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阿特拉斯第六层,“爵士”的行宫当中。

这代表着阿特拉斯权利顶端的第六层上,复杂辉煌的金属城府中,只居住着一个人。

那就是阿特拉斯的独裁者,“爵士”——罗宾·欧文。

如此巨大的行宫中,只住着“爵士”一个人,暴殄天物都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这穷尽奢华的浪费了。

嗒......嗒......

休谟双手踹衣兜里,佝偻着腰,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地行走在这条空旷的钢铁走廊中。

这一条路,是爵士展览他亲手制作的“艺术品”的地方。

然而,爵士所收藏的那所谓的“艺术品”,可不是正常人思维中的“艺术品”。

两旁的立柱之上,那钢化透明玻璃展柜中,存放着一具具尸体——残缺不全的尸体。

爵士的所谓“艺术品”,居然全是经过处理的残缺的少女尸体。

爵士......欧文·罗宾,他喜好“收集”他看上的美丽少女,将其运送到自己的“工作室”中,与这位美丽的少女,度过那让他无比陶醉的“春宵一刻”。

他会在保留可怜少女们的意识与知觉的同时,将她们固定在工作台上。然后就在她们绝望恐惧的眼神中,将她们活生生地进行,“拆解”......

在让这些可怜悲惨的少女被疼痛与绝望彻底折磨到崩溃之后,罗宾才会让她们死去。

然后,他会将她们的遗体,经过防腐处理后,制作为各种令人毛骨悚然、san值狂掉的手工艺品。

(被警告太过于血腥)

这就是爵士,欧文·罗宾的真面目,一个究极恶心的下三滥,被休谟厌恶到骨子里的变态、疯子。

可以想象,假如白娅没有被休谟买下来,她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休谟是一个挺冷漠的人,其他人的生死,在他看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在红死病灾难之后,休谟就跑到了纳西斯堡,隐居了起来。并且还念在与罗威尔·欧文,这位他那已经死掉的老朋友的面子上,他从来就没有去管过罗宾的任何作为,任由他在阿特拉斯上作威作福。

但现在,或许状况不同了。

这粘稠恶心的空气,充满恶寒的氛围,令人不适的沉溺感......

这走廊上,可满是高浓度的【暗子】啊......

休谟嘴角咧开,露出一个淡淡的冷笑。

他从兜里掏出双手,举在胸前,拍了拍。

啪啪——

清脆的掌击声回荡在这片无人的幽暗的走廊中,莫名地有些渗人。

啪——啪——

突然,两声玻璃碎裂的声音远远地在休谟的身后响起,紧接着就是肉块砸在地面上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啪——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相似的爆裂声,朝着休谟飞驰而去。

运来,是休谟身旁的那两排反人类的“艺术品”,全部被展柜里的阴影尽数爆破,化为了漫天的肉块碎屑与玻璃渣子。一大股防腐品的怪异臭味儿,弥漫在这条走廊中。

“这下,看着就顺眼多了。”休谟盯着满地的肉块与玻璃渣,满意地笑了。

重新将双手揣回兜里,休谟踩着满地乱七八糟的东西,继续佝偻着背,慢条斯理地朝着这走廊的尽头,那爵士的工作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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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看起来十分现代化,与外界格格不入的手术室。

在那手术灯照耀着的手术台边,正站着一位衣冠楚楚的金发男人。

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一头金发梳理地一丝不苟,戴着一个单边金丝眼镜,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他明明正专注地盯着那手术台,拿着手术刀专心致志地舞动着,一看就是在做手术的模样。

但他身上,却仅仅穿着一套考究得体的黑色燕尾服与黑色长裤还有皮鞋。别说手术衣、无菌手套这些东西,就连件围裙都没有,毫无无菌观念,仿佛完全不惧怕手术过程中的脏污东西沾染到自己身上一般......

实际上,他也并不是在“救人”,自然不用担心会让“病人”感染。至于血液......那些东西,还没有资格沾染到他身上。

一位身材姣好的美丽少女,赤身果露。她躺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美丽而无神的眼中布满血丝,眼泪早已流感,一种令人恐惧的绝望溢满其中......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活着的气息”。

而手术台旁的那个金发男人......罗宾·欧文,却满怀爱意地看着这具已经被他打开了腹腔的尸体,双眼中满是令人作呕的欲望。

“哦......奎琳......你的美丽,将会永远地留存下去......只属于我一个人......”罗宾喃喃自语道,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站着的那位穿着棕黄色大衣的男人。

“你还是那么恶心。”休谟淡淡地说道,黑框眼镜后的那双冷淡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然而,欧文却仿佛没有听见休谟说话一般,双手没有停下,并且依旧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面对欧文对于自己的忽略,休谟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仅仅是冷漠地推了推眼镜,然后,再次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啪。

砰——

清脆的掌声响起,手术台上的那具美丽少女的尸体应声而炸,化作漫天的血雾与肉块,瞬间将这间手术室的地板、天花板与墙面弄得乱七八糟。

而直面了那“尸爆”的欧文的身体上,却依旧是一尘不染。

制作“艺术品”的“材料”不见了,他自然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欧文仅仅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便开始收拾起手术台边的桌子上那盘子中的各种刀具、凶器。

“君子不夺人所好。”欧文靠在桌子边,看向了休谟,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不侵夺别人所喜爱的东西”。我很喜欢这句话。所以我想,作为“君子”,不干涉别人的爱好应该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分内的事。”

“您说对吗?休谟......“叔叔”。”

欧文看着休谟,一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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