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人生活着十分简单,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会决定。

古人评定孩子的未来多会使用抓周,很多人认为这种方式毫无根据但其实....是错误的。

世间万物皆有灵气,而灵气也附身于任何物品上面,作为刚刚出生违背外界侵染的婴儿正是双眼覆盖灵气的最佳时期,偶尔幼儿撞鬼,无缘无故的哭诉也正是这样的原因。

当一样物品真正的开始和孩子有了某种联系,它会产生部分的共鸣也正是“物唤”,而好奇的孩子就会抓住那颜色最为灿烂的物品以此成为自己对于未来的一种语言,若中途被泄气侵染而背叛了最为正规的道理,他们就会放弃命运。

而我在小的时候自己的家里人给我留下的那一个周:一个桃木牌子。

我记得上面的颜色,赤黑色仿佛是不幸的命运,只不过在那深深地黑色下面我看到了一种桃花的粉嫩颜色。

或许我不知道,这种命格叫做鬼桃花。

一生无意撞桃花,桃花潜藏命运中。

火车总是让人感觉无聊的交通工具,拥挤一个超小的空间之内,等待比起其他交通工具都要束缚的时间内度过旅途,迷迷糊糊的就已经坠入沉睡。

当火车车轮的咔嚓声催促我醒来的时候,靠着窗户的位置刚好看到一篇黄橙色的油菜花地,夕阳即将坠入山中而醉醺醺的黄昏却让这自然景色裹上更加华丽的外衣。

坐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放眼望去车上只剩下几位乘客,伶仃的人们分散而坐各自做着打发时间的事情。

唯独是一人虽然孤零零的坐在那边,但是他咬着手指极度不安的看着四周。

大多情况都会明白,咬手指是对安全的一种匮乏。

“对......对不......对不起.......”

我本不打算出手这事情,但是一些出乎预料的言语倒是让我感起兴趣。

并非是那种虚心的道歉,反而是另一个声音。

原本打算迷楞一会儿,不过我还是挑起眼睛盯着前方。

淅零零的一道黑影站在男子身边,仿佛是同样瘦削虚弱的白色面孔,只不过那个人影却在这晃动的火车中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

【好狠,好狠,太过分了.....】

低着头眼睛定格的盯着男人,而这种情况不仅是声音低沉并且一种冰窖般的气息更是在四周扩散。

俗话说人不犯鬼,鬼不犯人。

这并非是电影中的一句应景台词,而正是如此,鬼魂多是保持着游离状态,一种脆弱的能量在世界存在,但是若是你做出任何会破坏它们存在的事情,能量一旦衰弱,它们也会随之做出报仇的举动。

“真麻烦....”

我坐着自讨苦吃的表情向前走去,当我到了那里男人还是一副恐慌的表情坐在那里,但是近距离这么一看,简直就是一具穿着衣服的僵尸。

瘦削的面庞,空洞的双眼,似乎只有恐惧会出现在那空洞的内心里面。

“对不起......你....你是谁!?”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坐在他的旁边也刚好是那个鬼魂所在的位置前面。

“惹麻烦了?和女人分手了?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但是在我眼里则是一副别多管闲事样子的鬼魂在看着我。

而上述三种情况,男人都没有做出表态,唯独....

“你说什么?”

“没什么,看你一直对不起对不起的,这一趟列车通向的地方就是充满坟墓和棺材葬的死人堆,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寻死的好地方。”

听到我这么说,男人要的手指更加用力仿佛要彻底断下这根手指吞进腹中。

“我不懂.....”

“那么就是最后一种想法,葬邪气。”

我回头登起双眼,当我们视线交错的那一刻他泄气的瘫软在作为上面。

葬邪气必须选择西北山区,而在全是死人和坟头的地方进行,事一种极度邪门的转运手段。当然这也不免得需要一些古怪的材料,比如一个充满泄气并且枉死的女人骨灰,这种做法就是大礼安葬枉死者积累阴德,随后将自己身上的霉运葬入土中。

“你抱着的黑袋子里面就是骨灰吧....真亏那些乘务员让你带上来了。”

男人有些害怕的抱紧罐子,而向一边倾斜的姿势也似乎害怕我的多嘴。

“那种古怪的东西我才懒得去管,但是你现在可是碰到了葬邪气的最坏步骤.....露魂了。”

“你说什么?什么露魂?”

我知道这人肯定是用“小屁孩”的眼光看我,但是我接下来的话绝对是让他还有那个鬼魂一起惊讶。

“骨灰罐并非受过开光,而是被人用心做了伪装,没有开光的骨灰罐关不住枉死的怨气,所以那些已经在你身上开始密布了,想必是你的仇人希望借刀杀人,放手吧。”

生意伙伴,上司下属难免会有怨气,而在他们收到挫折之时顺势下此狠手,正是借刀杀人的最好时机。

“你、你骗我!”

“反正都说到这里了,听不听随你。”

我起身离开座位,留下一副可怜的表情给他最后一面。

走在火车过道的脚步声渐渐加重,而四周也像是一堵堵石墙在这边把声音弹来。

“啊啊、我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捻类似灰尘的东西,我似乎有些后悔了。

滋——滋——滋——

头顶的电灯开始忽闪忽现,而身后所走过的地方开始了古怪的一边,仿佛被黑暗吞噬一节一节的变得漆黑无比。

没有置身隧道,也没有其他乘客的抱怨声音。

很显然,我被缠上了。

下一秒黑暗彻底吞噬了所有光明,唯独是我一个人站在一片漆黑的混沌之中。

声音的传播变得古怪,我再也听不到四周闹人的铁轨声了。

不过也在这最为安静到连声音都能吞噬的地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阵阵刺耳的动漫歌曲钻进我的耳中开始跳跃。

早知道就关机了....

“谁啊?”

我从兜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手机壳上面还被一张符咒黏着十分潮流,但其实这是一种能让人在阴阳两界都自由通话的产物。

【儿子,工作呢?】

“是啊,托您老混蛋的福气,现在我被那该死的冤鬼缠上了,不是说过了么,想让我继承衣钵就别在我工作的时候打电话啊!”

在我对着话筒咆哮的时候,一只惨白色干枯如骨架的手掌从我身后伸来,不断地晃动似乎准备随时掐断我的脖子。

【那个啊!你不用担心了,你以后不继承也行!】

“真的么!?”

这真是太令我开心了,我欢呼着把一根银针向后刺去。

被刺到的白手如同被腐蚀一般滋滋的冒出白气,而那手掌上也开始发生腐蚀现象。

“一直以来都逼迫我继承家族事业,成为秋家的道士,现在好了....找到新的继承人了!我都说了我哥比我合适!”

【并不是那个意思...】

这种古怪的停顿真让人感觉不爽!

【是你要去相亲,之后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把一个少女推到在床上,之后啪啪啪啪的给我们啪出一个继承人。计划已经搞定了,你在火车终点站下车,之后拿着乘务员给你的飞机票去日本东京。】

“什么!相亲!我怎么不啪啪啪的给你两个巴掌!”

【洗洗脸,喘口气的就接受吧,你也明白你身上的那个纹章是什么,它需要很多很多的能量,而女人...........总之联姻就是你的命运了,她们可是非常漂亮的啊~~~】

她们?我听错了吧。

我惊讶的同时,身后那只该死的鬼魂彻底的跳了出来,挥舞双手张开已经脱臼一样的下巴展示给我看。

我大拇指狠狠地按下电话,转头对着那只鬼魂蹬起双眼拿出最凶神恶煞的一面。

“你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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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量一方土地、

“我们走吧。”

在短暂的静心过后,少女将自己的一对玉足从清澈的水池中抽出,拿起自己的木屐和白色袜子套在脚上。

一双修长细嫩的小腿被丝袜包裹,刚刚从水中抽出也带出不少水渍。拖着腰间长长的丝带,巫女服的红色长袖甩在空中,露在外面的肩膀在阳光下闪闪露着滑嫩的闪烁。

“遵命~”

如同灵体一般的狐狸从身后飘来,如同火焰一般得赤红也在后面落下长长的尾迹,身边如同铃铛一般的光球随之飞舞。

巫女将手中的扇子一翻,一头大大的双马尾也在这时从星空般的黑色转化成紫。

“开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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