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孩子睡觉时最危险的是就是背对着一个GAY——尤其是当这个GAY还是个猛1时,那么这个危险程度就会以指数形式增长。

但凌戈现在觉得有一种情况是比‘猛1绕后’更危险的,那就是被猛女绕后。

在做舔狗的那段时间,凌戈也跟其他无数青少年一样,每每夜幕降临,躺在床上时都会幻想校花女神和自己的各种亲密接触。

可现在,幻想照进了现实,凌戈却慌了。

他们正以一个完美的姿势嵌合在一起,赵静淼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温润的呼吸和两股柔软紧实地包裹着凌戈。

赵静淼的额头轻轻抵在凌戈的后脑,她用嘴唇缓慢摩挲着凌戈的肌肤,轻声说道,“如果你不反抗,我就要更过分一点了哦。”哦对对对!

还可以反抗的!

虽然这种被女孩子从后面抱住的感觉很美妙,简直用堕落的温柔乡来形容都不为过。

但凌戈觉得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他不能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做出出格的事儿。

他试着挣脱赵静淼,但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

凌戈:“啊不是吧?难道这屋子里还有能汲取人力量的结界?”

动一下啊凌戈!动一下啊!再不反抗一下赵静淼可就玩真的了!

他在心里呐喊,但他的身体好像跟他的脑子彻底断开连接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而此时,赵静淼也‘履行承诺’,在凌戈不反抗的情况下,开始愈发大胆起来。

她伸出纤纤玉手,顺着凌戈的腰部慢慢向上探索,她尽可能地放慢动作,似乎想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隔着薄薄的衣料,赵静淼的指尖轻轻刮蹭着凌戈的小腹,像是在撩动那股燥热难耐的火。

“住手,赵静淼。”凌戈冷冷地说。

“住手吗?好。”

赵静淼的回答并没有让凌戈放松下来,因为以他对她的了解,即便是‘住手’了,也不会停下其他动作。

而事实证明凌戈是正确的。

赵静淼暂且放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始从‘下方进攻’。

她缓缓探出赤/裸的长腿,像是一条优雅的蛇,缠绕在了凌戈的腿上。

与刚才隔着衣服的指尖撩拨相比,现在的交缠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

那条蛇越缠越紧,似乎十分享受这‘绞死’猎物的过程。

凌戈能感受到从赵静淼皮肤上传来的那股滚烫的温度,她也很紧张,或者说,她也很燥热。

赵静淼的脚踝轻轻摩擦着凌戈的小腿,圆润的脚踝骨在肌肉上来回游移,像是要把凌戈紧绷的神经渐渐攻陷。

“你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但为什么现在不拒绝我呢?”赵静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故意的感觉。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放心,凌戈,我不会强迫你跟我做那种事的。”赵静淼说,“我刚才说了,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但是我不想,请你自重点。”

赵静淼哼笑一声,“我从没为了谁放弃过我的自尊,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愿意。听话,凌戈,我就只是想这么抱着你......抱着你......”

接着,凌戈感到耳垂上传来绵软但温热的触感。

她轻轻在凌戈的耳垂上一吻,正如她所说,她不会做过分的事情,这个吻,便是她能与凌戈做的最‘禁断’的事了。

赵静淼的攻势渐渐平息了,她就这样紧紧抱着凌戈,就连入睡时,她的嘴角也挂着一抹微微的弧度。

然而对于凌戈来说,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如果他现在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人,那他当然也可以安然入睡。

可他喜欢的人,却不是身后的这个女孩。

那个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一个他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他甚至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有没有醒过来......

“晚安。”赵静淼模模糊糊地说。

凌戈睁着眼睛,凝视着房间里的黑暗,轻轻道,“晚安。”

晚安,希望你尽快醒来,然后......回到我身边。

......

次日清晨,凌戈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醒。

那门敲的,给凌戈的感觉就像是他开门时会听到一句粗狂的“FBI!!Open the door!!”一样。

但当他真的打开门看见对方时,他觉得这人对他来说可能比FBI还难缠。

“行啊你,小子,还真不敢交房租是吧?”

房东直接冲进客厅,他咯吱窝里夹着个皮包,环视了一圈儿火,指着屋子里凌戈的一些衣服和日用品,说,“快,抓紧的都给我收拾好了然后滚蛋。”

“你们这些个穷大学生,没钱就不要出来租房子,害的老子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听到没有啊?老子跟你说话呢,快点从老子的公寓搬出去!别逼我报警!”

这时还不等凌戈说什么,赵静淼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谁啊凌戈?大清早就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凌戈和房东同时看向刚刚睡醒的赵静淼。

凌戈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房东又坐不住了。

看着眼前这容貌身材都不输给白奕楠的妹子,房东恶狠狠地指着凌戈,咬牙切齿地说,“你小子更新换代的还挺快是吧?刚弄走一个这就又来一个更漂亮的。”

“他在说什么?什么更新换代的?”

赵静淼现在就属于身体醒了,但脑子还没醒,再加上她压根不知道白奕楠这个人的存在,所以房东说的话她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而凌戈则无所谓的摊摊手,对房东说,“我要是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应该也不会信吧。so......我跟我朋友住在我自己的公寓里,有什么问题吗?”

房东一听这话,顿时比刚才见到赵静淼时更激动了,他指着凌戈的鼻子,“你脑子有问题了吧?这房子可是我租给你的!”

“哦,那你有证据吗?”

房东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眼前这大学生到底哪来的底气跟他在这里犟嘴的?

但为了让这个神经病服服帖帖的闭嘴,房东打开皮包,说,“行,我就防着你死不认账这一手呢。咱们租房子的合同和房本我都带着了,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一边说着,房东从皮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合同和一个房照,然后十分不客气地甩在凌戈胸口上。

凌戈接了过来,看了看合同,又看了看房照,接着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这可给房东看傻了,“你、你真疯了啊?在那儿笑什么呢?”

凌戈没说什么,直接把那一叠合同递了过去。

房东愣了一下,然后接过合同,拿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之前写满了不公平义务的合同现在竟然成了一张张白纸!

这合同可是房东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才写出来的啊!他就指着这合同上面的那些‘文字游戏’去坑害刚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呢!

这现在怎么就成白纸了?

“哦,还有这个。”凌戈晃了晃手里的房照,“上面写着这间房子的所有人是我。所以呢,大叔,麻烦你从我家里快点、立刻、马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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