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发现的……

是小雨靠着墨雪自己天教的几个字,歪歪扭扭地留了一封信。

“你怎么不拦着她?”

洛云有些责怪地向墨雪问道。

“我只负责教书,其他的事归你管。”

墨雪小声说道,也没有刺激正在读写信的洛母。

毕竟此时的李颖已经火冒三丈了……

狠狠的将小丫头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写下的书信撕成碎片,扔入纸篓。

愤怒地将桌子一拍,站起身子。

“反了她了!出走就出走!饿不死她!”

说罢,便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乖乖站着的儿子与丈夫,眼中怒气不减反增。

就是这父子两天天宠着洛小雨,搞得这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们也不许去找!不让这丫头吃点苦头,她不知道家里多舒服!”

洛天义抽了抽嘴角,他表示很无辜。

自从儿子回家以后,本来天天找他的女儿就一直缠着哥哥。

他仿佛像个外人。

好不容易等到老婆把儿子支去老丈人那学习,结果女儿却被要求整天呆在房里学习。

不见天日。

洛天义着实看着女儿可怜,今日才鼓起勇气向老婆劝说一番。

结果刚一来就发现女儿跑了,还留下了一封信。

“夫人,这是咱们要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这家里你们两个字都不识几个的老大粗懂什么道理!”

洛天义还想让老婆消消气,结果一句话就被怼到哑口无言。

论口舌,他肯定比不过这个太傅之女。

只好乖乖闭嘴,看向一旁儿子。

洛云得到了一个加油的眼神。

这回轮到洛云嘴角抽搐了。

这两人也不愧是父子,就连抽搐的动作都那么一模一样。

“娘,虽然我没上过学堂,但我认识的字其实还不少。”

洛云谄笑道。

毕竟他还是经历过六年义务教育的国之栋梁。

只是……

“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和你娘讲道理了?”

女人嘛。

可以不讲道理。

洛云这时觉得母亲和外公很像,态度都很强硬。

只不过一个态度平淡……

一个脾气有点大……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的性格,他也只能应着。

上辈子他的父母都是垃圾。

今世……

洛天义与李颖,待他挺好。

洛天义白了一眼将脑袋低下的洛云,没好气的踹了一脚。

自己一代豪杰怎么生出了这么个没骨气的儿子。

指望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还不如自己上。

随即抬头挺胸,大步上前。

走到怒气冲冲的老婆面前,与其对上视野。

还没等李颖开口,洛王便扬起了手掌……

窗外吹起来一阵风,半开的窗户呼呼作响。

院子里的黄叶也落了少许。

而洛天义手中的厚茧,薄了一些。

可能是洛云的灵食。

也可能因为爱的滋润……

但反正不管那样,洛天义的手都没以前粗糙了。

而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在洛云惊异的目光中缓缓落了下来。

落在了李颖的肩上。

……

……

洛云有些失策,看来自己在外公那锻炼的还不够。

看的还是不够全面,浮躁的心也没有静下来。

不过他也确实没想到父亲这么不要脸。

只见洛天义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份将李颖按到凳子上,和气地开口道:“夫人息怒,为了小雨那丫头气坏了身子多不合适?依我看,不如让洛云把她抓回来,好好让你教训一番就懂事了。”

言语之间,手上不停的**着老婆的肩膀。

他知道该用多大力。

因为他老干这事。

随着肩上适度得当的**,李颖享受地闭上了眼。

“就这么办吧。”

“我……”

洛云有些无语,让他把洛小雨抓回来?

先不说不抓不抓得到,就算抓到了,那他不是要把妹妹得罪的一干二净?

那这些年树立的哥哥形象不是白费了!

他不情愿。

但这件事由不得洛云。

洛王一脚踢在了儿子屁股上,洛云整个人又被踹出了屋门。

“你什么你!你娘教你做事就快去!多大的人了还和你妹妹一样?”

洛天义也记不清楚自己是儿子回家后第几次踹了,只是觉得踹的挺顺脚。

不愧是修过仙的屁股。

柔软又富有弹性。

秋风萧瑟,黑发飘扬。

洛云的样子在院中显得有些凄凉。

要不是他有明确的出生时记忆,他估计会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回头看一了眼献殷勤的老爹。

洛云无奈的摇了摇头。

秋风中。

他背着手走出了房门,心里不禁思考着,如果找到洛小雨要不要一起离家出走……

说不定还能躲过墨雪。

……

当然。

这些想法只是在脑海里想想。

要说他不着急妹妹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前段时间的交手让洛云多少有些放下心。

以他来看,在这古安城内没人打的过洛小雨。

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那么急。

爹娘叫他去找,又没说要多久之内找到。

让小丫头休息个一两天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到了饭点就自己回家了。

古安大道上,还是和往常一样,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洛云先去了一趟外公家。

在说明了一番原委后,留了三天的酒与下酒菜。

这代表他请三天假。

李长卿只是躺在那木椅之上,点了点头。

传达好信息后,就该准备正事了。

洛云再次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行人皆锦衣缎袍,诉说着此地的繁荣,里面的莺歌燕舞描绘着此地的奢华。

醉春楼三个金色大字挂在那蓝色招牌之中。

上一次来,他还不行。

这一次来,他行了。

但这次他同样不是为了那寻花问柳之事。

门口老鸨从下往上看着新来的贵公子。

先看裤鞋眼睛中快要生了花,在看衣服觉得大笔钱已经到手了。

最后看脸。

脸……

脸僵硬了,只不过是老鸨的。

这瘟神怎么又来了?

这货上次来,直接让醉春楼流失了一批以左公子为首的高官公子。

这回来又想干嘛?!

“这不是罗公子么?怎么有空来光临小店,快进来坐。”

老鸨硬着头皮把这具瘟神往屋里请。

心中祈祷着这货不要再闹事了。

可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

“不用了,我是来找人的。”

只见洛云再次翻了翻袖口,掌中出现了一枚银锭。

和上次一样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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