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并插销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少女去盥洗室洗个澡。

毕竟且不说气味如何，光是想到自己身上也被沾上了一点别人的那种东西马乐法就感觉到生理不适。

刚抱着少女进入盥洗室，他就感受到少女身体的异动。

马乐法低下头，刚好与悄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少女青蓝色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他本以为对方会因为害怕所以很快地收回视线，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少女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

没有警惕与害怕，至于那麻木与绝望的情绪在少女的眼睛里更是不见分毫。

少女就是那样安静地看着自己，马乐法似乎从中读出了名为好奇的感觉。

“你醒了?”

看见少女点了点头，至于少女之前是真的又陷入昏迷抑或是装睡什么的，马乐法根本不在意。

“还疼吗？”

少女皱了皱眉头，然后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马乐法看着少女澄澈的眼中带着疑惑的神情，似乎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疼痛。

‘因为没有接受到过相应的教育，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到底遭受到了什么吗？’

这样想着，马乐法也不知道是该为少女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有的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事已至此也无法改变什么。

也许在那个时候能保持着无知，反倒算是幸运？

至少还能保留一丝纯粹，而不是随之陷入一种崩溃、绝望乃至于麻木的情绪之中。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会儿便被抛之脑后。

他并不在意那些悲惨者的命运，仅仅是因为少女的经历让他的大脑有了些胡思乱想的素材罢了。

马乐法看向少女，想了想说道：

“你的身上有些脏，我待会要给你洗一下身子，看你的样子身体还很虚弱，你还有行动的能力吗？”

挂在他身前的少女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可以。

马乐法便略微蹲下身子，将抱着少女腿部的那只手臂稍向下倾斜，想要让少女的足尖点到地面。

少女的双脚是没有鞋子裸在外面的，至于鞋子去哪里了，马乐法并不清楚，也没有过多地去在意。

感受到少女搂在他脖颈上的双臂为了维持住平衡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点。

马乐法看向低下头将注意力转移到足尖与地面的可接触范围，一脸认真表情的少女，他感觉很是有趣。

当少女白皙的足尖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瓷砖上，然后花费一点时间稳定身体，松开了双手并终于从马乐法身上下来。

之前还在担心少女会不会稳不住身体的马乐法看着少女的表现松了一口气。

比较可惜的是这里没有浴缸，不然有的话可以直接把少女抱进浴缸里，然后放水清洗一下身子，也不必要弄得这么麻烦。

不过这里毕竟是在地下，能有独立的房间和盥洗室就不错了，马乐法倒是看得很开。

一想到连文史他们这样的老人才有一个自己的单人间，还没有盥洗室，只是一个单纯用来睡觉的卧室，马乐法就觉得自己现在的住所还真的挺不错的。

放下心来的马乐法起身去打开花洒，然后头也不回开口道：

“把脏了的衣服脱了吧，我还有一些衣服，待会洗完之后我去给你去换一身。”

——

盥洗室里，淅沥的水流哗哗地流着，模糊的浴室里升起了薄薄的雾，已经褪去所有衣物的少女正淋着浴。

娇小的身影在雾气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及腰的长发被温热的水流打湿，凌乱地贴在了少女的背上，延伸至腰间。

透过朦胧之中看到的景象似乎可以称得上魅惑与诱人。

然而实际上……

锋利扁平的青鳞之尾从尾椎骨上延展开来，浑身上下布满了绿色的鳞片以及细小藤蔓，隐约间似乎能够从藤蔓之中捕捉到一丝蠕动的痕迹，宛如章鱼的触须。

沙耶平静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之前因为进来有几个监控，所以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搞事情，将脸贴着那个叫做马乐法的家伙也是为了保障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淋着花洒喷出的水流，沙耶抬起头看了一眼墙壁上方的通风管道，开始思考起它的作用。

不过在浴室里就没有什么大碍了，马乐法住的这里原本也有一些监控设备，但是后面这些监控设备都被拥有丰富侦察与反侦察经验的马乐法找到并上报解决。

在明确表示不想要在房间里看到监控设备，考虑马乐法代表的是总组织，之后马乐法的房间里再也没有监视器什么的了。

这是马乐法自己说的，而沙耶在进入房间后其实发现了两个极为隐蔽的监控设备。

这些监视器的存在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个组织并不是铁板一块，至少在这个所谓的地下城支部不是。

不过也只有两个，且这两个监视器的监控视角其实是不覆盖在诸如盥洗室之类的一些区域。

靠着这些视角盲区，沙耶才有机会伸出尾巴继续释放致幻气体，继续催眠马乐法让他离开盥洗室。

当然了，在马乐法的视角看来，就是他带着少女进入盥洗室一起洗澡。

产生这样幻觉的原因就是他觉得自己身上也沾了点那些肮脏的东西，想要清洗掉去。

考虑的少女刚刚被做了那样的事，体力肯定不行，再加上马乐法本身对少女有感觉，所以潜意识很正常地就一起洗了。

然而现实是马乐法自己先洗了个澡，洗完后沙耶再反锁盥洗室的门接着洗。

不过令沙耶感到有些意外的一点是，在致幻催眠效果下，也许是觉得真的那样做对方娇小的身躯受不了，也许是还留存有一丝良心或者别的什么，马乐法所谓的洗澡就真的只是一起洗个澡而已。

与胜石柱他们相比，克制的马乐法倒算是比较‘正直’的人。

——

洗完后，沙耶换上了马乐法准备的衣服，毕竟做戏要做全套。

抹去盥洗室里一面镜子上的水汽，沙耶可算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打扮。

与她之前穿的白色长裙不一样，男性的衬衫穿着有些宽大，纯白的衬衫隐隐勾勒出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身材，并且因刚洗完澡，所以沙耶的白嫩的肌肤还透着些许粉嫩。

没有裤子，因为马乐法根本就没有准备，所以看着光洁的大腿，多少有点涩感。

至于胖次，因为还算干净，沙耶在洗澡的时候也刻意没有去弄湿，所以还可以继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