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

淤血都被吸出了,白子黎无意要给她祛毒,至少这个位置,他不行,省得到时候她又开始发作,吵的他头疼。

“我来还是你来?”

“什么?”慕泠烟不懂白子黎是什么意思。

“拿酒清理伤口,然后要切掉已经腐坏的地方,最后再敷药,放心吧,这个药可是很珍贵的,不会让你伤口留下疤痕,所以,你来还是我来?”蒙着眼睛白子黎不好操作,可摘掉蒙眼布的话,这女人必定得逼逼赖赖。

慕泠烟陷入了沉思,她常年修炼剑术没错,可这种她确实不会,况且她现在双臂无力,若是一不小心伤了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他如今蒙着双眼,明显是不能为她动刀...

若是让他摘掉蒙眼布,那又有些得不偿失,他都已经蒙眼了,很明显是在替她着想,若是自己让他摘掉蒙眼布,那自己之前的坚持又算什么。

“我...我自己试试...”慕泠烟只得自己先尝试一下,实在不行,再考虑他来。

“行”白子黎说完便退了几步,去到了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不再言语。

慕泠烟拿起酒壶,打开盖子朝自己的伤口淋了上去。

那种刺痛顿时让她脸上带起了一个痛苦面具,之前便想问了,这是什么酒,为何会这么烈。

她也算是个经常饮酒之人,却没见过如此烈的酒。

娇躯不断发颤,疼痛刺激着慕泠烟,她死死咬牙不想因为疼痛而发出那种不像样的声音,以免再被这个该死的魔修调侃!

清洗好伤口,慕泠烟抓起匕首打算,可她抬手来才发现,因为疼痛她的玉手抖个不停,根本没法下刀。

若是再给自己划上一刀,那就太不值了...

况且伤口的位置,实在暧昧,若是一不小心...那小丁丁可就没了...

这把匕首一看就很锋利...

不如...

慕泠烟看向白子黎那边,心中顿生一个邪恶的念头,可转念一想,她现在那有力气刺死他...这人听力那么好,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到,姑且还是不要冒险了。

纠结万分,慕泠烟最终叹了口气,取来自己的束腰给自己的胸裹上了一层束腰,确定没有露出什么不合适的位置之后,慕泠烟轻声道:“还...还是你来帮我吧...”

“你确定?”

“嗯...我手抖...不好下手...我允许你摘下蒙眼布”只要一些重要的地方不被看到便可以了吧,这一点自己忍受一下便好。

“帮你可以,我事先说明,要是被我看到了什么,你不准大吵大闹,也不准说什么因为我看了你身子便要杀了我之类的”

“我不会说的...你摘下蒙眼布就是...”

白子黎起身摘下了蒙眼布,朝慕泠烟那边瞧了一眼。

慕泠烟双手抱着酥胸,以鸭子坐的坐姿坐于地上,肌肤上荧荧水珠顺着那白皙嫩滑的肌肤不断滑落,水珠带着许些血丝,倒蛮有一番别样的意境。

不得不说,这女子确实是位极品美人,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柳腰盈盈一握,挺拔傲人的酥胸,堪称尤物般的身材。

此刻美目含珠,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真让人按耐不住心中的邪火,想要上去使劲蹂躏一番。

“你...你看够了吗?”

“没有”

“你!”

白子黎一笑,旋即走过去,从慕泠烟手中接过匕首,她倒是蛮聪明的,利用束腰缠住了胸部,只露出伤口处,不过这反而有些涩涩的感觉。

“有点疼,不要叫”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白子黎给匕首擦干净淋是白酒后便立刻动手,他动作很快,慕泠烟甚至没看清楚,匕首便切下去了,只是那么几下,伤口处的腐肉便被切了下来,期间慕泠烟甚至只感觉到了匕首的冰凉,还未感觉到痛,他已经收手了!

这速度...这人绝对是常年练剑,才有如此手段。

慕泠烟发现自己真是小看这个人了。

“嘶!!!”伤口突然反应过来似的,阵阵剧痛袭来,直冲大脑!慕泠烟拼命咬住牙没发出声。

白子黎又以白酒给她清洗了一下伤口,便赶紧取来纱布与药给她敷上。

“这草药...似乎很珍贵...”慕泠烟识得这药草,这可是极为珍贵的药草,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很有钱的样子,居然可以在自己身边常备如此珍贵的药材。

敷好药,白子黎起身拿好东西回到了火堆旁放下后又转身去了洞口那边,背对着慕泠烟道:“你可以穿衣了”

“嗯...”听到这句话,慕泠烟赶紧穿好自己的衣物。

期间他一次也未回头,慕泠烟也没有再紧盯着他了。

处理伤口的时候,慕泠烟就察觉到了,他眼神一直盯着匕首,完全没有要看她的意思,可是却调侃了她...

穿好衣服后,慕泠烟悄悄看了一眼那道背影,轻声道:“你可以转过身了...我已经穿好了...”

“嗯...”

望着他转过身来,慕泠烟愈发好奇这个魔修到底是什么人,说他是君子吧,他总是会做那种卑鄙的事,说他卑鄙吧...可他对自己还不错...颇有风范...

这种前后矛盾的感觉,让慕泠烟不理解,他究竟是什么人。

“说起来,这东西是你做的?还蛮好用的”慕泠烟看着木搋子问道。

“嗯,还行吧”

“你之前早一点拿出来不就好了...”一想起他之前那么强硬的直接上嘴,慕泠烟就颇感生气。

“早些我也没那个时间做这些”

“也是...不过有些疼...”

“怎么?不喜欢?你意见还挺多的,那我下次还是直接上嘴好了,这样你也就没那么多话了吧,也省得我做这么多麻烦事”

“你!你就不能一直维持你君子的那一面吗?”

“何为君子何为小人?我不是很懂,要不你教教我?”

“哼!你就是个魔修,也没必要学那一套!”

白子黎一笑,给火堆添了几把柴,此时外面雨也停了。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放心,我不会再考虑什么杀你不杀你的事了,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

“你称呼我为‘你’便可,我的名字不重要,同样我对你的名字也不感兴趣”

“你几岁?”

“十九”

“我二十,快二十一了,你应该叫我姐姐”

“恕我拒绝,我心中只有一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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