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珊迪的女人就是这次夏令营活动的组织者,学校那里肯定有关于她的消息!”

华生迅速回应格里夫兰的提话。

“希望学校内部没有她们的人吧。”

“嗯哼,格里夫兰,如果把查案全部交给希望来的话,那可成不了事的。”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是夏洛蒂,她正一脸自信微笑的抱胸看向前方。

“夏洛蒂!”

华生惊喜的脱口而出。

“唔,回来的正好,跟我们去一趟威斯敏斯特学院吧。”

格里夫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起身准备前往威斯敏斯特学院。

“太迟了,笨蛋们!”

叫住了格里夫兰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华生,夏洛蒂愤愤的抖动着小乔的鼻尖。

“我说,格里夫兰,还记得你之前找我了解关于肯辛顿—切尔西那场入室抢劫案件的细节么?”

“哦,那个啊,你让我多留意那家的女儿珍妮来着,是怕歹徒报复吧,只要看好女儿,歹徒自然就会——”

“苏格兰场能运营到现在,可真是奇迹!”

“咳咳,你这家伙突然又怎么了!”

“萨维奇家族掌管伦敦大半的购物中心的股权,而一个月前,萨维奇家中却遭遇入室抢劫,萨维奇先生脑补受到重伤,他的夫人也因此丧命……”

夏洛蒂顿了顿,看着还在诧异的格里夫兰:“……珊迪•萨维奇,萨维奇先生家中刚遭遇如此重大的事情,一个从国外回国突如其来的双胞胎大女儿?就算是笨蛋也应该知道这事情之间的蹊跷吧?”

“可是案发当天,珊迪•萨维奇在15分钟后才走下飞机,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当时珍妮•萨维奇已经被嫌犯囚禁起来了,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吧。”

“嗯哼,那当然是绝妙的计划,格里夫兰;让我来和愚钝的你们梳理一下案情吧,嗯哼?这是曲奇饼干么,我要饿死了……”

夏洛蒂踱步到桌前,拿起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唔,首先萨维奇先生家中最值钱的东西肯定不会是现金。”

“你是说?”

格里夫兰似乎听懂了夏洛蒂的提示,恍然大悟的点着头。

“……一般来说,入室抢劫的目的是财物,可是这次案件的歹徒却只拿了几叠现金?那些珠宝家具不是更值钱也更容易拿走么……相反,对于抢劫这个目的,歹徒似乎更注重枪击。”

“……夏洛蒂,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珊迪•萨维奇,那是珍妮•萨维奇演的一出戏?!”

格里夫兰摸着下巴,流着冷汗如梦初醒般的看向夏洛蒂。

“你自己也很清楚,珍妮•萨维奇因为精神问题和她父亲一起住进了肯辛顿医院,那里是出了名的私人医院,你们苏格兰场的警察如果没有搜查令根本就无法在那附近活动。”

华生惊讶的长大嘴巴,说:

“也就是说对于珍妮•萨维奇的监视……”

“呃呃,没错,对于珍妮•萨维奇的监视,苏格兰场几周前就没有跟进了。”

格里夫兰无奈的承认。

“苏格兰场要犯多少次错误,才会学会不漏下任何一个漏洞?”

“该死……”

虽然很想问是什么漏洞可以让夏洛蒂确认珍妮•萨维奇与珊迪•萨维奇之间的联系,但华生看格里夫兰似乎已经理解了一切,也就不好再追问夏洛蒂。

“……得快点动身,萨维奇先生现在一定有生命危险了!”

夏洛蒂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块饼干,舔了舔嘴唇,站起来跑出了办公室。

“夏洛蒂,也就是说——萨维奇先生是这次事件的关键?”

“嗯哼,如果我们再不快点的话,就只能给萨维奇先生收尸了,亲爱的华生。”

华生无奈的跟在身后: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乌鸦嘴,夏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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