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隆华恭恭敬敬的给历代先皇敬好香,看着那些牌位上的名字心中暗自祷告:“项氏的列祖列宗啊,我族的江山还能保得住吗?”

随后拍拍衣服,这身金龙华服此刻感觉又冷又硬,走出太庙,八十一阶下是即将出征的将士:“诸位将士!此去千里,我大辰男儿可惧?”

“不惧!”

项隆华举起手边太监捧着的金杯:“朕祝各位得胜归来,用手中的剑铸造大辰的荣光,用敌人的血换取你们的富贵。”说罢一饮而尽,将酒杯摔到地上。

“吾皇万岁!”众将士也将早就端在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时间尽是酒碗破碎的声音。

项隆华拔出佩剑,斩断了面前的木桌:“所当者破,大辰无敌!”

顿时引来山呼海啸:“大辰无敌!吾皇万岁……”

众将士群情激奋,吼声直在城中飘荡不散。

“去吧,为朕取下叛军的首级!出发!”

项隆华的一声呼喊,整个辰国也为之动摇,铁甲战马如同奔腾的洪流从各地向一点回合,而那个点,就是云滇。

花洛惜换上了厚重的男装,看上去像个刚入伍没训练过的新兵蛋子:“直接去前线不就好了,我们有必要我们一路跟着吗?”

商不禄也跟在行伍中,烟杆子藏在了里衫,带着花洛惜跟在粮草车旁:“现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下手的,那一直跟着就好。”

“君莫扫呢?”花洛惜四处看去,找不到君莫扫。

商不禄随手敲了下花洛惜的头盔:“挺胸抬头,别说话,行军时多少有点规矩。你看看前面,君莫扫已经融入这片行伍了。”

花洛惜惊奇的瞪大眼睛,君莫扫就跟在霍无疾身边:“嚯,就跟天生的军人似的。”

“没有天生的。”商不禄说完一屁股坐到粮草车上,往后一靠不在说话。

“哇!太狡猾了吧!”花洛惜不服气的也往上坐。

“你!别想偷懒!”一个老兵一把将花洛惜拽了下来。

“可是那……”花洛惜指向粮草车,却发现似乎没人能看见商不禄。

“不想受他娘的罚,就赶紧跟好!”老兵说着冲路边啐了一口。

“他们感知不到我,你和君莫扫的灵力都被我封住了,”商不禄悠闲的躺在车上,一脸坏笑,“好好体验这来之不易的历练吧。”

“霍无疾不是先锋校尉吗?怎么在押送粮草啊?”花洛惜又悄悄的问商不禄。

“关中离云滇去路甚远,但是粮草多,比起驻扎在前线附近的军队,霍无疾在开战之前押送粮草倒是恰好,此次挂帅的刘元成也是老将了,军队调配很有章法。”

“我们不会要这么走过去吧,好累的。”花洛惜噘着嘴不高兴的抱怨道。

商不禄躺在粮车上翘起了二郎腿:“别弓腰驼背的,看看你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困苦之家,却还是挺直腰杆冰着脸,这也是你历练的一部分。”

花洛惜看着已经遁入军中的君莫扫,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君莫扫可以跟在霍无疾旁边啊?”

“我需要一个人保护他,但是你跟上去,你女扮男装混进队伍的事怕要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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