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其巧妙的战斗技艺和针对性训练,简直如同怪物一般。
普通枪支打不透异血的身体,异种裁决会的特质纳米刀却能轻易洞穿异血。
这支从塞外归来经验老道的精英部队,甚至可以称为人类最强部队,无疑成为了异血们的噩梦。
凌初不知自己不在的几年里,为何裁决会会把利刃亮向异血。
但目前还是先解决掉其余几人为好。
他就算不动用危险级别的能力,打打自己曾经的手下还是轻轻松松。
逮到他们一顿胖揍之后......
“好强。”
服用强化药剂的黑袍人看向被电晕在一旁的两位同伴,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若是一般的异能者,体能都会因为过度利用能力而偏弱,但凌初却完全相反。
战胜那黑袍人并非因为强度碾压。
而是他几近完美的战斗素养。
一招、一式是那么恰当好处,从容不迫却也不掉以轻心。
“真的好强!”伤痕累累的落伊眼睛却冒着光。
这么强大的男人,还是人类,落伊看着他战斗的身影,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狼族以强者为尊,狼人异血也继承了这样的基因,他们对强者有一种天生的崇拜。
落伊的择偶要求十分“简单”,那就是能通过肉搏战胜她的人(而且要长得帅),不过从来没有能令她满意的。
现在,合适的人选就出现在她面前。
她必须考虑这是不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但他是人类,而且那么优秀,真的会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是名下贱的异血吗?
落伊纠结着。
那边的战斗伴随着火花四射的电流,也终于结束了。
狙击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溜走,凌初也不去理会。
不过见异血小姐姐还想再给黑袍人补刀,他连忙吓得装作精疲力尽的样子,跪倒在地上,用最后一点力气说道。
“快走,他们的增援如果到了,我做不到继续战斗......”
众异血不疑有他,连忙举着他跑进了旁边的装甲车里,然后飞速开溜。
半晌之后,重型的改造装甲车行驶在荒土之上,扬起一片沙尘。
路途有些颠簸,不过凌初却爱上了这种一颤一颤的感觉。
因为他正躺在落伊的大腿上!
虽然隔着一层皮裤,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柔软饱满的触感。
快哉呀!快哉!
他准备多“虚弱”一段时间。
“该到我了吧,队长。”缪米不满地凑了过来。
她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凌初悄悄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看向缪米。
一双嫩白的美腿在眼前晃动着。
裸,裸腿?
嘶!
舒服不舒服不太重要。
主要是,他想用脸帮忙感受一下美少女的纤腿有没有着凉。
“才不要。”但落伊却毫不退让地俯身,抱住他的脸,像是护食的小动物。
此刻的凌初:
胸 胸
(///•A•///)
腿 腿
这也才刺激了吧!
“艾米米也可以的。”艾米米举着自己蓬松的大尾巴,放在两条幼腿的上面,然后还拍了拍,“大哥哥来我这里吧。”
“人家也想要啊!”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小猫娘也不由得加入其中。
舒服的大尾巴和猫娘的白丝!
这就是异血吗,简直令人欲罢不能啊。
凌初感觉自己想中途下车这种话,已经完全说不出口了。
不过在好好地享受了一番之后,他还是轻咳两声坐了起来。
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会失血过多。
“队长,你看,都把人类小哥压出血了。”
缪米贴心地拿出手纸,一边轻抚着他的脸,一边帮他把鼻子堵好。
艾米米立刻贴了过来。
不过这次却被小猫娘抢了先。
“谢谢凌初救了人家,”她爬到了刚刚坐正的凌初的腿上,然后仰朝着他,“要来摸摸试试看嘛?”
“不不不!再怎么说你也太幼了!”
凌初望着那可爱的白丝和肚皮,总觉得如果下手的话简直罪孽深重。
艾米米看起来望多了算有个十五岁,勉强合格,但这孩子怎么看也没成年吧!
“话说你们红绒竟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上战场?”他看向落伊。
“事实上,异血们的发育都比较缓慢,像曙姐的血脉,这样基本已经停止发育了。”落伊无奈解释着。
“曙...姐?”
他由不得低头看去,只见那猫娘冲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伊好坏哦,人家本来还想多装一会儿呢~”
“你......”
“所以说啊,人家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是合 法 萝 莉哦~”夕曙勾了勾他的脸,笑道。
那岂不是比我还要大?
不,这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吧。
凌初做了半天的心里工作,依旧下不去手,于是只好沮丧着作罢。
等到众人的玩闹逐渐平息,夜幕早已降临。
荒原的夜晚显得尤为孤寂,除了车子的远光灯外,几乎不见一物。
艾米米已经靠在一旁睡着了,但红绒的车子依然不见尽头地行驶着。
“我们要去哪里?”凌初小声问道。
“尤恩城旧址,那里是红绒的总部。”缪米贴在他耳边说着,似乎察觉到了他依旧不太明白,于是继续解释道,“那里位置较为偏僻,可能天亮之前都到不了,不过隐蔽的位置蛮适合我们异血居住的,不是吗?”
“这样啊。”他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
看向窗外,因为沙尘的原因,外面并没有月光,能见度十分低。
在这种情况下,驾驶者要集中十分的精神才不会出现事故。
这也是为什么去前面开车的人变成了落伊。
车内的灯光澄白却有些暗淡,可能是考虑到有人在休息的缘故,只是开启了角落里的电灯以供基础的照明。
这种安静的环境下很容易思考些什么。
今天本来是开启自己咸鱼生活计划的第一步,却意外变成了麻烦事的开始。
抵抗组织发动的战争,异种裁决会向内地靠拢,包括他还未有机会询问的小狐娘的身世。
一切都是如此超乎预料。
难道这三年陪伴“母亲”的生活让他与世界脱轨了?
他本已经不去在乎了。
就算战争也好,异血与人类的矛盾也罢。
与我何干?
但命运的齿轮却似乎不停转动着,将他带向一个又一个泥泞的事件里面。
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想到这里凌初有些生气。
让我去红绒做事?
呵,手长在我自己身上,我不做,谁能逼着我?
老子偏要摆烂不可!
坚定着摆烂之决心,凌初心里平衡了不少。
以行动来明志!自己现在就要呼呼大睡一觉。
抱起缪米的尾巴,忽视掉她压抑着的惊羞叫声,他靠在座背上就要入眠。
然而在沉寂之下,凌初忽然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