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似乎并未想到俩人会突然攻击,仓惶应对,俩人的练手攻击虽然被赵岩挡住,但他整个人也一阵滑行,直接被挤到了墙边。
同时在暮雨昙、王天乾出手的之后,三方的灵力瞬间爆发...
轰!
三方爆发的灵力,让玉鸿鸣的卧房在一瞬间炸裂开来,直接变成了废墟,外界的修士也被这突然的一声爆炸给惊到了。
纷纷运气灵力使用探查术法,想要查看怎么回事。
有一群带着斗笠的黑衣人,看向了城主府的方向。
“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这些人一定会为了消息大大出手”
“长老,那我们这个时候...”
“诶不急,这还没打起来呢,况且又不是只有我们盯着,贸然出手讨不到好处....”
说罢那人视角一转,看向另外两群掩面之人。
被龙吟吸引来的人不少,不想暴露的人也不少,所以这一群群掩面的人倒也没有让周围人觉得异常。
这时他的属下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长老你看那边,那些人在干什么?明明现在城主府都被三大宗的人给封锁了,他们莫非还想进去不成?”
那人寻着所指的方向看去。
发现城主府门口来了几个人,但却被拦在了门口,城主府的侍卫都被替换掉了,现在守门的都是三大宗的修士,这也是他们不敢贸然行动的原因之一。
一男三女,其中有一个是个女娃,男的没有丝毫灵力,女娃也是,剩下的两个女的一个魂丹境界,还有一个.....洞虚?!
那被称作长老的人不由得心神一动,虽说现在这天运城是洞虚满地走,但洞虚境界可不是大白菜,几乎每一个都是威名赫赫,说不定自己还认识。
莫非是谁乔装打扮来的?
想到这里那人继续用神识探查,然而就在他查明本体之后,他心头一紧。
嗯?!天狐一族?!
他立即收回了自己的神识。
与此同时幽怜似乎察觉到什么猛的回过了头,但那一丝违和又很快消失了,她很确定那不是错觉。
的确有人在用法术探查她,而且还不止一个,如果那些人收回神识再慢一瞬,她绝对能找到那些人的具体位置。
“诶,你凭啥不让我们进去啊,这是人家的家啊,你们未免也太霸道了。”
“对啊,对啊,这是我家啊你们凭什么啊?”
一旁的苍山君跟玉瑾萱,在奋力的跟守门人以理据争,然而人家的神情依旧冷漠,其中一个人看着玉瑾萱。
“长老有令,现在禁止任何人入内,也正是因为你是玉城主的女儿,不然你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了。”
“你...你...”
玉瑾萱被气的说不出话。
“你也太霸道了,要是在我们那个世代,你这个人是要被曝光,然后卷铺盖滚蛋的知道不!!!”
另一边那人也是心有余悸的呼了一口气。
“呼!好险,天狐在感知的天赋是真的可怕,差点被抓到。”
“长老怎么了?”
“事情或许有些麻烦了。”
“什么?”
“你不用在意。”
祈祷这件事情跟香凝山没关系吧,不然的话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也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
那人暗暗的想着。
而在城主府之中,烟雾散尽,三宗直接呈三角对立之势,而玉鸿鸣则是站在中间。
赵岩面色一沉,他怒视着双方。
“你们什么意思?”
暮雨昙一脸微笑的看着赵岩。
“诶...赵长老别这么急嘛,谁不知道,玉鸿鸣曾为都护呢?他的灵魂有反制之法,赵长老贸然下手,兴许会出问题,而我们百花阁,精通灵魂之术,所以这搜魂的话还是由我们百花阁来吧。”
暮雨昙的声音刚落,王天乾也是哈哈一笑。
“哈哈,用不着,用不着,我们御兽谷也研究出了新式的搜魂之法,两位都歇歇,还是让我们来吧。”
两人的话语让赵岩面色一冷。
“如此说辞,甚是可笑!你们俩才是想独吞消息吧。小心被撑死了!”
其实赵岩早就猜到这俩人会突然发难。只不过他没想到,是这俩人会如此的明目张胆直接对他动手。
要知道他们朝天宗的整体实力是力压两宗的,除非联手不然其他两宗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但这种情况赵岩也不相信他们会联手。
暮雨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华丽的扇子掩面而笑。
“诶呦,赵长老此言差矣,我并不是想与赵长老为敌,也没想过独吞,只不过呢,这神龙的讯息事关重大,让别人来收魂,我不放心,还望赵长老理解。”
一旁的王天乾也是一脸微笑,他的身后不知道出什么时候出现了两头巨大的凶兽。一头巨象,一只巨鹰,这两头凶兽浑身都散发着元婴巅峰的气息。
“我的想法跟暮长老一样,我也无意跟赵张老为敌,也不敢独吞,但如果让一方来搜魂,有所隐瞒,我们也不知道啊,这样回去的话,我也没法交差的。”
王天乾三句不离交差二字,仿佛他就是在为宗门办事,一切都是被逼无奈的样子。
听到这话,赵岩也是冷笑一声。
“不与之为敌?一个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器,一个召唤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兽,你们这个叫不知与之为敌?”
面对赵岩冰冷的眼神,暮雨昙的脸色没有仍和变化,她依旧衣服笑吟吟的表情。
“赵长老莫要误会,在场的各位,谁不知道赵长老的天绝剑速度冠绝天下,要是被赵长老突然来这么一剑,我们也承受不住啊,所以自然是谨慎了些...”
闻此赵岩也没再说话,而是单手一抖,只见一柄环绕蓝色气息的灵剑,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灵剑出现之时,一阵灵力激荡而出。
领头的人都寄出了兵器,剩下跟随的人,自然也毫不含糊,纷纷祭出了自己的武器。
一瞬间周围的气氛愈发凝重,而位于中央的玉鸿鸣,只是内心感觉憋屈,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件被人争抢的宝物一样,他这一辈子,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