话,需要那个被马乐法带来的少女一管血。”
说着,连文史又敲了三下,门后面没有反应。
少女是哑巴,说不了话,因此连文史唯一能做的就是开话术然后等着,同时也意味着连文史根本无法知道少女会不会开门,会的话什么时候才开门。
真正实践之后连文史才发现隔着一扇门和一个哑巴交流是多么的煎熬。
捏麻的,怎么就把门反锁了呢?
虽然卧室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但是连文史还是继续保持平常的语气开口道:
“出来吧,不要担心,既然你算是被马乐法领养的孩子,我们便不会强加干涉。
只是实验室需要获取你的血液用来检测身体状况有无异常而已,说不定还能顺便找到让你能够说话的方法。”
说完,连文史静静的等了一会儿,然而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文史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期间他也说了些其他的话试图诱导对方开门,然而都没能成功。
事实上他到现在都不清楚少女有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
“不会真的被玩坏了吧,还是说昨天被马乐法使用了太久,现在还在睡觉?”
至于里面是不是根本没有人这一点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他来到马乐法住处的时候,这里的灯全是开着的,代表着有人在。
他们说到底还是常年居住在地下的,太阳也提供不了光热,所以组织便让白天时让整个基地公共范围的灯都亮着,到了夜晚就熄灭。
至于各自的住处,灯什么时候亮因人而异,完全凭他们自己的洗好或者习惯而定。
供电也是有限制的,毕竟电也不是大风刮出来的,能省还是要省的,至于省的对象,限制的时间多少与个人在组织中的地位大小而定。
那些未加入组织内,路过的流浪者就是只供应两到三个小时电的。
当然了,像他和马乐法这种接触处理异常事物的人员则是不需要限电的。
一般情况下,在他们离开住处的时候会关着灯,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开着,到了睡觉的时候也只是调暗光的亮度,而不是彻底息掉。
连文史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虽然他想直接踹门而入,但是理性还是让他制止了这个行为。
“忍住,要是因为踹个门被马乐法回来后察觉到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进来就麻烦了。
踏码的,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他其实很不想再找个时间去办这些事,毕竟工作能一次性完成最好,不说效率低,还浪费时间,没有谁会嫌自己的工作时间少。
正当连文史心里已经差不多打算放弃时,一道细微的‘咔嗒’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连文史无法通过语言和视觉了解卧室里面的变化,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精力在细微处的声音上面。
他敢肯定那个声音来自这个卧室门内的。
‘是锁的声音还是我的错觉?’
‘还是试试吧。’
连文史咽了咽口水,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向下旋去。
“咔嚓——”
门推开了道缝隙,同时白炽灯那黄色的光线从门的缝隙里透出。
‘竟然成功了?’
连文史愣了一下,不过旋即反应过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暗黄的光线下,少女站在他的身前,没有害怕,没有警惕,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他,毫不设防。
不同于连文史遇到过的其他货物。
‘她好干净。’
这是连文史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
少女有着纯粹的灵魂。
连文史看着少女的打扮,宽大的短袖上套着一件男性衬衫让少女看上去更娇小了些,没有穿裤子,不过连文史估计少女也穿不上。
他自然清楚这身衣服是马乐法给的,没有女性服装所以用自己的衣服代替一下。
不得不承认,少女的长相很好,加上这差异化的穿着,真的很调动人的胃口。
连文史舔了舔稍微有些干燥的嘴唇,咽了咽口水,这次倒不是因为紧张,不过他还是暂时的压下了身体的躁动。
“放心吧,我和马乐法是认识,而且很熟,昨天我们也见过面不是么?
马乐法跟我说过你好像无法说话,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干脆就跟马乐法一样叫你小哑巴吧?”
见少女没有反对,以及她那疑惑的神情,连文史笑了笑,不害怕、不抵抗,心思纯粹的如同白纸,却不像那些坏掉的货物没有生气。
他也放心下来,这代表着少女并没有被马乐法玩坏,说不定马乐法昨天晚上甚至连使用都没有使用过。
好吧,连文史必须承认,马乐法真的和他们不一样,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状态下来,少女被马乐法玩腻然后扔掉大概需要多几个月的时间。
嗯,连文史依旧不认为马乐法会真的喜欢上少女,但对于少女的新鲜感估计会持续的比一开始预想的要久。
可惜要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少女这样特殊的性格真的让连文史忍不住想要立刻蹂躏欺负。
不过这些想法他都没有通过面部表现出来。
连文史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小盒子,然后拿出那个核仁状的种子。
“为了证明我没有恶意,这个小零食给你吃。”
连文史带着一个自认为很温柔的微笑看着少女,一边靠近一边说道:
“来,把嘴巴张开。”
然后,少女往后退了两步。
连文史还愣了一下,看着少女看向自己奇怪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些太奇怪了,少女也并不是只会听话的小绵羊。
他本来是想直接喂给少女吃,通过这种带有一点隐晦的强制性方法可以确保少女能够真的咽下去,然而他忽视了少女的自我意识。
是意图太明显了?
行吧,毕竟单纯不代表着人家傻,连文史有些难顶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