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杭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大岳皇帝,面无表情地“哇”了一声。
伤害不高,嘲讽点满。
那位青年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年轻人还是得多练练,那些枪啊炮啊,终归是身外之物。”
“他叫什么啊,青墨。”苏流杭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洛青墨问道。
“雅尔希•罗素,叫他罗素就好,他是我们之中年纪最大的。”倒是一旁的诺尔诺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此,洛青墨只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诺尔诺松了一口气。
这位姑奶奶,可以说是他们保守派之中,年纪最小,天赋最高的人了。
罗素听到了苏流杭的声音,转过来看了一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苏皇后吧?洛女帝可向我提过不少次你的名字,你提出的政策,很不错,或许我的王国,可以实施你的想法。”
“额,多谢夸奖。”
“谦虚了,苏皇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还真是如传闻一般英俊。”罗素把脚从大岳皇帝的身上抬起来,“下一次注意点,多亏是我,换作其他几个老东西,你的大岳,主人就得换一换了。”
“啊,不对,你还有你的主子保着,还真不一定会换人。”
怎么感觉这罗素嘲讽能力也是拉满。
“呀,真是的,一进来就看到雅尔希你在打岳杨西,真是没有教养,明明看上去风度翩翩的样子呢。”一个白发少女走了进来,穿着白色的蕾丝礼服,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手中挥着一把扇子,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危险的味道。
腰间还别着两把火枪。
洛青墨听到她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后,又闭上了双眼。
“好久不见,爱尔•君士坦丁(自行翻译成英语)。”
诺尔诺笑脸相迎。
君士坦丁……
君士坦丁堡?
苏流杭脑海中闪过了某个历史地点。
“是好久不见,自从你选择加入了保守派,我们只能每年见一次,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上一次。”爱尔的华夏语格外地标准,比起诺尔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苏流杭其实挺好奇的。
一群外国人,用着华夏语聊天。
而且有些人还不标准(指诺尔诺)。
“其实也只有这一次会议被要求使用而已,毕竟是我们保守派最年轻的人提出的,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罗素用华夏语亲切地说道。
哦,原来这一次是特例啊。
苏流杭表示自己懂了地点点头。
“啊,想必这位就是苏流杭吧?还真如传闻一般貌美呢。如果是个女生的话……我可要和亲爱的洛女帝抢一抢啊。”爱尔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看上去焉坏焉坏的。
“你敢抢一个试试?”
洛青墨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爱尔闻言,愣了愣,随即优雅地偷笑:“还真如传闻中的一般,洛女帝极为宠爱她的丈夫。看起来这些传闻,倒也不是子虚乌有。你说对吧,诺尔诺?”
“啊?”
诺尔诺突然被提到名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跟他诺顿诺某人有什么关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乱说话,爱尔。”
“哼。”
爱尔轻哼了一声,折起扇子,就走到了主座的左手边坐下。
苏流杭就默默吃着他的蛋糕,不说话,不惹事。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各国首领来到了这里,大部分都带上了自己的配偶。
有少部分没带的,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对方不想来。当然也可能是没有,虽然这种可能比较小。
“那开始吧。”
罗素如此说道。
“谁先发言呢?”
“我吧。”是爱尔。
对于他们要讨论的东西,苏流杭完全不清楚,这个大会在他眼里,也只是用来商讨政务的东西。
爱尔发表的内容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东西,大概内容就是她那边时常爆发古法者引起的斗争,希望保守派的领袖能够稍微管一管。
“切,我们才不屑与你们这些放阴枪的家伙打斗,别是来污蔑我们。”发言的是爱尔正对面的一位老头,从座位看上去,他身份还挺高的样子。
爱尔对此只是笑笑:“可能够上天入地,飞来飞去,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不就是古法者吗?这些民间的古法者,难道和保守派没有关系吗?”
“谁跟你说的!”老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罗素都被他这过分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保守派是坚持走古法的国家首领。那些民间人员,不过是使用古法的人,自然不是我们保守派的人,跟我们保守派有何干系?”
“阿拉,是这样的吗?”爱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很快又像一只得逞的小狐狸一样,偷偷地笑了笑。
“但,民间的古法者,不都是通过保守派那边得到的修炼方法吗?怎么能说跟保守派没关系呢?”
“这……”
“而且,在我的领土上的古法者,似乎都来自大庆,你没有点解释吗?庆云阳?”
爱尔腰间的火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放到桌上,手上也在把玩着一把,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罗素看了一眼庆云阳,说道:“你坐下吧。”
然后又看向爱尔:“你私下再和庆云阳商讨,我可不希望在这场会议上,见到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罗素叔叔,我当然还有要说的啦,”爱尔收起了枪,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我果然还是希望,今年的开采份额我能多拿一点,以往每次都是大若占大头,偶尔也要关照下我啊。”
罗素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毛:“要按照规矩来,开采份额,一会儿分配时再讨论。”
“下一个。”
(放假了,但只有半天,剩下的那些……国庆再写吧……我果然是废物,这开会要讨论什么有点懵,我这几天研究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