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魁在那阵电终于消失过后,开口说出了磁性好听的电音,给周围人都逗笑了。
而白宛凝则是轻掩小嘴憋笑,伸手将其一把拉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乱跑,这可不是我的错。”
笑着拍了拍叶魁身上的黑灰,少女从兜里掏出一瓶红色药水来递给他,示意他喝下去。
之后便在一群少年炙热的目光中背手走了出去,将街道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而叶魁则是接过来风暴吸入,然后赶紧跟上。
“你都不问是什么就喝下去了?”
“得了吧,你八成要用为了我好来骗我喝,还不如我自己喝了。”
“这就对了。”
看到叶魁终于听自己的话了,白宛凝感到一阵开心,连脚步都轻盈了不少。
整个人宛若一只在跳舞的蝴蝶般美丽可爱。
“刚才给你的是魔力融合剂,可以促进你吸收晶石里的能量。”
说着,少女用指尖戳了戳叶魁胸口的晶石残骸,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叶魁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说,眼神之中充满无奈。
“有什么用?”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严肃点。”
白宛凝咳嗽了几声,和叶魁讲起了身为天使必须知道的东西。
“首先,就是你胸前还没消化完全的这枚晶石,它是十分稀有的光系晶石。”
“所以呢?”
“所以你既然现在已经是天使了,就需要靠这种东西来维持生命,如果体内没了光系魔力就会死。”
“哈?”
一脸平静地说出十分恐怖的话,白宛凝继续补充。
“没骗你,其实你昨天已经快要到魔力耗尽的边缘了,所以我才忍痛下手。”
同时,少女还摆出了一副十分悲伤的表情,仿佛是那天叶魁强迫了她一样。
那绝美的笑脸上露出令人心疼的表情。
弄得周围的路人都不禁回过头来,想要好好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惹哭了这么个美少女。
不过叶魁这边倒是更加无语了。
“忍痛。。。???”
“嗯,是啊。”
“那你刚进屋给我的那一拳怎么说?也是忍痛?”
“咳咳,那不重要。”
“你......!”
看了看旁边路人对自己投来的看人渣一般的目光,叶魁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想打人也只能硬憋着。
万一揍这家伙一顿,她故意和自己分离十米距离直接触发电疗,的确很不划算。
于是强行将自己有些气愤的内心压了下去,换上平静的口气。
“以前我可没听说过还有这档子事,是为了对抗诅咒被迫的么?”
“没错。”
白宛凝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不少零钱币的皮夹子,点了点数量。
“而且现在野外几乎所有的光系矿石都被人为采挖了,想要得到只能靠买。”
“买?怎么买?去黑市?”
这可就难住叶魁了,要知道现在这东西可是许多国家明令禁止贸易的玩意,头铁的违反者几乎都被抓了起来。
而自己更是已有四五年没见过这东西出现于光天化日之下了,可想其稀有程度之夸张。
“当然了,但这也没办法,谁让咱们有刚需呢。”
摊了摊手,白宛凝一副无奈的样子,将钱包收回了自己的衣兜。
给叶魁看得是十分不理解。
“那么贵的玩意你靠买...真就不嫌钱多,天使才消失几年啊,不至于。”
“你是不是在说梦话,现在距离天使和恶魔的最后一战已经过去一百四十三年了,不去买你能找到?”
嗯,貌似没什么不对劲,但时间貌似有些出入。
“等等,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什么什么?”
“一百四十三年?”
“是啊,现在是公元一二零二年了,有什么问题么?”
“已经过了二十年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叶魁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原来他这一死就是二十年啊,怪不得街上已经听不到有人议论自己的名字了。
原来是叶魁这个名字已经被时代所遗忘了啊。
看看这和之前差别巨大的街道。
真是。。。
岁月无情啊。
仰天四十五度角遥望天空,叶魁感叹着时光如梭光阴似箭,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然而白宛凝却是一脸懵逼。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感叹自己老了而已。”
听到这句话,少女似乎猜出了什么,默默问了一句。
“你难道死了之后重生的第一幕就在那个小巷子里?”
“是啊。”
白宛凝眉头皱了皱,仿佛是叶魁说出来的话和自己的情报发生了错误。
“按道理来说这不符合科学,那你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这个家伙。”
“是么,抱歉之前对你太粗鲁了,我不知道你才刚刚转生。”
“话说回来你多大?”
“十九。”
十九?!
好家伙,按照叶魁上一世的记忆来的话,但凡只要是个精灵就几乎都是几百岁上千岁的老家伙。
但为什么到你这里就突然两位数了?
这不符合常理啊。
“。。。。。。,你身为天使,居然才十九岁,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默默看着这位白发美少女的侧脸,叶魁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家伙才刚刚成年。
如果是十九岁的话能有这么高的魔力造诣么,连分离十米自动电疗都会,这说给谁谁会信啊。
不过白宛凝也只是白了一眼。
“我天赋异禀,不行么?”
“啧,我觉得你的年龄还有待考量。”
“#!闭嘴,咱们快到了。”
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老,白宛凝默默加快了速度将其甩在身后,独自走进了黑市的交易所。
而叶魁这边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直男话语,依然在低头思考着天使的年龄问题。
直到被电了一下,他才快步地走进交易所,踮起脚尖来四处寻找,最终在人群之中发现了白宛凝的身影。
只不过远远看去,她似乎和另一个人发生了争吵。
而且对方人还很多,不太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