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你的优势消失,而是将它扩大。”
“既然想不出对策,那就加快拳脚,将对手带入你的节奏,打断对方的思考,扰乱对方行动。”
“毕竟胜利法则不唯一,削弱对手,也是其中一种手段。”
“......”
莫雨木着脸,看着完全防下所有攻势的子宴姐,这根本没有说服力吧!
“嘭!”
刚一走神,就被焦子宴狠狠一记背摔!
“态度给我放端正!”
“首先明确一点,你之后要面对的敌人可是会比我强上许多,别觉察到处于劣势就自我放弃,而这对战局没有任何改变,只会让你死得快一些。”
“啊...是。”脑海晕眩感堪堪止住,莫雨勉强给予一个回复。
比子宴姐更强大的敌人,林千帆她们?白雾里那些东西?
话说这条线上的我活了二十年,居然是自己病死?
不愧是我!只有我自己才能打败自己!
“......”
莫雨起身,晃晃头,快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很好,那么新一轮开始。”
......
“好累~”
趴在床铺,
因为时间只有三天,子宴姐本来打算有计划规划训练,结果直接全部变成了实战演练。
身体虽然仍旧疲惫,还有多处一动就会疼疼疼,但是很快就有几道以着心脏为原点向身体四周辐射扩散的涓流,暖洋洋,就像泡温泉一样,虽然温泉这般奢侈的没体验过,但泡热水澡还是有的,大概差不离。
“唔~”真舒服~
疲惫,伤痛,正在被修复,甚至还有些痒痒。
这是自身的天赋,还是节制牌的作用?
其实战斗中就有体现,力竭时也是这样,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回复,虽然没有休息时效用大就是。
看到写字台,子宴姐给自己准备的药酒,显然自身天赋是没这一项。
节制,将浪费的能量储备,需要时候使用,这样一想也觉得合理。
说起来,其实自己还能享受美人姐姐的涂药服务。
搭噶,阔多哇路!
我拒绝了,至于理由...
因为我对子宴姐怀抱一些不好的想法,要是这样亲密接触暴露了什么,除了自己社死,还会让这条线上的我名节不保。
当然,以上是开玩笑,我不习惯暴露身体,尤其变身之后,这让我感到不安,虽然这条线上的‘我’和子宴姐关系如何亲密,而对我而言,也只是才只认识一天的熟悉的人...好吧,这样形容有些不恰当,虽然不觉得对方会对我做什么,感情也能感到真挚,真切为我着想。
大概相处久了,能展露心扉,但现在还先请放一边。
“呼~”
差不多休息好了,就像A面唱完转到B面,懒懒翻个身。
“咕~”
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
饥饿感遍布全身,叫嚣着,宣言着,催促着,莫雨瞬间站立起来。
“饿,好饿。”
这是一种难以克制的感觉,房门抓了几下扳手,内心烦躁占据,直接拧断下来,
“嘭!”
门开了。
冰箱,食物。
仅有的理智以着两个关键词维持,驱使莫雨往厨房走去。
但是,
“不许动!说你呢!再动我就开枪了!”似乎有不和谐的阻碍挡在了她的路途。
食物!
......
..........................时间的分割线~.....................
焦子宴,现在很苦恼,如何说呢?
虽然现在侦探只是副业,但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抢劫。
而且看上去好不专业。
是第一次握抢吗?还在颤抖,保险...哦,也完全没有打开。
完全的新手吗?
“别动!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时不时的出声妄图壮下胆气,但时机掌握太过拙劣,且多次的重复,只能认为虚张声势,彻头彻尾的新手吗?
找到这个地方,只是偶然。
焦子宴淡定取下眼镜,睁开眼睛,那明黄眼眸视野下,各种景象陆续浮现开始筛选。
“不许动!说你呢!再动我就开枪了!”
‘真知之加护’,她的加护,算是归属侦查系,或许可以说偏预言系,她可以设想根据现有状态能设想到所有情形,然后通过加护只会留存正确的设想。
对战斗也有帮助,多亏这个,才能在之前训练完美防住所有攻势。
虽然劝告莫雨比起思考先行动起来,而她自己却已经在对方动起来瞬间做好了所有行动设想。
当然结合自己加护出发,却也算不得双标。
“?”不过,焦子宴沉默,怎么回事,竟所有猜想都消失...难道是扰乱系的加护?
当然,下一瞬间,她就知道答案,一道身影蹿出。
“你...”劫匪想要抬手开枪,却被一拳打中面部。
“咔~”那质量不算好的瓷面具瞬间粉碎,有些碎片被一脸凶光的莫雨用拳头按进她的面庞,击飞出去。
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黑铁块’,浮现出不好吃的想法,便消了兴趣。
“怪物,怪物!”飞出店门的劫匪对上莫雨那幽幽眸子,脸上的痛楚,让她挣扎转头跑走。
焦子宴按了按头,这还真没想到。
“状态有些不对,不好,不能让她跑出去。”
在意识到情形,她已经挡在莫雨身前。
“......”
莫雨平静看她,然后举起了拳头...
“?”焦子宴歪了歪头。
只见像猫舔爪子一样,莫雨舔了舔渗血的拳头,并没有进行攻击举动,只是静静看着她。
“饿了?”
莫雨点头。
而焦子宴那明黄眸色在一睁一闭间褪回原来的色彩。
“去哪坐好,我给你准备吃的。”
“嗯,快点...”
“放心,很快的,总之先喝杯牛奶吧!”
点头,很乖。
‘这孩子身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那是否她同样也有这些秘密?连我也无法知晓的秘密。’
‘即使现在,仍旧难以想象她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