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

既然是榜二小姐姐,虽然不是什么富婆,但叶孤星还是表现得很欣喜的。

“二位道长果是人如其名,既仙且灵。既通了姓名,往后的每一时每一刻,咱们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故旧了。他乡遇故知,乃人生大喜,如此当浮一大白!

在下便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不得不说,叶孤星很会自来熟,轻而易举就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刘淅灵见他从容又亲切,也就没那么羞臊了,便主动问起话来。

“公子说‘他乡遇故知’,看来公子并不是虎城人。如此,为何又替虎城人出头呢?”

那当然是为了演戏啊!

旁边的华中仙微不可察地一笑,显然早就知道叶孤星在演戏,然而却没有戳破的意思。

叶孤星瞥见了华中仙的笑意,自然硬着头皮把谎撒到底。

“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虽然不是虎城人,但也见不得别人搞地域歧视。往小里说,歧视是个人恩怨。但往大处说,歧视却是国与国之间,乃至种族之间战争的根源之一。

我这个素来以和为贵,自然不愿看到好端端的和谐社会被破坏。”

华中仙不只没戳穿叶孤星,甚至还表示了赞许。

“说得好,贫道行走天下,深知这天下最难得的便是一个‘和’字,若天下之人乃至天下之妖,都有似少侠这样一颗维和之心,天下自可大定。

贫道本身是一个医者,医学之道也有相通之理。凡疾病,要么是与身体与外界不和,要么身体各器官之间不和所引发。若能做到一个‘和’字,自然无病一身轻!”

叶孤星一听,顿时心中大喜:好家伙,我若能找个医生当稳定饭源,那岂不是有人帮着调理身体,永远可以当软饭男,而不至于有朝一日变成软男。

他想的倒是挺美好,然而知知的扫兴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果然人长得丑,就总会想得美啊!实话跟你说吧,这个华中仙不适合成为你的稳定饭源。”

叶孤星对此表示不解。

“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她是个方外之人,已经看破红尘了?但是,这跟成为我的稳定饭源有啥子关系。成为稳定饭源,又不要求发生实质上的肉体关系!”

“因为本小姐看不上啊!你别看她现在是结丹期,但她的上限也就这样了,现在她这里的软饭你吃着香,再往后就成鸡肋了。”

“那有什么关系,为了硬气值我不得广开饭源啊。我不是曹老板专好人妻,将来成了鸡肋我也不嫌弃的。”

“哼,你不嫌弃可是我嫌弃啊!饭源潜力太差,会降低本系统逼格的。总之,我是系统,拥有最终解释权。”

话说到这份上,尽管叶孤星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隐情,但再追问下去知知肯定要撒泼摞下抹杀之类的狠话,叶孤星也只得及时刹车。

不过嘛,就算成不了稳定饭源,但华中仙作为一名结丹期医者,还是相当值得结交的。

所以,就算感觉错过了一个亿,叶孤星也丝毫不见气馁。

“道长这般高风亮节,当真是吾辈楷模,我敬道长一杯。”

华中仙显然对戴高帽什么的无感,而是顺势道出自己的意图。

“是贫道该敬少侠一杯才是,因为此番相邀,实是有事相求。”

叶孤星这就有点懵了,自己怎么看都不像高人,怎么一个结丹期大佬会有求于自己。

旁边的刘淅灵知道华中仙的意图,自是羞红了脸。

察觉到刘淅灵异常的叶孤星更懵了:好家伙,你这是西红柿修炼成精了吗,有事没事就脸红?咦,有点不对劲啊。难道道姑姐姐所求之事,跟这道童有关?好家伙,道姑姐姐该不会是想做媒,把这道童许配给我吧?要不然她能害羞成这样?

每次他想得美的时候,知知总会跳出来给予打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虽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但想象力不包括意淫,麻烦你不要老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你的意识世界里还有我这么一个租客在,总搞这些精神污染,小心哪天我退房,换个房东。”

好家伙,换房东什么的,根本就是抹杀的委婉说法。

叶孤星赶紧收拢发散思维。

“我与二位道长已然一见如故,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自然是义不容辞,别说什么求不求的,太见外了。”

华中仙自然也不客气。

“贫道是医者,此番是想向少侠求药来着。”

叶孤星顿时就懵了,自己虽然看着像富贵人家的少爷,但也就是有几个臭钱的样子,哪里有什么药?

不过,钱可以买药,难道说名为求药,实为求财?那更不可能啊!人家是结丹期大佬,想要世俗钱财那简直不要太容易吧!

排除种种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好家伙,难道我本人就是道姑姐姐求的药?再看她随身道童那娇羞的模样,难道是要进行传说中的双修?

知知不满的声音顿时又响起来了。

“你又对我进行精神污染!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你的《阳炉九章》还没炼成,还不是人见人爱的鼎炉,别再意淫了。老是把自己当人参,其实你只是根大萝卜,还是根花心大萝卜,吃了你只会放屁,治不了病。”

虽然批得很无情,但一针见血。况且,华中仙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搞双修的人。叶孤星只得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有一点他是肯定的——自己就是华中仙口中的药,至于用法,叶孤星很好是好奇。

“道长所言之药,莫非就是在下本人?”

华中仙欣然一笑。

“少侠慧眼,贫道果然没有看错人。”

既然要自己当药,那叶孤星自然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请恕在下冒昧问一句,是谁人得病,得的又是什么病?我不是医者,却也相信道长的眼光。道长说我是药,那我肯定就是。但若不能知根知底,我便真是良药,也不敢随便给人用。”

华中仙便看向了刘淅灵,自然是征询当事人的意见。

刘淅灵虽然羞臊,但一想到下半辈子跟一个臭男人同床共枕的悲惨命运,她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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