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吃痛想要叫喊,我另一只手顺势的将她的嘴捂住,并且她持刀的那只手被我别到身后,用反关节剂将对方制住。
“你?你不是傻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个女仆狠狠的咬了我的手一下,然后反问道。
因为他知道哪怕是自己喊叫,将我装疯卖傻的事情暴露出来,自己肯定也活不了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声和我谈谈条件。
“你这是属于明知故问,我忍你已经很久了!”
还没有等女仆出生求饶,我便顺势一下子将他两个手臂拽到脱臼。
女仆吃痛更要喊叫,我便伸手抓住他的下巴,轻轻一捏,她的下巴也脱臼了,只能发出非常闷的声音,根本无法尖叫。
其实我也知道无法从那个女仆嘴里面问出什么有效信息,我这样做仅仅是惩罚他这些天对我造成的伤害以及不公的待遇。
对方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仿佛在忏悔着自己曾经做过的恶行,但是她后悔得实在是太晚了。
我用床上的床单将他牢牢捆住,然后将他拖到浴室去和她更换彼此的衣服。
不一会儿我便穿着女仆装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从浴室里出来。
我在他她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口罩戴上便低着头匆匆从房间中走出来。
负责看守病房的守卫,此刻也干的十分随意,根本就没有了之前的严格与谨慎。
甚至在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热情的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于是只好挥手表示致意。
他们在向我回礼之后,又开始刚才的闲聊,内容无非就是哪个酒馆的老板娘长得好看,或者哪个旅店的女招待,性格比较开放,可以和她切磋一下武艺。
我推着餐车,快步的穿行在医院的走廊之中。
整个医院的所有人都没有在于我这个穿着女仆装的人。
毕竟在这段时间内,他们看到最多的就是穿着盔甲的侍卫和穿着女仆装的女孩。
这就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所说的习惯性,只要在生活中经常看到同一个物品,那么人们就会选择性的无视它们。
也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呢。
我也是在经过了几天的铺垫之后,才敢在这个时候换上女仆装从医院逃出去,毕竟刚才我从监控蜘蛛的蛛皇那里得到准确的消息——布拉德学校发生了严重的恶性伤人事件。
而事件的挑起者恰巧就是皇子身边的近卫。
当然这一切其中都有我出谋划策的影子,我提前安排了许多人故意去和那些皇子的近卫和女仆接触,刺激制造矛盾,发生骚乱,而其他人配合着将事件搞大。
只有在布拉德学校之中搞出大动静 那些有能力的老师和教导主任便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到现场去进行处理。
至于那个神出鬼没的校长,暂时不包括在我的计划之内。
只要学校的一边吸引到足够的火力,我就可以带着自己的队伍冲进血库之中,占领血库中的宝贵资源。
而今天恰巧就是计划实施的日子。
于是我放出风去让他们在学校里知道骚乱,而我再跟着弱者联盟的接头人一起到血库去。
果不出我的意料,当我刚刚从医院撤离来到学校大门附近时,一个掌上清秀的吸血鬼便朝着我的方向拼命挥手。
那个人我还是认识的,就是刚开始我进入到布拉德学校那一天,他那时候正跪在所有人正中间的那个小伙子,此刻他已经是弱者联盟的副盟主。
进到我走了过来,那个长相清瘦的小伙子连忙将一个信封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匆匆的从反方向里去。
我虽然对他的举动很不理解,但是一切都以安全为主,我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展开了手中的信件。
信件里面主要是关于血库的地图以及血库周边,守卫者的人数和实力。
在搞好一切之后,我将信封撕毁,我双手微微发力,一小团火焰,立刻从我的双手之间生成。
而那封被我撕掉的信件,此刻早已成为飘烟了。
阅后即焚是一个好习惯。
我又跟随着心中指引的方向,来到一个大仓库的门前。
仓库并不是血库,而是弱者联盟的秘密基地之一。
我根据纸上所标注的指示,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敲了两下,然后又是三下。
里面的人也是进行有节奏地敲击,他在门板上,拉开了一个小窗口,再看向来人是我之后,便将大门打开。
我十分兴奋的对着黑压压挤在狭小仓库里的人说:“同志们,我们的反攻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