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实诚原以为她们会追究自己逃跑的理由,但是看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危险。
“好了好了,老哥还是伤员,大家现在就各回各自的房间吧,明天启程回家了。”
庞晓月做了最后的总结,让她们会自己的房间去。
不过在此之前,林可还有一个问题。
“王实诚你的伤好了?”
“确实哦,现在这么精神。”
“这样说的话,的确也是,恢复的很快啊。”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开始聊起来王实诚的身体构造问题,都想伸手摸一摸。
但是邱雪思拍掉她们的手,开始赶人。
“走走走,不早了,你们还在这里闹什么呢。”
“邱雪思和我一个房间。”
识破邱雪思真实想法的乔清,立马提出意见。
乔清,果然不能小瞧。
邱雪思,你想和阿诚独处我不允许。
两位少女的深层博弈了然于心,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哈,我去睡了。”
觉得这样很无聊的庞晓月走到王实诚的身边对他说:
“老哥,以后别这样了哈。”
“啊...明白了。”
像是被叮嘱一番的样子,但是庞晓月的眼神明显是在警告。
在擅自行动宰了你。
王实诚就算是个傻子也清楚,毕竟现在和庞晓月的关系也都已经挑明,他和庞晓月的关系现在也因此变得模糊。
放在以前,晓月肯定悔恨关心我的。
王实诚感到现实的残酷之后,一一和回房间的少女们打着招呼。
“晚安啦。”林可轻快的说着,王实诚也是点点头加挥手示意:
“晚安。”
“明天见。”楚零双非常轻快的高高挥着手离开,还没有听到王实诚的回话就已经消失在房间。
“废话不说,上号。”
而钱万鑫则是用着只有游戏玩家才能理解的动作指着王实诚说完,然后微笑着告诉他:
“好好休息。”
“谢谢。”
果然还是和钱万鑫相处的时候比较自在。
王实诚情不自禁的想到,可能也是因为爱好和习性相同的原因。
“乔清,到你了。”
“你不走我不走。”
“那算什么啊,这是我房间!”
“这算什么,那我带阿诚走!”
两位少女开始争斗,但是王实诚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因为帮不了某一边,更不可能今天晚上跑出去露宿。
露宿的话,可能刚刚回房间的人都会起床找过来,这就显得有些麻烦。
“我去楼下再开一间房睡吧。”
“不行!”
“不行!”
一口同声的两人非常生气瞪了一眼王实诚,瞬间让他闭嘴。
然后两人互相怒视,王实诚找了个机会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而发呆的理由,显而易见。
蜃,为什么要帮我?
王实诚发呆的理由也就只是这样,喜欢陷入自己的思考方式。
也许只是给自己下药也说不定,但帮助自己减轻痛苦,伤口愈合,这都是事实。
以结果而论,王实诚觉得变成了邱雪思的蜃是帮了自己一把。
而且最重要的是。
“她笑起来很干净。”
就像清澈的水一般,深深的不会觉得她有杂质。
非常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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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头,我还没吃饱呢。”
巴图显得有些委屈,因为被关了不少时间,吃的大都是那种满足不了胃的清淡饭菜。
难得这次有人买单,巴图还准备把这几个月的都吃回来。
“等下自己点外卖,帐算在海北市长的头上。”
虞一回来就坐在了软软的沙发上,询问着秦爷:
“老秦,怎么样?看出点什么了没?”
“虞姑娘真的瞧得起我这老头子,你都没看出来,我还能看出来什么啊。”
秦爷谦虚的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瞥了一眼回到房间就拿出红酒给自己喝的白杭。
“倒是白小子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哦?白小子,说来听听。”
虞听到秦爷的建议之后,觉得有些意思的挑了挑眉,问了一句。
而白杭差点被红酒呛到的,擦了擦嘴,很无辜的反问了虞。
“大姐头你都知道还问我?故意恶心人不是。”
“你给的药,当然你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虞同样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伸出双手耸耸肩,白杭则是苦恼的叹了口气,告诉她:
“说真的,以后别让我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了,感觉自己过意不去。”
“药又没有问题,你过意不去什么?”
“但是药里面加了东西啊。”
白杭觉得反抗无效之后,只能小声的抱怨两句:
“还不是因为怕挂不住面子,才让我送药的么,真是的。”
“白小子你说啥?”
虞瞬间黑下来了脸,但还挂着笑容,有些吓人。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别嘴贫了,到底怎么样?”
秦爷帮巴图点了二十份外卖之后,催促着白杭说着结果。
“结果是黑的。”
“哦?这就有些意思了啊,虞姑娘。”
秦爷听完,满意的笑了起来。
但是虞却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找白杭倒了杯红酒,喝了一口。
“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原来的山和海很近。”
虞表现的很平淡,甚至表现的有些开心,因为她的嘴角露出一点弧度。
并不是那种阴险狡诈的弧度,而是那种想到温馨事情的和蔼的笑容。
白杭秦爷两位跟着这位祖宗辈的存在时间也很长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笑容。
“咳咳,不过这也算是好事,说明事情朝着好方向发展了。”
发现白杭和秦爷两人愣住的虞,收回了嘴角,说明着之后的情况。
“反正现在能够知道因为小子来到海边,蜃已经醒了。”
“接下来的计划按照安排的慢慢进行就行,当做旅游也好,过来体验生活也好,随便你们。”
“总而言之就是要拉住小子那边七人留在这里,我也会打电话让羊玉环过来。”
“您的意思是。”
白杭确认着虞的想法,而虞只是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说:
“有些东西不能说太明白,会让某些东西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