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脑子笨，那这些卷子背后的大一萌新就个个聪明吗？”
然后老师还给了“尚方宝剑”——平时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给学弟学妹们送分，模棱两可的过程只要最终答案不是南辕北辙，都少扣一点，然后批改的时间成倍拉长……
现在？能鲨疯一波，简直心情愉悦……
咳咳，以上都只是我的yy，毕竟助教也是从大一一路走上来的，就算他自己当初是学霸，见惯了那些班里人，低分飘过千恩万谢，也算是感受到“民间疾苦”，况且哪有这么巧的事，就助教心情不好——撞枪眼上了？
我镜水有flag体质，但现在都能影响整个系，那也太扯太赣了吧？！
“85分……这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真正用‘严格’判定的。”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然后细细一品，觉得还是自己有点不对劲……
还是被“数学”二字搞得道心不稳，既然当时给自己的解释是“滑铁卢”，那后续就不该像老鼠见猫，克服心魔不是挺让人振奋的事情吗？
应化一系93人，许老师都没报不及格的具体人数，那就更不提名字了，只说“大概十分之一”，90分以上在1/4到1/3之间。
“期末考试考察的范围大一些，但不代表难度会变低。”许老师给我们大多数学生来了个“雷声大雨点小”，但事后又是二次警示一遍。
“虽然我刚才说的一些数据看上去还带得过，但你们当中分数靠后的同学自己心里也有数……”
合着这次，考试的得分是两极分化挺严重，意思是按正常的分布，7、80分的同学占比应该是多的——橄榄型才是均匀健康的嘛。
但像我这种分数反倒是少数，可能75分以下，甚至是逼近及格线的同学，会更多一点……
“不要以为这次通过了，或是考得还行，就放松警惕沾沾自喜了。还得认真学，多思考，知道不？”
应声的同志还挺多的，许老师也算满意——至少表面上期中考的目的是达到了，各班的学习委员也获得了班里人的成绩信息，虽然沈老师之前开班会说了，这段时间会挺忙，但副班还是有空听汇报、提要求的。
“周末不是不让你们睡懒觉，但寝室……你们越到后面就会发现，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晚自习的第二节，听了冬阳的汇报，副班上讲台说话——他平时很少把态度摆得这么正式、认真。
“安逸的气氛、一些娱乐设备的诱惑……呆在宿舍你会发现，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而你们又没有更多的经验。”
“白天去图书馆学习吧，上午下午都行，周末只用一天就行，养成习惯，到了大二大三你会发现，自己比起一些人，起跑位置已经领先一截了……”
副班说的话没有所谓东北大碴子味，但着实是恳切的，加上许老师课上说的，那更是发人省思。
“哟西，周末约图书馆……”
讲真我还真没研究过校图书馆，大学之前，我有几次去n市的省图书馆，也是体验一下一群人自习的氛围，空调也挺舒服的，但也说实话，我没在省图借阅过书籍，名著经典也好闲书杂书也好。因为老省图和老书城都在一条大道上，离师范大学也没多远。我周末有时不打球不约duel，那就会去书城转转。
不光是买习题做，为了放松、放空一下心情，也会闲逛一圈，看闲书杂书一般都是在这附近、这个时点。心情如果感性惆怅一点的话，会去找一些传记、外国小说的译本翻翻——莫泊桑的短篇；之前一段时间莫名觉得季羡林老先生很棒，可能就有追星意味地买了一本《季羡林自传》。而心情悠哉愉悦——对于我其实挺难得的情况——就会翻一些不知名的作家写的小说，或者淘一些霓虹的轻小说。
“大概这种书图书馆里也有吧。”但借阅的话的确会有点麻烦，我对“借阅”本身的兴致也不算高……可能等到升到高年级，写论文需要查阅文献资料，那是少不了到校图书馆借阅，但现在？还是适应图书馆“人多但安静”——这种还挺奇妙的学习氛围为主。
而且还是有个伴更好：互相监督，有难点多个人帮你分析……基友的话挺好，但自觉大一就第一时间想着找基友，感觉青春像是白瞎了……
“周末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吗？”
一天晚自习的中途休息，我偏过身子一些（关系还不至于挨着坐），芦总注意到这边的动作，满眼好奇的询问神情——大概我就是因为她这呆萌的样子，感觉讨喜，才心里想着试试追她？
“预习是一方面，前面的部分也要查漏补缺一下嘛……”
无机化学的分数也出了，李老师没公开报分，也只是简单地让各班学委统计一下，班里开个小会商讨后半段的学习目标。
“整体考得还是不错，70分以下的同学得引起注意了，毕竟这些内容的难点，在大一来讲除了进度偏快，只是讲得更深了一些……”
嗯，像是重铬酸根、磷酸二氢根……现在题目里的阳离子都不是之前单纯的钠、钾、钙这些常用东西了。动不动就金银汞啥的，然后考的是乍一看高中老师提过，但出题方向却不在这边，所以如果不去背记会觉得模糊——似懂非懂的烦闷感。但其实心里明白：考的多半是概念性质的问题，绕弯的话也是最多一个，还多半不是钝角……
87分也不错了，但毕竟人嘛，偶有“欲求不满”也不奇怪，再加上心里……
“可能还有男生想在女生面前展示自己水平的念想吧。”
“唔……行吧，那周六晚上？”
“白天有事？”
“勤工俭学的安排，下午没时间，上午想睡懒觉……”
啊这，想想也的确不好接话多说什么，毕竟周末上午睡懒觉也是我的“爱好”，其他学年啥情况我不了解，反正大一的周一到周五，每天的第一节课都是占着的，从这个角度想，上课昏昏沉沉想碎觉也不是没道理：晚上有晚自习，回寝室抓紧时间玩会电脑……11点宿舍就断电了，然后上床看手机，和舍友随口聊天……
就是能把持住自己……在12点左右，或是不超过1点的时候入睡（官方吐槽：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白天精神头还行，不至于上课眼皮打架，但一成了规律，周末想早起都难吧？
至于勤工俭学……我是知道芦夏恬可能家中算不上富裕，对她（或许？）抱有一些好感，也没有说“家庭拮据就感情单纯好追”，“周末吃饭娱乐可以趁机……”那更是扯淡，在我的理念里自己是干不出这种事来的。
“平等交流就好。”别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自己除了有“借追别的女生逐渐模糊对李萤的心动感”——这样的些许偏执，态度虽谈不上轻浮、游戏，却也不算认真较劲。性格对脾气，日常沟通来看没啥怪、不好的毛病，有更多的点，你有兴趣深挖一下……
普通的大学恋情不就这么启动的吗？我是这么理解的。
大学的勤工俭学岗……先不说校外的，因为我也没咸吃萝卜淡操心地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校内的工作，听芦总闲聊两句，加上我拓展地想想，应该是够用的？图书馆的整理摆放书籍、打扫打扫卫生；实验室、机房的设备仪器整理清洁，地面的打扫；餐厅的辅助人员……一天3、4个小时左右，每周做个半周的量，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家中的打钱，应该就能过得很顺心了。
“那就周六晚上吧，要约个饭还是直接到图书馆门口碰头？”
“约饭……”
啊，忘了说，芦总是个吃货，日常的话是喜欢零食饮料，曲奇饼啊巧克力啊小蛋糕啊奶茶啊……当然正餐的话，出校外吃她大概也不会拒绝？南门对面不就一排餐饮饭馆吗，价格也大多亲民，打打牙祭，就是快要到11月，卡里余额不多，也不至于普通晚饭吃不起。
“在外面吃好的还是下个月吧，那天简单吃顿食堂就好。”我也没啥意见，于是就这么说定。
下晚自习，今天没有社团的会议通知，刘昭和杨诗辰没加社团，但我和冬阳有，而且刘昭大概因为自我健身的缘故，和隔壁寝室的何蔚涛关系不错，连带着和刘义也成了好友——性格都挺开朗嘛，而杨是挺闷的，别说和异性主动交流了，同性聊天多的时候也是在我们608寝的其余三人，所以摸清之后，同寝室的舍友一起回宿舍的机会并不多……
冬阳比我略早一点，我书包放下，还没坐定呢，听到身后带着调侃口吻的发言。
“章启轩啊，老实交代，前面晚自习课间，和芦总约饭是什么情况啊？”
“哦？有情况？”
“哦豁？”
刘昭和杨诗辰都很配合冬阳，一人一句起哄。
“还没到春天呢，就这么着急了吗？”
我还是挺冷静的，这时候被套话没任何意义，对关系的发展也大都是负面影响，肯定“这时要装傻.jpg”。
“断章取义，你又不是听了我和芦总的整段对话再说话，还有你俩，比我先回寝的，也没跟我聊些什么，也就不知情的情况下想三人成虎……”
良心大大滴坏了。（官方吐槽：玩一手虚虚实实，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