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商不禄四下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花洛惜笃定的点点头:“我和莫扫就是在这被弄进去的,我的分身能隐约感觉到我的位置,不会错的。”

商不禄吸了口烟杆子感慨道:“真不愧是地灭啊,天神对于凡俗最重的刑罚之一,把有罪者封入另一个位面,永世难出,只是不知道这九头虫凭什么本事把你们弄进去,又是靠什么手段逃了出来。”

“难怪我都出不来。”

“说起来,这个法术我也会,”说着商不禄从腰间取下毛笔,未沾墨水却可书文于空,“当年这本事还是我卖给天神的。”

“咦,”花洛惜看着商不禄在半空写写画画,有些不相信,“老板你有多老啊,太能吹了吧。”

“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会还不好好学着。”说着商不禄的烟杆子轻轻敲了一下花洛惜的额头,就连花洛惜本体都感觉到疼了。

“呜,疼,”花洛惜揉揉额头,继续看商不禄乱画,“我听九首说地灭和现世有一个节点,只要找到那个节点,再从节点的缝隙下手就可以钻出来。”

“低等货。”商不禄不屑的笑了笑,毛笔轻轻一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琉璃球似的大东西。

“哇!”花洛惜吓的躲到商不禄身后。

商不禄那毛笔指了指:“喏,你俩就被困在这里面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花洛惜好奇的看着琉璃球。

“拿好。”商不禄把烟杆子和毛笔递给花洛惜,随手取了节细长的海带。

“海带?”

商不禄把海带拉直:“看着,这就是现世。”

“嗯,然后呢?”

商不禄在海带中间打了个环,又把海带展直:“这个圈就是地灭,海带侧面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是俯瞰时就能看到这个圈,这个结就是九首所谓的节点,也是地灭里和现世的唯一联系。”

“哦,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那我们怎么出来呢?”

“按理说把这个结切开就能出来,但是一旦破坏了这个结,无论是地灭还是现世,都会受到巨大影响,况且要破坏这个结,恐怕也是大能中的大能,所以想要从里面出来就要从这个结的缝隙里钻出来。”说完商不禄把海带随手一扔,又开始忙活了。

“那老板你现在在干嘛?”

“首先要看得见这个结,其次就要找缝隙。”商不禄顺着琉璃球上画起了怪异的纹路。

“那不还是钻缝子吗?”

“开玩笑,别人找缝隙是要钻,而我要借助现世的法则把这个结解开,好好学学高档货。”说罢商不禄手中毛笔一点,琉璃球开始旋转,飞出一条条白丝慢慢融入海中。

“真漂亮。”花洛惜看着这少有的景色。

商不禄收起毛笔:“站稳了。”

话音刚落,整个海底都开始震动,商不禄面前的琉璃球最后变成一个白点,开始不停的膨胀,直到最后长到三十丈大小才停下来,白色渐渐退去,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老板!”一同涌出来的还有君莫扫和花洛惜,两个人一把扑倒商不禄。

“行了行了,多大的委屈啊,我这不是来了吗,”商不禄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但嘴角挂着笑意,“该办的事儿办完了,该算的账也得去清一清,敢动我的人,真是胆子比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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