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并没有叫来,反倒是叫来了让所有人都以外的人出场。

秋霜从三楼走了下来,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容貌的打算,就那样挽着陈安颜的手回到了小楼内。

蛮不讲理丝毫不拖泥带水,张小姐至始至终都没被正眼瞧过,场下窃窃私语声不断,刚上市的西瓜早已被抢得干净。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秋霜这才松开了陈安颜的手,看向陈安颜。

她脸上没有陈安颜以为的醋意或者是红霞,反倒是一股以为难明的幽怨感。

这姑娘是怎么了?

陈安颜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看着对方,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直到堂主走了下来说道:

“马克菠萝公子有劳了。”

左右各看了眼秋霜和陈安颜,堂主感觉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上前说话也不是干站着也不好。

堂主讪讪道:“陈公子呢?”

“陈公子有事出去了。”不等陈安颜开口,秋霜就率先说道。

说完转而又看向陈安颜,幽怨之色淡去,脸上挂上了笑容,“马克菠萝公子你这诗莫非也是向和尚学得?”

这句话陈安颜直接秒懂,这姑娘居然如此腹黑,但陈安颜那是何许人也,谎话被拆穿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陈安颜余光看了眼边上堂主,至少现在他那应该还没看出来那拙劣演技。

“这是一个道士教我的。”

果不其然聊天就在堂主的插入中被强行终止,堂主让秋霜倒杯茶水,遭到这姑娘的拒绝。

秋霜转身上楼,似乎是生了陈安颜的气不打算搭理他,堂主转过头有些尴尬笑道:

“公子别见怪,秋霜这丫头平时很听话的,也不知今天怎么了。”

“没事,”陈安颜摆手,“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次。”

陈安颜摆手,让对方忙自己活不用管他。

临走时堂主一部三回头看向陈安颜道:“要不公子你上楼去看看那丫头?”

对于这个将陌生男人往自己女儿房间送的老爹,陈安颜只能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有空我会去。”

至于什么时候有空这就是他说得算了,两人离开陈安颜也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

那个莫名其妙的女疯子他倒是全然不在意,毕竟每一个明星身边总要有个死忠粉嘛。

小楼外喧闹声不减,倒不是人群聊天,更多得是铁甲侍卫正在驱散人群。

瓜也吃完了,人自然得散去,至于后面几天的城内八卦想必也都围绕着小楼展开吧。

“有空得问一下秋霜该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有名才能传得快,总不能别人聊起来就是城内东市乐悦坊二十五号铺子那家的老板娘巨漂亮之类的吧。

将事情安排进进程,陈安颜躲到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给自己到了杯水。

“公子,小姐找你。”屁股还没坐热,一陌生声音传了过来,身穿改编女仆装的女店员走了过来。

别说这女子穿起来的感觉让陈安颜一眼看去莫名有一种亲近感,不像是那些庸脂俗粉倒像是量身定做。

“找我?”陈安颜站起身来,不清楚秋霜那姑娘又要整那些幺蛾子。

“在后巷。”她低着头似乎是不好意思让陈安颜看见如此模样,指了指后门说道:“公子跟我来吧。”

后巷,秋霜跑后巷见我?这发展怎么感觉怪怪的。

想归想,陈安颜还是有些好奇,见店员转身向着后门走去便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陈安颜没什么拘束倒是跟那店员聊了起来,只不过对方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上几句就没再多说什么。

推开后门,并不像电影里那般后巷是阴暗潮湿堆满垃圾的地方,但因为不常有人来地上砖石裂开缝隙,杂草转出,散发泥土气息。

后巷尽头,阳光照进长长巷子,晃得人有些张不开眼睛。

“辘辘——”车轮声传来,一量装饰华丽的马车拦在了巷子尽头,不等陈安颜反应只感觉背后生风。

这几日的战斗外加上半步结丹的修为,让他经验不俗,快速闪躲间陈安颜一个侧身想要看清身后偷袭人模样。

但怎料,原本走在前面的那店员一个回身就是一棒子任凭陈安颜反应再快可无奈巷子实在是狭窄,没有时间感受疼痛便是晕了过去。

装入麻袋,装车一气呵成,马车没多停留径直向着远处驶去。

“人没事吧?”车上交谈声随之响起。

“晕了而已,不过也真弱的。”

“那就好,先这样放着等到个安全地方再说。”

“嘿嘿,要不先扒了他衣服?我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咽口水声和喘息声传来,麻袋中陈安颜慢慢睁开了眼睛。

感觉身体在起起伏伏,车轮声和马蹄声通过物体传入耳中,陈安颜大概估计了下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

女人?三个?不对,刚刚那偷袭的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绑自己?

搜索着记忆,陈安颜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人了。

操,这帮人是有病吧,劫财?还是说我身份暴露了,有人想对我或者是太一门不利?

怒气上头,陈安颜强行压制,细听声音感觉其中一个女声有些耳熟。

那说话的语调和词汇,莫非是刚刚那冲上台的女人?

陈安颜并不清楚她们的目的,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并没有想立刻杀了他。

这也是刚刚陈安颜为什么没有全力反抗而是故意被擒的缘故,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陈安颜深知这个道理。

既然对方没有做绝,陈安颜自然得搞清楚状况。

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确认自己并没有被捆绑起来,他不在动弹,听声音那几人应该就在身边若是暴露可能会有大患。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陈安颜靠着自己的耳朵在那细听,马蹄声不止一对,应该是一个团伙。

在秦广地盘可以一队人大摇大摆如此行动那必定并非是简单人物。

想到这方面陈安颜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他太一门真传的身份可能又一次暴露了,但是绑架太一门真传这一行为也属实疯狂。

马车上三个女人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聊得不停,情报也因此减少许多。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陈安颜只感觉自己脑袋撞了下地面略微刺痛,流水声从车下传来。

流水,桥应该是在城郊,陈安颜回想城内地图估测了几个地点。

“帮他垫个垫子吧,省的受伤了。”一个女子声传入耳中,不远就在边上。

脑海中此时已经有了几人位置的大概分布,陈安颜估摸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子便是几人中说得上话的。

这么贴心,难不成真的是想把我绑回去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向太一门要个说法?可我是个渣男啊,谁吃谁还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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