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先让自己成为甲级猎鬼人。
第二,巩固自己的地位,快速升级。
第三,避开死亡节点让所有人活下去。
第四,创造一个HE大结局。
而第一个目标就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根据目前的时间线,在灶门炭治郎成为猎鬼人的两年后,那田蜘蛛山一战后会被带回总部审判并升为庚级,花街一战升为丙级。
被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这十个等级的猎鬼人天地,还有支撑猎鬼人这方天地的九根顶天立地的柱。
而她的最终目标就是成为这九个中的一个,但,目前的目标必须先完成。
接下来的五个月她一直都处于一种非常疲累的状态,因为白天她要学习药理学,晚上则是明日川控制她的身体和冲田总司一起出去猎鬼,由于冲田总司只能变成鬼和神乐相伴,所以五个月以来她一直都没有任何破绽冲田总司也只能在晚上或无阳光的地方出现。
冲田总司的血鬼术是冰系,其中有一个可以凝结出一只巨大的冰鸟,有着坐骑,传信鸟等作用。
白天神乐学习药理学,晚上明日川和冲田总司溜出去猎鬼。
于是在神乐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三个月,她刚刚过了自己的14岁生日,于生日后的第二天因为疲劳过度再次进了蝶屋。
她第三次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把被子蒙着鼻子,嗅着这床刚刚被太阳晒过所布满的,属于阳光的味道。
一旁的神崎葵一反往常模样直接对她骂骂咧咧的,骂她浪费资源。
昨天她才晋升为甲级来着,但是也只过了五十级。她不缺钱,到时候去那些生产医疗设备的工厂去买一批不就得了吗?
大正时代就是近代了,应该有这些吧?看了哥哥写来的信件,上面说会给她想办法的,在碟屋旁边建一座屋子。
不过她好累啊,果然是就算灵魂不累身体也会累吗?
下次还是注意休息吧,可不能再拿着自己身体开玩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透明的,每个人的身体都变得透明了。
应该是错觉吧?一定是累过头了。
而这几个月她也晋升到了甲级,接下来就是好好的休息。
不过她还是趁着七天后的晚上偷偷翻墙溜出去了,朝着东京浅草走去,顺便去那边溜达溜达。
可是丸助依然出来阻止了她,指挥她去一个少女失踪率非常高的地方。
听起来应该是那个只会盯着16岁少女下手的那个人渣鬼,称为沼鬼。
而且听总司说,上次的那个达摩鬼好像把她们两个的信息给散布到了全日本,在她晕倒了之后那个达摩鬼被总司给斩杀了。
“现在怎么办?”神乐问站在她身旁的总司。
“所有人都看不出来我的气息,除了那个鬼舞辻无惨。”总司抱着白羽神乐家族传承下来的日轮刀,“我没想到这个时代都存在妖刀。”
“别废话了,走吧。反正白羽家族被针对不是一天两天了。”神乐拍了拍总司的肩膀。
沼鬼所在的地方位于西北方的一座小镇,只会在晚上掳走有着青春气息的少女。
恬不知耻,神乐这么想着。
“你可以待在白天吗?”神乐问一边的总司,“可以的话,监视一下。”
“不行,不过晚上可以帮你,明日川我也可以帮你开启阴阳师的技能,让她以式神的方式出现。”
“嗯,可以,多少级?”
“三十级之后。”
神乐点头,然后总司潜入进她的影子里,进入城镇。
在赶往这里的时候她就用了三个月,因为她还在一个医生手下做个三个月的学徒。而那个医生似乎也知道猎鬼人的存在,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很爽快的放她走了。
这个镇子大部分是木头建筑,传统的和风,大概丢一把火烧了直接会烧光吧?
鼻子里的味道也很杂乱,不过也有最特殊的血腥味。
她带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两把刀被她同时配带于左边腰带处,走在这大街上,她却很少看见人。
大概是因为传闻吧,这个传闻她已经听到了很多了。年轻少女被掳走什么的,但是这都是她用金钱换来的。
那个人的味道越来越大了,充满了煤炭和火焰的气息,她追了上去。
“我相信你,我正是为此而来。”
神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追了上去,白色的羽织被她跑起来的风吹起,很快到达了那个人的面前。
深红色的发,黑色和绿色交织的方格羽织,还有那把黑色的日轮刀。
本来盘旋在深红天空上的丸助又下来了,在她耳边吼了一嗓子再次上空离开。
“总司,干活了。”她这样子说着。
那位少年听见了少女的声音,转过头看见了那只有发梢是蓝色的白发少女。
“你好,白羽神乐,甲级。”
“你好,灶门炭治郎,癸级,请多指教!”
一阵短暂的相互问好后,相互望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晚,某房宅处。
一位少女正准备休息,她听完母亲的教诲,回到自己的寝房,可她不知道的是,身后正有一滩黑色的奇怪液体跟着她。
她希望那些被拐走的人平安之后,开始入眠,而那滩液体也开始对她下手了。
“总司,出来!在那个地方!”神乐指向某个地方,她的影子突然出现一个人,她身着战国时期的剑士服饰,身披主体浅葱色有着白色山口的羽织。
炭治郎看着神乐的动作也发觉了,和神乐一起赶了过去。
两人跑了起来,神乐也摘下了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把斜带于脸上的面具带上,神乐和炭治郎兵分两路跳上了两边的房檐,落下了那个普通人。
而总司早已经在目的地等候,并把那个女孩救了起来抱着。
“谢了。”神乐从房檐跳下,紧随其后的炭治郎站在了她身后。
“不谢。”总司自动屏蔽了那个鬼的磨牙声,“他已经分裂了。”
“真特么不要脸,总司你保护那个男的,还有这个女孩。”神乐拔出她的两把日轮刀,“这个鬼,我和炭治郎解决。”
神乐把手背割破,滴了几滴血液在地上,稀血的气息扩散开来。
正好,她还没有17岁,她好像也才14岁。虽然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构成沼泽,但是那死鬼的气息永远不懂掩藏。
“这气息,真让人沉醉,原来是稀血!”头长两个角的沼鬼从地上的沼泽出现,正正的面对着她。
“水之呼吸...”
“别浪费力气,你打不到他们。他们在沼泽里。”神乐止住了炭治郎的攻击。
神乐将她左半边队服脱下,露出她的绷带裹胸。用刀在左臂划了一刀,不断流下她的血液。
“神乐小姐!你这是?”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等着吧。”神乐把右手握着的二式放回黑色的刀鞘中,一脸麻木的看着地上自己的血液。
这种招数她已经不知道用了多久了,每次一用一个准,那些鬼经常会因为她的血液死在她的呼吸之下。
二角沼鬼偷偷的从沼泽中出来企图接近她的左臂,但是被她扯出来一刀爆头。
但是就算爆头了,没把头砍下来依然没用。
被爆过头的二角沼鬼开始转移目标,攻击炭治郎。
似乎是找到弱的那一个了,总司那边,抱着女孩的总司正在释放着属于鬼的威压,让那三个沼鬼一个也不能接近。
这时候炭治郎背着的箱子开始有了动静,被踢开的箱门重重的打在了二角沼鬼的手上,然后箱子中的东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长发及腰,发梢橙色,服饰为和服,口戴竹制的枷锁用来禁锢住她的一口牙齿。她是一位美丽的鬼之少女,但是其真实身份是炭治郎变成了鬼的妹妹,灶门祢豆子。
仔细的看看,那熟悉的面具和完全透明的日轮刀,让都已经出现的三个沼鬼想起了那个达摩鬼散布出来的信息。
“这是那个达摩鬼所说的,鬼使吗?”
刺耳的磨牙声再起,把手臂用绷带缠好穿好队服的神乐听见了这磨牙声后脑袋上罕见的出现了青筋。
真是烦人的声音。
祢豆子站在炭治郎的身旁,神乐选择性忽略了她,看着那片很小的沼泽,率先踏进去。
只留下剩下的一人一鬼,还有那边用威压压制着沼鬼的总司和一男一女。
“祢豆子和我负责这里,你进去。”总司难得的开了口。
沼泽中的神乐更加看不清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其他四感,以及她的第六感和微弱的第七感来感觉着这些渣滓的方位。
“神乐小姐!”
听到了逐渐接近的声音,那位少年还是下来了啊。
其他的两个沼鬼正在她周围盘旋,透明到接近于无的刀被她握住,左手将二式拔出刀鞘,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凌之呼吸,陆之型.改,小雪影。”
双刀被她握在手上,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剧烈扭转将那其中一个鬼斩杀。
另一个鬼觉得不敌一直往上而被炭治郎了结。
这片只有漆黑的沼泽给她一种愤怒,跳出沼泽的她把离她不远的炭治郎拉上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
二角沼鬼还在那边惊讶,面具下的神乐已经将他眼神鞭尸了。
另外两只沼鬼再次出现,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三只鬼都在他们面前,祢豆子在炭治郎的buff加持下都被其中一个划了一爪子,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一个人类怎么会带着鬼行动?”三角沼鬼发言。
“关你什么事?你有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神乐怼了回去,“你命真硬,弄成渣了还能复生。”
“那少女,今晚就过了16岁了,就不新鲜了啊!”二角沼鬼怒了。
“那你也不新鲜了,一身恶臭,对了,你也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就不新鲜了。”神乐再怼。
沼鬼完败,气的你你你你了半天都没吐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脑子还没灰尘大,也配跟我说话?呵呵。”神乐打了个国际友好手势给他们。
“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
“凌之呼吸,贰之型,冰斩!”
神乐将双刀反握,飞速到三个鬼面前解决掉其中两个,剩下的沼鬼被炭治郎砍下了两条手臂。
拷问时间,到!
“鬼舞辻无惨在哪儿?”炭治郎用日轮刀抵住了沼鬼的脖子。
“小鬼,说啊。”神乐双刀交叉露出一个笑容,把沼鬼踢到一面墙上。
“不能说的,那位大人。”沼鬼身上散发着恐惧的气息,一脸的不情愿。
保持了十分钟的无营养对话后,本来奄奄的沼鬼突然将被砍下来的手臂生长出攻击炭治郎,试图逃跑。
但是被反应迅速的炭治郎砍下了他的狗头,神乐没吱声,总司走到神乐面前将穿着草绿色和服的女子交给她,潜入了她的影子中。
“等我一会儿,我先把她送回去。”神乐跳上墙,到了那女孩的房间中,轻轻打开房门,让她闻了一下一根白色棒状物上不断冒出来的烟雾,然后又用相同的方法离开了。
这物体是她做出来的一种药物,可以让人陷入一种安定的状态。
只是让那个女孩不要害怕前一天晚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而已。
另一边,炭治郎将箱子放下让熟睡的祢豆子进到箱子里背起她,赶来的神乐将面具再次斜戴在左脸处,再次戴上了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
“先暂时一起并肩战斗吧,不过这事情我不会说的。不过,我的事情你也不能说。”神乐把刀放回刀鞘中,双手抱胸看着那个还有点呆愣的人。
“好的,神乐小姐。”
“叫神乐君也可以,小姐什么的太生疏了。”神乐朝着出城的方向走去,“走了?”
“先等一会儿。”炭治郎走向坐在地上那也只有十几岁的男人,“和巳,你没事吧?”
“就算失去了,也得活下去,不管现实有多么的残酷。”
“你这种小屁孩,到底懂什么!”他扯住了炭治郎的羽织领子,但是炭治郎只是温柔一笑,把一块充满了重量的布料递在他手中。
这份重量,是任何人也无法承受的。打开一看,熟悉的红色蝴蝶结赫然出现在眼前,还有很多的发饰。
神乐单手搂着炭治郎的肩膀走了,而那位失去了心爱之人的男子也明白了一切。
那不属于少年的手掌,原来如此啊......
“喂,那边的。”神乐转过头看着他,“别死了,好好的替你老婆活下去啊!”
神乐在这个地方又学到了一课:
对一些鬼,尤其是只对少女下手的鬼,不能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