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懂了。
毕竟你不能直接拿在手上递给人家。
套上袋子还可以给人家留一点尊严。
想到这里，浮白点了点头。
“呼，这还好，这还好。”
看着师兄一副大难不死的表情，浮羽不禁问了一嘴，
“这事真的那么严重吗？我看若...学姐反应挺正常的啊。”
正常？
墨秋绷不住了，
做这种事情的反应有正常与不正常之分吗？
难道师弟已经多次破戒了？
不不不，不应该的，可是...想到这里墨秋用余光打量着师弟。
如果师弟真的做过很多次，而我不知道呢？
师弟应该不会骗我吧？
不对，我又没问过人家，人家没必要主动跟我说啊。
不行，我得问问。
“那个，师弟啊，这事你做...你经常做吗？”
“啊？当然是第一次了，这种事怎么可能经常做啊。”
浮羽总觉得师哥跟他说的不是一件事，想了想小声补充道，
“我说正常的意思就是，就是人家挺不好意思的，脸挺红的，然后...毕竟还疼着呢，也没什么其他的大反应，不对吗？”
毕竟还疼着，不对吗？
浮羽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你问我我哪知道对不对！
不过没想到师弟竟然堂而皇之的把人家的反应说出来...
墨秋觉得师弟在付费方面已经远远超过他，作为师哥有些丢脸，转身掩饰尴尬道，
“咳咳，好了好了，总之你还小没意识到可以慢慢来，咱们改天一定要去跟人家好好谈谈。”
意识到师哥没在开玩笑，浮羽点了点头，
毕竟他确实是第一次帮女生买卫生巾和内裤，人家还是学姐...
重点是浮羽还没有告诉师哥他买的是情趣...
唉，想一想还是需要上门道个歉。
收拾好饭桌，浮羽起身招呼道，
“哦，那正好快到上学时间了，我收拾收拾咱就走吧。”
“好好好。”
墨秋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被自己师弟内涵的感觉可不太好。
烈日当头，明明还没到夏天，早高峰的太阳就如此热毒。
当墨秋陪着浮羽再次踏出地铁时，两人身上都布满汗滴。
“你想好办法了吗？”
浮羽之前自信满满的向若黎保证没问题，就是因为有师哥。
“其实本来有办法，但是...玩过火了...”
墨秋走在浮羽身前，语气轻松。
“玩过火？”
“本来跟一个教育界有关系的女孩...，你懂得，但是对方动了真感情，不能再牵扯她了。”
掏出翻盖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
浮羽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为什么大叔不让我们动真感情？”
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师弟，墨秋愣了几秒，叹息一声，
“师弟，咱们这是工作，并不是日常生活中正常的感情交往。”
看浮羽没什么反应，墨秋掏出一根烟点火吸了一口，
“师弟我问你，你觉得咱们这行最忌讳什么？”
“身份暴露？”
墨秋揉了揉浮羽的头发，又吸了一口笑道，
“失去工作能力，你说的也算其中一种，但只要换个地点换个目标，一切还可以重来。”
看着师哥烟雾下迷离的眼神，浮羽知道他的眼睛中有故事。
“咳咳。”
没吐好气，墨秋原地咳嗽起来。
“变老了？”
毕竟脸是钓鱼的第一要素，如果满脸褶皱的去工作...
“不，强大的钓手可以仅凭精神的优势碾压物质。”
墨秋还是把烟扔了，在地上又踩了几脚。
其实他根本不会抽烟的，
但...谁还没有点秘密呢？
浮白搜寻记忆并没有找到师哥为什么要强迫自己抽烟，总之当时的浮羽也不知道。
“是感情，我们不能动真感情。”
“那我们不就是欺骗了吗？”
浮羽又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好多遍。
直视师弟的目光，拍了拍他还略显稚嫩的肩膀，
“所以我们才要学习把控尺度，我们不能产生感情。
一旦我们陷进去不仅失去了主动权，我们也失去了换目标的能力。
因为我们已经喜欢上对方了，很难再去钓其他人。
相同的，我们不能让对方对我们的感情太深。
是人都不会无时无刻的工作，而与他们产生感情交流是我们的工作。
我们不能一直对她们产生感情，可如果尺度把控不住，她们会对我们一直产生...”
说到这里墨秋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像是要把烦恼扔掉一样，他甩了甩头继续道，
“师弟你要记住，我们和目标的关系只是萍水相逢，
我们填补她们暂时的空缺，她们给我们提供物质的帮助，
这只是一场利益交换，你必须控制好尺度，不然我们就太没有道德了。”
“我觉得保持好尺度也很不道德了。”
浮羽吐槽道，他觉得这只是墨秋为自己心安理得的当海王找的借口。
“呃，好了好了，快到时间了，先把你这老师的事情解决了。”
那你还跟你学姐做那些事...这不就是最近大火的登duo郎吗？
想到这里墨秋又是一阵羞愧，谁能想到师弟现在已经从某种程度上超越自己了呢？
这件事是一定要好好处理的，但想到眼前还要对付一个老师...
墨秋叹口气，赶紧推着浮羽向学校走去，力度不经意间大了不少。
“你不是没想好办法吗？”
远远看见学校大门，浮羽问道。
“谁让你什么事都直接甩给我啊，强如你师哥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啊。”
虽然这么说着，墨秋的脚步不减反增。
“那你不是我监护人吗，我出问题了也是你没教育好。”
“你...”
墨秋总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可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行了行了，谁让我是你师哥呢，我就不信那老师能把我吃了。”
“他背后可是有人的。”
浮羽侧头提醒道。
“有人？我钓过的鱼比他吃过的鱼香肉丝里的鱼肉都多。”
“师哥...鱼香肉丝里没有鱼肉...”
师哥不会吐刺，所以从不吃鱼香肉丝，
他跟师哥说了好几次鱼香肉丝里没有鱼，可师哥一直不信。
“怎么可能呢？”
墨秋又是那副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后来浮羽直接做了一盘鱼香肉丝，随便编了个名字给师哥吃。
结果师哥一口就爱上这个味道了。
不知道当师哥知道他最爱的菜就是鱼香肉丝时会有什么表情...
毕竟到现在浮白也没有道破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