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部电影电视剧,都要有自己的主线和风格,而且尽量要始终如一,这样才能更加纯粹,也更加吸引观众。

三国要拍摄的正是英雄气,从群雄到武将到谋士再到红颜,这是一部标准的历史时代大戏,英雄群像大戏,领衔主演、主演、配角、龙套层次分明,戏份多少相差很大。

但是到了每个人负责表演的戏份中,却是毫无疑问最闪耀的主角。

董卓的扮演者,年纪六十多岁了,还特意为了演这部戏增重了十六斤,看上去又凶狠又野蛮,一看就是暴君枭雄。

整个西凉阵营在拍摄过程中都多使用蓝、黑等冷色调,凸显出一种狰狞阴狠的氛围来。

所以大多数历史电视剧中的战争都是小场面,一般一个荧屏中出现的人也就控制在几人和十几人规模,极少会出现超大规模的战斗。

不过放在三国这里,这些电视剧的规矩就不存在了。

所以这一场戏的拍摄也下了大成本,招募的群演超过五百人,航拍团队也准备就绪,各种盔甲、旌旗、设备应有尽有。

关外密密麻麻都是旌旗营帐,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尽头。

虎牢关中,董卓坐在堂上,摸着自己的胡子。

“退守洛阳,再议对策?”

董卓此时还是把握朝政和天子比较重要,而那诸侯乱军,闲杂之辈,十八路诸侯军于汜水击破董卓所部西凉兵马,诸侯之中多有不和,人人又各怀私心,董卓欲弃洛阳,领天子迁都长安,虎牢关中的守将再无战意,开关以迎诸侯。

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

董卓骑在一匹马上,望着那宫宇,身旁一个人也骑着马站着。

大路上,人群拥簇在一起,缓慢的行进着,几乎将道路全部堵住。

提着刀兵的士兵,围赶着穿着布衣身背着行囊的百姓,正向着城外走去。

董卓强令迁都,引洛阳城中百姓向长安迁行,使得许多人都不得不背井离乡,站在董卓身边是一个文士,衣角垂在马背之上,听到了董卓的话回过了头来。

“相国,烧一城而已?”

“李儒,毒士之名,果真不假。”董卓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文士,撤马回身,留下了一句:“那便烧。”

李儒笑看着董卓离去:“此非是毒,谋无善恶,兵无仁,这天下用兵之人,哪个不是该万死之辈?”

天下大乱矣,这场火,做烽烟正好。

以诸侯之力破去诸侯,以世家之力破去世家。

李儒为汉博士,少时曾读史记,其中记李斯列传,记玉姬列传,他挑灯读了一遍又一遍。

叹先人浩气风骨,以天下为局,立盛世之志,予万民治国。

汉朽矣,不破不立!

先人故去,大业未成,他李儒来。

待到诸侯入关,引兵洛阳,董卓已经将洛阳几乎搬成了一座空城,董卓只留下了一把火。

那大火将洛阳城中烧灼,将金宫翠殿烧成焦黑,将楼阁屋檐烧做废墟。

“这董卓,行事决绝。”孙坚站在火前皱着眉头,长安易守难攻,得不偿失,诸侯之间的内斗就要开始了,孙坚看着洛阳城中的大火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了。

“将军!”

“何事?”

“此……”

“将军,莫不是。”

“天命相示,坚当一争呼?”

传国玉玺,承国一脉,得之者,得天下。

董卓火烧洛阳,如此骇人之闻不过几日便已经传于天下,一同的还有诸侯讨伐董卓的起末。

董卓这一把火可说是叫诸侯皆无了战意,田园旁一间茅草院中,堂中诸葛亮放下了茶壶,摇了摇头:“大势不可逆也。”

董卓迁走洛阳之后,诸侯的兵马就再未动过,有的诸侯甚至已经准备离开。

“诸公以为,当不当追董卓?”

“袁公,自兵起之时,我军连战,如今兵众疲乏,再追董卓恐怕不妥。”

“诸公可否听我一言?”

“孟德请说便是。”

“吾等始兴大义,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董卓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此天亡之时也,诸君为何不追?”

“孟德,兵马疲乏,擅动,恐生变数。”

“诸公,真不追?”

“操追!”曹操的身后诸侯的脸色各异,有讥讽,有钦佩。

玉无垢骑在马上,走在曹操的身边,从军阵之中行过。

“孟德为何去追?”

“无垢先生不是曾说过,操该在讨伐中,博一个声名,传于天下吗?”

“此去,便是去博这声名来,行军!”

秦废分封,汉又立分封,数百年时间,早已使世家诸侯根基牢固,于国中如跗骨之蛆,去不能去矣。

曹操已经领军追了整整一天,人困马乏。

玉无垢坐在一处篝火边,曹操撑着膝盖,盘腿坐在了玉无垢的身边问道:“先生以为,此去有几分胜算?”

“难有胜算,孟德当知。”

“我也知道。”

“我这有一上策,一下策。”

“先生真有办法?”

上策就是只追不战。

曹操愣愣地看着这四个字,曹操释然一笑,将布条放在了火上。

这日的天寒风高,李儒出了一口气,董卓强迁,诸侯不敢追,独曹操一人为救汉室之危,孤军深入,受董卓埋伏,惜败退去。

此战之后,这曹操在天下的呼声,不知道要盖过多少人。

公孙瓒帐下。

军情文书刘备翻看了一会儿,直至他看至一处,微张着嘴看着文书之中,不知该说什么。

“怎叫她先遇到了曹操?”

数日后,曹操领军撤走,而尚留在线前的各路诸侯也都陆续离开。

玉无垢背着吕雯走在街上,这孩子今晚应该是玩得很累了,吕雯环着她的脖子,侧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鼻间能嗅到淡淡的香味,背上很平稳,趴在玉无垢肩头的女孩渐渐睡了过去。

城中灯火千万,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她的,回家后玉无垢生了一个懒腰,解开了衣带躺了进去,还带着一些烛熏的味道。

吕雯在院中练剑,玉无垢神色一动,正好还能看到小半个脑袋。

“子桓,今日你来,又是做什么?”

十二岁的曹丕低着头,看了一眼玉无垢,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来还书与你。”

“哦?你都看完了?”

“自然,如果我也做你的学生,她和我大哥学的东西你会不会都教我?”一边说着,曹丕一边指向吕雯。

“好!”說玩手就放在曹丕頭上。

感觉到按在自己头上的玉手,曹丕的脸上一热,曹昂愣愣地看着跑远了的人。

董卓之后,诸侯与董卓之战天下皆传,曹操欲以此时名盛之际招募兵马。

——未完待续——

表演并不是简单重复的机械性工作,而是一种艺术的创造,这显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胜任的事情.

哪怕是最简单的开心、悲伤、愤怒等情绪的表达和展示,也都要根据情景、人物特征、时代局限来表演.

当然有些人没有足够的灵性天分,又没有足够的认真揣摩,很容易在表演千篇一律。

因为貂蝉是三国小说《三国演义》虚构出来的,所以御笔神尊是按照历史写作的一部小说,拍摄自然不会出现这些让无知之人,把错误单成真的历史的可悲。

在三国这样的历史剧中,武将们最多需要的是展示自己的英武不凡,不过作为自己整部电视剧中最闪耀的时刻。

长安城!

一辆马车停在了一个府邸前,马车上,吕布披着一身衣甲走下。

府邸中的人都开始忙了起来,一个侍人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府中的堂上。

堂上站着一个老人,侍人走到了他的身后小声地说道。

“司徒,温候到了。”

“嗯。”王允的眼中慢慢凝神:“去请进来。”

“温候总算来了,等苦了老夫矣。”

“司徒说笑了。”

“哈哈,温候请。”

“请。”

“不知司徒何故宴请与我?”吕布看着桌上的酒菜。

“呵呵呵。”王允笑道:“无事就不可宴与温候了?允宴将军,乃敬将军之才也。”

吕布淡淡地点了点头,倒了一杯,对着王允推出。

“布先敬司徒一杯。”

“来!”王允抬起手就是一口饮尽,开口道:“温候,听闻你有一妻,名为严嫣?”

“你如何知晓?”吕布一惊,立马起身抓住王允问道。

“温候,松手!老夫喘不过起来了!”王允挣扎了。

“快说!”吕布松手问道。

很快王允就说了董卓有一个小妾,样子十分像吕布死去的妻子严嫣,后被董卓强行纳妾,说完王允的眉头微皱,奈何吕布的脸上再没有什么旁色。

酒宴一直到了近夜,吕布离开。

王允挥退了侍人和酒菜,一个人脸色有一些微沉,要行计策,这吕布着实麻烦。

第二日,一封贴书送到了相国董卓的手中,是司徒王允想要宴请他,至于去与不去,董卓还没有定下。

吕布从朝上回来,脸色有一些阴沉,如今朝中董卓独揽大权,而他却变得愈加荒唐,所做的事有些在他看来都是难以入眼,以前因为在丁原手下束手束脚,不能施展,又见他有大抱负才弃丁原而去。

此时看来,如今的董卓比之丁原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董卓坐在桌案上,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沉沉一放,酒杯砸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王允半月前宴请董卓,董卓酒意阑珊,去赴宴。

而王允用大价钱,买通了董卓太师府下人,安排吕布走进那个小妾房间,当吕布看见小妾的样子和死去的妻子十分像,终于忍不住推倒了董卓小妾。

司徒府。

此时董卓手中的酒杯微颤,被捏出了一道裂纹。

“允听闻,朝中有人传言,温候对相国多有不满,恐有······”王允说道此处停下。

“恐有什么?”

“恐有,异心。”

“哈哈哈哈,司徒说笑了,我儿待我,怎会有异心?”

“允多言了,相国勿怪。只是,还望相国留心。”

同一时间,吕布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看着书文燃去,吕布的眼中火焰明暗。

在洛阳时他就是荒-淫-无-度,自从入了长安后,自以为已经形势在握的他变本加厉。

董卓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低头捧着酒杯,一句话也不敢说,如果再仔细些还能看到她的手上微微发颤。

大概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庭院外走来了一个人,吕布站在庭院的门口,看向庭院里。

“相国。”

“吕布。”

“在。”

“我让你几时来?”

“相国让我丑时来。”

“那现在几时了?”

“寅时刚过去了一些。”

“我让你来护卫,你却迟迟不来。是不是要等到我被刺了,你才准备到?”

“相国,布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董卓说完长戟飞射而出。长戟倒砸进了吕布身边的地上,吕布的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吕布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董卓冷喝道:”汝想做甚!“

“布惶恐,告退。”吕布立马离开。

就在吕布离开以后,有人在董卓耳边说了什么,董卓大怒立刻走向后院。

李儒拿着一份书文从庭院外走来,走到半路上,正好遇见了吕布。

只见吕布脸色难看,眼中带着些许的煞气,李儒的眼色微动,上前将吕布拦了下来,吕布的眼睛眯了一下,就绕开了李儒离去。

李儒站在原地,回头看着吕布离开的方向,他的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董卓甚至让王允一起暗中查探吕布,王允老态的眼睛里露着难以言明的神色,便是要叫吕布以为董卓欲要对他下手了。

历史上董卓和吕布决裂是因为董卓残暴又有疑心对吕布也是这样,使得两人被王允挑拨,根本没有小说三国演义中的脑-残剧情,历史也没有貂蝉这个人,四大美女也是笑话而已。

几天以后,宫殿外一架车马在士兵的护卫下开来,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坐在那车架上的人不是天子,是董卓。

董卓今日是来受天子刘协禅让的。如此一来,他也就是能名正言顺地继位,而不用被人叫了篡位的骂名。

只是此时只有董卓来了,天子没有来。

吕布骑着赤红色的赤兔,领着三个亲卫护送在董卓的车前,说是护送,实则也是被隔在数层士兵之外。

董卓眼睛扫视了几遍宫殿前,明明是禅让礼,却不见天子。

此时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又异样,不过董卓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平淡地横眼看向前面的吕布。

董卓的眼中露出凶光,既然以禅让之由引我来此,那么今日这个大位,天子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了。

宫殿前的群臣甚至都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只听见一声齐齐的刀刃出鞘的声音,无数的利刃霎时间亮出,人群里一片恐慌,却又不敢乱动。

董卓挥下了手令道:“速杀吕布!”

“杀!!!”

吕布的长戟一挥,喝了一声:“陷阵何在!”

“在!”

“天子殿前,再敢冒进一步,杀无赦!”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营,可以百人阵破千人阵,常陷于敌阵中冲杀,兽面玄甲。

董卓坐在马车上,眼神中带着一些轻蔑,冷笑着对着车驾前不远的吕布叫到:“吕布,你意欲何为?”

吕布看向董卓说道:“奉命讨贼!”

“就因为,你和我小妾暗通款曲,小妾被我杀了,你就敢反我?”董卓轻蔑的语气说道。

大臣之中,突然有一个人面色通红地从自己的腰上抽出了佩剑,向着乱军之中踏步而去。

“奉命讨杀国贼!”

丈夫凭一腔热血,立足庙堂,为臣治世,亦凭一腔热血,提刀立马,忠君报国。

金殿前一片乱象,乱军厮杀,兵戈往来。

马蹄声急促,董卓也再坐不住,董卓从车架上站了起来,长戟高举挥出了破风之声,长戟落在了吕布的胸口,破开了铠甲最后却差了些力气没有砍落进去。

而吕布之戟已经刺出,将董卓的身体刺穿。

董卓眼中的凶意没有半点退去,抬起了头来看向吕布,董卓忽然笑道:“国贼?世上庸碌无数,这恶心的刘邦汉朝应该毁灭了,留给华-夏的只有虚伪!”

吕布没说话,猛地抽回戟,董卓失去了中心,身子摇了摇半靠在车中,怒目看着吕布:“小儿,家奴,你胆敢杀我!?”

吕布戟刃一挥,将那颗人头挑起,大声叫道:“国贼授首!还不跪下!”

一声大喝,乱象一寂,静了下来,西凉军停了下来,陷阵军停了下来,董卓已死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李儒正坐在自己的座前批阅事务,他先前劝董卓不要与吕布反目,这段时间却是被董卓冷落了不少,许多事情都开始不曾让他过问。

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说道:“相国,身死。”

李儒手中的笔一抖,自言自语地问道:“满盘皆输!难道华-夏中兴,真的是痴人说梦乎?”

董卓于长安中被吕布杀死,吕布讨贼有功得授进封,与王允同掌朝政。

而董卓之死的消息也传遍了天下,让诸侯割据的局面更加动荡不安了一些。

原本还因为忌惮有所收敛的诸侯,此时似乎都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州大乱,黄巾起事,东郡曹操领兵相助。

长安的好景不长,同年,董卓原本的部下李傕、郭汜,率西凉旧部围长安,杀王允,败吕布。

吕布率军从长安逃出,年末,曹操设奇伏,昼夜会战,连破青州黄巾。

曹操收了青州黄巾,诸侯也只能暗恨自己晚了一步,曹操驻军青州之后,就开始在各地设立兵营,招募兵卒,发出通文招揽文勇之士。

如今朝廷都自身难保,各地诸侯割据,玉无垢不由叹息“董卓天威,死于人性!”

军中和青州的事务就足够曹操每日忙得不可开交,何况曹操的势力开始壮大,而玉无垢每天唯一要做的正事应该也就是教曹昂,曹丕,吕雯三个读书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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