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

张开嘴虚弱的嗷鸣两声,白菡奶白奶白的小爪子紧紧扣住夏非胸口的衣衫,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样。

“说什么?听不懂?”

侧着脑袋,夏非将耳朵贴近了些。

“***,你**为什不早点醒!!”

好家伙,这才几天,国骂都学会了。

揉了揉耳朵,夏非紧着衣衫,没有再听白菡继续骂街,将她直接丢了进去。

“嗷呜!嗷呜!”

转身正视着那虚影,青藤盾压的她接近涣散,正苦不堪言的求着饶。

“大爷,大爷我错了!放过我吧!”

“这么怂?”

纵身落在青藤盾上,夏非的体重压的虚影又是一声哀嚎。

“你是什么东西?”

抬脚摩擦了两下,夏非审问道。

“本座…小的小的是这山中封印的一条小蛇,冒犯大哥实属意外,实属实属啊!”

虚影觍着一张被挤压变形的老脸,谄媚的求着饶。

“别信她。”

探出脑袋,白菡冷哼道,若不是夏非醒的及时,恐怕现在她早已魂飞魄散。

“小蛇?”

“哎,对对。”

抬起脚,虚影脸上刚刚显现出笑容,就见夏非猛的将脚跺下,虚影发出一道尖锐的惨叫,在瞬间涣散消失。

随着虚影的消失,整个山洞突然发生剧烈的震动,头顶上的石棱不断砸下,脚下土地也在瞬间龟裂成数块。

将龙舌草收进储物戒指内,夏非轻巧两步跃至洞口,寻着光芒冲刺。

洞穴中一块蓝色精石崩碎,数道白色雾气合并,汇聚成一道蓝色的龙影,最终化成被踩碎的虚影模样。

虚影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睛扫过夏非远去的身影,将其深深映在脑海中,如游龙般转身直接穿过石壁飞入天空。

“人类!”

“小心,这里是雪域猿的洞穴。”

露出个小脑袋,白菡提醒道。

“明白。”

将速度提至极限,夏非从洞口一跃而下,宛如滑翔的飞鼠,顺着山坡,贴地飞行。

雪山震动不断,整座山峰竟是从山顶处开始坍塌,周遭风雪气流紊乱将碎石卷入天空。

云朵中仿佛出现了一头巨龙,雷声轰响,搅动着云层,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砰!”

地面一声巨响,雪域猿猛的从雪堆中蹦出,挡在夏非面前,血盆大口张开,两个深寒的獠牙如刀剑般锋利。

团团热气打在夏非脸上,咕嘟一声咽下口水,一人一猿在雪地中对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缓缓将脑袋缩回夏非怀中,白菡爪子扒着小脑袋。

狗子害怕

终于,夏非动了,身形微蹲,躲过雪域猿袭来的铁拳,从它**滑过。

近乎在滑过的瞬间,夏非头顶数道青藤刺出现,如雨点刺向雪域猿的**。

“吼!!”

哀嚎的吼声传来,只见雪域猿痛苦捂着被扎成刺猬的裆部。

足球般大小的眼睛圆瞪,两个粗长的手臂宛若船桨,飞速的荡在雪地中,大嘴张到最大的尺寸,似乎恨不得将夏非一口吞下。

“麻烦!”夏非怒喝一声,这雪域猿,猿如其名,在雪地中的速度要远超过他,只是片刻便赶上他。

雪地微微松动,数道青藤窜出缠住雪域猿的身体。

可这畜生愣是没事受到任何阻碍,臂膀一直,便将青藤全部扯断。

这样下去绝对完蛋,夏非看着越靠越近的雪域猿,脑海中飞速运转着对策。

忽然他驻足停下,在雪地中滑出一道深深的沟渠。

雪域猿黑色的大脸露出一抹极其人性化的笑容,猛的跳起,将两个拳头重重的挥下。

出乎意料的,夏非突然向坍塌的山顶跑去。

雪域猿扑了个空,顿时恨的牙痒痒,也不顾危险,再次追去。

在将要面临崩塌的碎石时,夏非提起身形跃向高空,风雪吹打着他的身躯,正巧从雪域猿的头顶飞过。

雪域猿怒吼出声,想要在次去追的时候,一块巨大的落石已经砸到了它的身上,无法动弹的它很快就被碎石所吞噬。

一路连滚带爬,夏非摸到了山脚。

这才敢回头看去,透蓝的冰块与积雪堆叠,只见整座寒龙山已经完全坍塌,连空中的飓风都小了许多,不停有硕大的石块落下。

“那个虚影不会就是龙魂吧。”夏非喃喃道。

“十有八九。”小脑袋再次探出,白菡给予肯定。

“死了吗?”

夏非问。

“估计没有,龙魂岂是这么容易消灭的。”

摇着脑袋,白菡感觉到身体的僵硬退去,熟练的跳到夏非肩膀上,继续道:

“不过她被封印了千年,灵魂因该也早已腐朽,放心,想要报复你最少也要等百年以后了。”

“哦~”

知道结果后夏非不甚在意,百年后,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另说。

提起狗子的后颈皮,不顾白菡的反抗,夏非将她提了下来,探出鼻子在她奶白的肚皮上闻了闻。

属于狗子幼崽的淡淡奶香中,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似有所思的道:

“果然是你。”

白菡扑腾抓子,狗脸却是险些埋入胸口,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呀,我不知道!”

“真的吗?”

将她放到手心,夏非一脸坏笑。

两个爪子死死捂住脸庞,白菡的耳朵都塌了下来,一动不动。

“嘿嘿。”夏非两声怪笑,伸出手指点了她两下。

谁料白菡狠狠咬了他一口,而后跳下手心,在一片云雾缭绕中化作人形。

“我那可是在保护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娇嫩玲珑的小脚气恼的跺着地面,白菡面上蒙上了一层薄纱,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的羞耻。

“你下嘴太狠了吧。”

搓着手掌中的牙印,夏非一阵肉疼,养过狗都知道,小狗,尤其是那种带着奶香奶香的小狗,咬人是最疼的。

“哼!”

娇哼着叉起柳腰,白菡用力的拔着地上的野草,仿佛在拔的是夏非的头发一般。

“明白明白。”

敷衍的点着头,夏非一副我懂的表情。

“你明白个屁!”

见夏非这般模样,白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玉手长伸,作势就要去掐他的脖子。

侧身躲过,夏非牵起她的手腕,飞向天空,故作正色的说道:

“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你!”

粉拳紧握,白菡感觉自己腹中好似有一团无名烈火,出又出不去,只能憋在心里。

“回去再找你算账。”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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