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禄摸了摸木墙壁:“这房牢靠吗?可别塌了压死我。”
阿乔点点头,他还是不好意思跟这些外人交流:“牢靠的,这里一直都是外人住的地方。”
反倒是巧凤却已经和花洛惜熟络了起来:“花姐姐要是不习惯,可以去我家住,整个寨子就我家最大。”
“那……”花洛惜不好意思的看向商不禄。
商不禄点点头:“去吧,这样我俩也方便些。”
“谢谢老板。”
“阿乔,这些是……”一个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路过,脸上有一股说不清的阴翳。
“贵叔,他们是外面来的,来找人的。”阿乔尊敬的说。
“哦。”男人点点头,又走了。
巧凤悄悄附在花洛惜耳边说:“那是寨子里的医生,叫夏侯贵,好多年前就来了,说是被仇家暗算,中了蛊,老祭司救了他,他为了报恩,就留下来当村医了。”
“多谢带路,在下也乏了,想早些休息,不如我们今天就各回各家散了吧。”商不禄说完,推开门就拉着君莫扫进去了。
“老板,我看这寨子不对劲啊,而且老祭司家里阴气太重了。”
商不禄不紧不慢的把门闩上:“你都能察觉到的话,那阴气应该不是一般的重了。”
“那秦公子会不会……”
“那就把尸体找出来,”商不禄从袖子里取出一枚乌黑的哨子,“然后让他老子继续花钱,不就是死而复生吗?”
君莫扫接过哨子用力一吹:“咻——”
一只夜枭衔着条鱼飞过来,丢下就走了。
“做饭吧。”商不禄把乌哨收了起来。
君莫扫握住鱼,不出一刻钟,鱼已经熟了。
商不禄把半条鱼塞进嘴里,像是路边表演口吞宝剑的杂耍艺人,咕噜一声就没了。
商不禄咂咂嘴,取下腰间的烟枪抽了起来:“你吃完之后,去祭司家,那老家伙肯定有问题,我去把寨子里查查,那个夏侯贵也不是一般人。”
“是。”君莫扫点点头。
商不禄把门闩拔开,溜达似的走了。
……
“花姐姐的手帕好滑啊,比我们山里的好好多呐。”
花洛惜团扇遮面,浅浅一笑:“喜欢就送你吧。”
“花姐姐,山外面的手帕都是这样的吗?”
“何止手帕,翠翘,花钿,步摇,都是山里没有的,”花洛惜把自己头上的花钿别在巧凤头上,“你快照镜子看看。”
巧凤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微红。
“这个也送你了。”花洛惜搂着巧凤说。
巧凤连忙摆手:“不行不行,这个,很贵的吧。”
“害,这在外面不值几个钱,就当我给你和阿乔结婚的贺礼了,”花洛惜拦住了巧凤摘花钿的手,“而且你戴着更好看。”
“谢谢花姐姐……这个给你吧,”巧凤吧脖子上的玉牌递给花洛惜,“这个长生牌在我们这里不贵,但是是我阿爹去向高僧求来的。”
“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值得。”
“花姐姐放心,我身体好的呢,倒是你看着就娇弱。”巧凤力气比花洛惜大多了,强行把玉牌戴到花洛惜脖子上。
“巧凤,谢谢你了。”花洛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