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上官晴故意说道。
“就算不喜欢也总是在好奇吧,要不然怎么一天要看十几二十次呢?噢,我懂了,是想向我讨教怎么长这么大的吗?其实也没有特别的技巧啦,小一点还轻松些呢,小晴要是想兔子快快长大我可以每天晚上来你房里用我特殊的按摩技巧帮你揉……”
(我有每天看十几二十次吗?)
上官晴欲言又止,他不太确定,有些举动的确是无意识的,难道自己真的对龙浅语硕大的胸部……
不,绝无可能,才没感兴趣呢!
“拜托——才说自己是个矜持的女孩子呢,一聊到要摸我的胸你的眼睛比起饿狼的眼睛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很没有信服力的知不知道?”上官晴对龙浅语翻了个白眼,她这算是本色出演吗?
“不、不可以咩?”
“想都不要想啊!”
“呜呜呜……小晴好残忍,要是有一天我和你那个认的妹妹同时落水被放弃的一定是我吧……”龙浅语落寞地嗫嚅道。
“你知道就好,谁让你会游泳呢,到时候不变成你救我们两个已经是理想情况了。”望着龙浅语痛苦的表情上官晴于心不忍,接着反问道:“那要是我和晴小主同时掉水里你救哪个?这种问题和残不残忍有半毛钱关系啊!”
“这这这,小晴你在为难我,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小天使,很难决断的。”
“所以咯~”
“救你!”
就在上官晴以为龙浅语一样没法坚决作答的时候,她却给出了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意料之外的大为震惊,怎么,公演时龙浅语狂热的表现是装出来的?还是在晴小主(自己的另一重身份)面前答案就变成另一个了?
自己打败了自己,有够好笑的。
“小晴~~我说实话希望你不要生气……也许面对她我会更加激动,那纯属是因为平常见不到,而你不同,你在我心里和家人无异,你要是死掉了我会哭死的。”畏畏缩缩地看着上官晴,龙浅语怕这样的回答不能够让她满意。
上官晴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一味地违心说好话可能会让她生厌,还不如实话实说。
“懒得理你。”
小手一挥,上官晴逐渐开始相信龙浅语诚信想挽留他当好朋友了,要不然没必要每天一醒来就满世界找他,这种记挂是贴身感受到的。
他好像给不了龙浅语什么看得清、摸得着的东西,除了原谅她多年前的所作所为。
不过……还是在友情的门边徘徊,这得慎重考虑,万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拥有的有恃无恐’怎么办?再被最初眼里勇敢热情的她伤害一次吗?
会崩溃的。
“说吧,要我陪你逛街总有大概的行程单吧?别没有主意地跟着我,我也是无头苍蝇。”
身为一个男生,上官晴出门总是有目的性的,不会走走逛逛。
“我想买几件大一码的衣服,今天早上一件短袖被撑裂了……”龙浅语不好意思地往下拉了拉衣服,她只要一抬手肚脐就会露出来,贼无语。
不是她胖,也不是身高的问题,实在是把胸部硬塞进去所导致的。
“你这——好吧,前面有家服装城,质量蛮不错的,要去看看吗?”对于龙浅语疯长的一对骄傲,上官晴不忍直视。
“好呀好呀~”
“小心!”
这时走在马路边内侧的上官晴拽住龙浅语的手往自己这儿用力一拉,下一秒一辆运满货物的重卡擦着她的衣角呼啸驶过,喇叭按得震天响。
(好险!!)
龙浅语吓了一跳,这卡车司机是赶着去投胎吗?要不是上官晴眼疾手快就算不撞上也会被带倒。
“TM的,没长眼睛吗?两个死丫头。”探出车窗,叼着烟头的黑脸司机怒骂道。
“有本事你下来,看我的小晴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龙浅语自然不服气,叫嚣完便躲在上官晴背后,让上官晴帮忙出气。
“我的龙姐姐,你理那种没有素质的人做什么?还把我给搭进去,浪费时间。”上官晴摇摇头,他不惹事不怕事,既然司机如此蛮横无理给个教训也好。
他不在这里龙浅语恐怕连个屁都不敢放吧?这下底气倒是足得很,滑稽。
“小晴你真是我的卡密,刚才得亏有你。”龙浅语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不管不管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小晴帮我出头嘛,这个人好讨厌的。”
“傻x,老子的拳头可没有选择性。”
在前方一百米左右司机完全刹住车停下来,骂骂咧咧地走向龙浅语和上官晴。
来者不善,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大汉,上官晴即刻摆好跆拳道中最经典的攻击姿势迎战。
(小晴,不好意思,他不能交给你,骂我也就算了,居然连你也带进去,不亲自来我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一记手刀结结实实击在上官晴后颈,上官晴连挣扎都没有就倒在龙浅语怀里。
力道掌控得很好,不会伤害到的同时会起到短暂的效果,龙浅语下手知轻重。
至于为什么要‘痛击我的队友’……原因很简单,她很能打这件事得瞒着上官晴,攻略游戏中岂能被官方检测到外挂的存在。
“你那张臭嘴的主要功能恐怕是用来喷粪吧?既然你的妈妈没有教你礼貌,那么由我代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龙家的人没一盏省油的灯,雷厉风行的家主龙韵唯一的掌上明珠——龙浅语更甚,她睚眦必报,谁让她不爽她必定让那个人付出数十倍的代价。
弱者也妄图与强者抗衡?愚昧的反扑?以为靠自己身上的一堆肥肉便能肆无忌惮地欺负善良的市民吗?
可惜了,她龙浅语是根钉子。
“哇塞,原来是个大美女啊,你要是陪哥一晚哥可以既往不……”
“你可以闭嘴了。”
右手快速握拳,龙浅语先是后退半步,紧接着蓄力击打出一记直拳,目标是卡车司机的胸口。
司机甚至都没还手,嘴里嘟囔着“一个小丫头打他一拳还不跟挠痒痒似的”,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肋骨,好像断了。
“啊呀——!”
凄厉的惨叫传进耳朵里,龙浅语满意地哼了一声,小瞧女性的代价尽显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