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糟糕了

身无分文又走投无路的他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

说真的,也不能说是身无分文啦,口袋里的钱包装着他所有的东西,照理来说还是可以用手头的人民币买一些东西的,也不能说身无分文,但是面对眼前的一切景象,确实是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

“果然以前的人民币完全用不了呢。”

看着手上的百元红色人民币,少年叹了口气。

啊,是的,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嘛,有一个黑色头发。

身高嘛,我觉得我是不矮的,还可以吧。

体格的话,有锻炼过,还算强健有些肌肉的。

黑色运动服穿在身上觉得还是挺合适的。

通宵熬夜的原因,眼角无力的下垂失去了霸气。

混在人海之中是一瞬间就会忘记的平庸脸,但是现在人们投向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前所未有的外来物种。

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人海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有这黑色头发的更不用说“运动服”这种东西了。

人群的发色大多都是咖啡色,或者金红色,还有触角!穿着的方向有人套着铠甲,也有女性穿着像西方古印度舞娘的服饰,还有的人像是电影里面的黑巫师一样的大黑袍披在了身上,可以说是拍电影的场景了。

暴露在像在猴山看猴子一样的目光下,我静静的在原地双手抱胸,思考了起来,同时认清了现实。

“哦哦哦,也就是哪个传说中的穿越对吧!”

也就是所谓开金手指系统秒杀一切,遇神杀神,天下无敌然后坐拥百万后宫的终极人生了对吧!

“好,那么接下来开始确定!”我兴致满满的握紧了拳头,用拳头猛的砸向地面!

一声沉寂之后,火辣的痛觉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了疼痛。

人群开始像看猴子一样的笑话着,并且有的人议论纷纷的讨论,嘲笑着眼前这个不明生物的迷惑行为。

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呢,但是不管是把脸捏疼,还是用头撞墙,都是很痛的呢!

此时眼前是一只像恐鸟的奇兽拉着马车跑了过去。

因为来不及躲闪,恐鸟惊到停住了。

“喂喂喂,是哪个不长眼的?不会让路吗?”车主迅速下车,带着不满的语气开始对着我一顿谩骂。

哎,等一下,难道这就是开头的主线任务!

剧情已经开始了吗?

“喂,我喊你呢,没听见吗?”车夫下了车用宽厚的手掌猛的拍醒了我。

“啊,抱歉抱歉,我走神了,对不起啊,我立刻走,我立刻走。”我慌了神一样的离开了街道。

嗯,现在我也不清楚这是哪,也无家可归,至少得想办法解决温饱问题,要先想办法活下去。

左思右想之后,切身的感受到了绝望,开局没有任何人引导的穿越,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异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或者说根本就不存在的系统?

哇,不是吧,难不成我真的一开始就要饿死在街头了?

但是,我也不清楚现在该做什么啊?

嗯,现在要冷静下来,按照往常的异世界转世开局都会怎么样的呢?

系统,奇遇,或者说什么变故。

但是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发生啊,系统呢?美少女呢?难不成有什么我没有发现的细节吗?

莫非是我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站了起来左看右看的巡视了一遍,近乎没有任何漏看的地方,但是无论是喊口号还是在空中比划,又或者是用各种姿势去召唤都没有反应。

糟了啊,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咕,在一系列高强度的运动跟跳跃下,肚子开始饿了。

“这下子糟糕了,货币不通用,又无家可归,系统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啊!”愤怒的朝着天空喊着。

人群看着眼前这个不明生物蹦蹦跳跳的时不时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语言,不由得开始闪躲开来,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最终在这个生物朝着天空开始大喊大叫的时候,人们觉得他有一些危险了,叫来了管理的人员。

远远一看,是几个盔甲兵气势汹汹的朝着我走来了。

来不及想其他事情了,先跑吧!

转身立刻开跑但是这一跑反而更可疑,体质上没几秒就被追上了,一杆长枪精准插在了我的逃跑路线。

长枪的枪头上泛着骇人的寒光,如果他真的想杀我我估计脑袋真的已经下来了,或许你真的不知道有多恐怖但是当你的小命完全不在你的手里而且还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你的时候,深刻的死亡会像一只只漆黑的手捏住你的心脏一般让人感到深刻的恐惧。

“看来真的是可疑的人物呢。”一个穿着盔甲一杆长枪的盔甲兵看着眼前几乎已经彻底吓傻的我毫无感情的向眼前带着红羽毛的盔甲兵报导。

“等一下!我!我不是可疑人物!”我极力的想要去辩解自己的行为但是却被旁边一位手持枪杆的士兵给威胁住了。

“我不想听你废话那么多,我只知道,你现在被我认为是可疑人物了,所以,带走!”红羽毛士兵手示意一挥我便被架了起来。

什么?还没开始异世界的路线就要被关进监狱?就要面临被处死的可能?等等?真的假的?

脑海不断浮现出了,自己的各种死像,断头死,饥饿死,瘟疫死,或者黑魔法的小白鼠?!

周围窃窃私语的人在我的眼里变得像一个个狰狞的恶鬼,盔甲兵的力量就像是一台处刑武器的铁条将我紧紧的抓住了。

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我失去了理智,我居然愚蠢到试图挣扎,一瞬间物件砸中了我的头部一阵强烈的剧痛,仿佛脑子已经被劈开了一般,直觉得眼前一黑,视觉一片模糊,脑子嗡嗡作响,双眼最后的一幕是自己看到周围的人像看怪物一般的看向我,便昏迷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一双粗糙的双手暴力的探索着,想要醒过来,但是头脑却昏沉沉的很难受,完全无法醒过来。

“给进去吧你!”一个盔甲兵将我像丢垃圾一般的丢进了漆黑阴寒的地牢里。

凄寒的冷气,刺骨的寒意跟强烈的饥饿感让我不由得惊醒了过来。

起身的一瞬间,头部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

“好痛啊啊啊啊!!!!”我不顾周围的一通嚎叫着,地牢里周围的罪犯习以为常的没有任何反应,有的只有几声怪异的嘲笑声,每一个人都是平静的躺着等待着监狱长的判决。

将手往头部试探性的触碰之后便发现手上沾满了些许未凝结的鲜血。

“糟了,我是被冤枉的啊!!放我出去!为什么把我关起啊!!”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我急切的怒吼着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哼哼哼,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被抓进去了的。”

“喂,那边哪个小孩别喊了,进了这里就出不去了,那些护卫可不会管你的清白死活。”

“臭小鬼,要不是这笼子挡着我真想切开你的肠子看看颜色,嗯~一定会很漂亮的,呵呵”

这是法治社会吗?为什么这么不明不白的将人逮捕,又莫名其妙的将人抓入地牢,这不合理啊!为什么啊!这是野蛮人的行为啊!我要抗议啊!

周围的每一个人饿得都两眼泛着绿光,在漆黑阴暗的地牢中仿佛黑夜中的饿狼一般,仿佛一旦放出去就会将一切活物吞噬殆尽。

我再次审视着周围的环境,漆黑阴寒的地牢里一块块黑色石头砖块堆砌而成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一旁散发着苍蝇跟尸体的腐臭混杂在了一团,没有守卫愿意在这个地方呆过一刻,除了罪犯愿意自己清理的牢房,无人愿意给予食物。

第一天的到来,无论是哭泣,喊叫,咆哮,咒骂,装傻,发狂,都没有任何人会回应你,空空如也的回廊里只会传递着你自己无能的狂怒。

周围的附近没有任何的物件可以借用,光滑的地面,密集的铁栅栏,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近乎用尽全力愤怒的将拳头锤向地面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应我的,仅仅只是拳头火辣辣的剧痛跟红肿的手指。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人被抓了进来。

“长官!我是冤枉的,他不是我杀的,真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一个瘦弱的男子全然不顾形象的痛哭流涕的哭喊,守卫没有任何的动情他就像机器一样将人丢进了冰冷的地牢,毫不留情的离开。

有的人遇到了进来的士兵会哭喊着自证清白,但是进来的守卫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他们只会像机器一样,将犯人送入牢中,让他自生自灭。

有的犯人会开出金钱诱惑,士兵也不会有任何回应,他们只会冰冷的执行命令,然后头也不回的立刻。

三小时过后,身上空无一物的我,精神状态近乎癫狂了,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只能在地牢里静静的死亡,化成苍蝇这种恶心东西的食物,最终化成枯骨。

五小时,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肚子内空虚的胃液在不停的催促着你进食,附近没有任何可以进食的食物,每进来的一个罪犯都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迎接死亡。

我亲眼目睹着一些一睡就醒不过来的人被苍蝇围住后,变成了黑压压的一团,最终被一点一点的啃食,从一开始的血肉模糊再到森森白骨。

生理上的难以接受使我不停的干呕着,绝望,无助,毫无波澜的面对这眼前的一切,那是没有任何光明的未来…

时不时有一些人被士兵拖进了地牢,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他们的口中不停的哭喊着自己的冤屈,但是没有用,没有任何人会回复他们,他们的声音只会像我之前所发出的不满一样,回荡在这空空如也的地牢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没有一滴水,没有一份食物,喉咙近乎破损得发生了裂痕不停的咳出了血丝最终彻底由内而外的裂开,眼睛已经微微得彻底张不开了,肚子里由一开始的饥饿逐渐开始变成一种强烈的腹痛,一只只苍蝇开始出现在我的周围停落了下来,也不管死还是活便开始用自己的口器啃食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生机,没有任何的活路,无边的黑暗袭向了我的精神世界之中里面是一片黑暗无边无际。

或许…这样,也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眼前出现了另一个我,心脏的每个器官发出来被利刃刺入的剧痛,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一把巨刃一刀一刀的以高空之上砸向自己剁着每一个部位,每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传来都无法发出声音却都是让我的眼珠子痛得近乎夺眶而出的剧痛。

渐渐的人声逐渐嘈杂了起来,我复活了,在一开始哪个嘈杂喧闹的人群中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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