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会被我用冰水弄生病了吧!”

栗夕脚下泛起银光,转瞬间两人来到租的阁楼里。栗夕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然后将夜白脱光丢了进去。

“这衣服是多久没洗了,好脏啊!”栗夕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衣服上不仅脏,还臭。上面还弥漫着一股变质血液的气味,这家伙以前都在干吗?栗夕索性一把火就将这肮脏不堪的衣服给烧掉了。

恰巧一位女仆路过,连忙闯进了栗夕的房间里,拿着灭火器将火焰灭掉,“这位小姐,千万别烧东西,被发现我们会扣工资的额。”女仆带着请求的语气。

“啊?是吗?我下次会注意的。”栗夕有些尴尬地看着女仆,感觉有些对不起她。

“谢谢配合,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女仆清理了地面上的衣服就离开了。

……

此时夜白的脑海里有一个火柴人在挥剑,招式虚实分明,速度均匀,这也让夜白大开眼界。

火柴人演示完后便消失了,夜白也苏醒了。“剑谱的名字叫《淬炼》,第一剑名为“卷尘。”

“欸!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名字,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剑谱。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白一脸疑惑。

夜白注意到身边雾蒙蒙的,不禁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在浴缸里。”他警惕地看着周围,好像没人。

栗夕听到浴室有了动静便说道:“醒了就赶紧洗个澡。”

“呼…”夜白喘了一口气,原来是在那个魔法师租的房子里。

等一下,为什么我会在她租的房子里,我现在……难不成是她帮我脱的衣服?看就看了,自己又不会少了什么,此刻夜白舒舒服服的泡在浴室里。

一个小时后……

栗夕看书看的有些不耐烦,“你在里面干什么呢?一个小时还没洗完?”

“没衣服!我怎么出来,还是你想看我光着身子的样子,要看我也没话说。”

“谁要看你身子,我会对你一个小孩有兴趣?”栗夕从存储空间拿出衣服,然后放在了浴室门口。

“衣服放门口了!赶紧点,别浪费时间。”栗夕的脸上浮现着恶趣味的笑容。

只见浴室门露出一个缝,一只小手伸出,他将衣服拿入浴室,仔细地看了看,这东西能穿吗?

“穿个衣服这么慢?是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马上好,马上好!姐姐再给我三分钟。”

“焯!”夜白是一边骂一边穿着羞耻的女仆装,他也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能不能活下去,全凭浴室外的魔法师想不想让自己活。

随后夜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错,不错,穿的还是蛮合身。”栗夕打趣道。

“走吧!我们去逛街。”

“能不去吗?”夜白弱弱地问道。

“恩?”栗夕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

仔细一想,现在确实不能带夜白出去,至少也要稍微打扮打扮,不然没法像一个女孩子。

“过来!坐在镜子前面。”栗夕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着夜白。

没有办法,夜白只好乖乖地坐在镜子前。虽然夜白很想离开,但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除非自己能够一击必杀,但这个魔法师的恢复能力极度变态,至少自己也要一秒五捅,才有机会杀死她。更何况这家伙的力气比成年男性还要大,反制自己轻而易举。杀她?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情。

栗夕吹干了夜白的长发,长发盖住了夜白的面部,但依然无法掩盖他的秀气。

“很不错诶!腿也挺细,挺白的,你还蛮有当女孩的潜质。”栗夕赞叹道。

“你……你要干吗?”

“女装呀!”

“我不要女装。”

随后夜白的周围泛着寒气,成百上千的冰刺对着夜白。“你刚刚你说什么?姐姐我没听清楚,请再重复一遍。”

“没…没什么!我自愿穿女装,长得这么清秀,不穿女装都可惜了,请姐姐继续为我打扮。”夜白欲哭无泪地回答道。

“这就对了呀!自愿的多好。”随即冰刺便消失了。

栗夕打理着夜白的头发,随后拿出一根黑色的发绳,将夜白的头发扎起来。

“现在我们出去吧!”

“外……外面很冷的,我可能会被冻死。”夜白乞求着栗夕不要再折磨自己。

栗夕忘了他是个人类,从颈部的存储空间里拿出加厚的长筒袜和女仆装。

“穿这个!这样你就不会被冻着了。”

夜白沉默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从项链里拿出这么多东西,难不成是这项链是百宝袋?

无奈之下,夜白接下衣服,他拿起袜子就往腿上套。

“噗嗤!”栗夕没有忍住,她没想到夜白能这么笨。

“不是这样穿的,首先把手伸进袜跟,捏住袜跟的部位,另一只手把袜筒翻至袜跟。然后展顺,以便脚可以伸进袜头,顺势拉至大腿就行了。”栗夕拿着另一只袜子演示给夜白看。

夜白也是很快地穿上了袜子,袜子紧贴肌肤给他的双腿带来温暖的感觉。

穿完袜子后,他换上了加厚的女仆装。迄今为止,夜白从未在冬天里感受过这般温暖。

对于夜白这种人来说,冬天是死亡率最高的季节,夜白也见过有人被活活冻死,乞求的眼光看着自己。夜白心不软,他不会去救这些人,人性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们一定会驱逐或是杀死自己,然后霸占木屋度过冬天。

“鞋子穿好,我们就走吧!”栗夕再一次从存储空间拿出一双黑色的皮鞋,鞋子上还有着蝴蝶结。

“站起啦,让姐姐我好好看看。”

仔细一打扮,让人就会误以为夜白是一个“秀姑娘”,只不过夜白的表情太过于冰冷,让栗夕觉得很不可爱。

“笑一个,表现得这么冰冷做什么?”

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栗夕说什么,夜白只能照做,夜白一副标志性的微笑展现在栗夕面前。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太假了。”栗夕摇了摇头。

“咕呜…”

夜白的肚子在叫唤着。

“你可真是的,事情怎么这么多。”栗夕有些不满。

夜白有些莫名的冤枉,又不是自己想让肚子叫的。

“又不是我让它叫的,真是个不分是非的臭女人。”夜白小声地埋怨道。

“你刚刚说什么?再重复一遍。”栗夕眼里带着一丝怒气看着夜白。

夜白根本不敢跟栗夕对视,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我在干嘛?我脑子生锈了吗?这不是将自己往死路上推。夜白平日里脏话说习惯了,导致现在随意说句话都带有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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