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厉其实对于九灵们的情况多少知道一点，只不过九灵传说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那可是能追溯到万灵初生的时候，人族当时混得好像也还行。
许厉虽然名字里边带个“厉”字，但他可对历史不感兴趣，除非能捞到什么利益才会去调查相关的知识，否则谁那么无聊什么都学什么都记啊。
就连知晓九灵传说也是得到九灵承天玉并离开禁地之后才去调查了一番。
“接下来聊点正事吧，九灵全部为人且都是女子，关于她们全是女子这点就先不说了，她们为何选择全部转世为人？”
“我们人族虽不算弱，也有少数生而不凡者，但比起妖灵的天赋还是差远了，这一点我希望可以得到解释。”
许厉可不是那种答应帮忙后就会点点头说好的人，该问的总得问，要是玉灵还想卖关子，说什么以后会知道的，他直接转身就走。
“啊？这你都不知道？契约都让你们人族给忘光了？”
玉灵见许厉居然什么也不知道，顿时摇头叹气，一幅很看不起许厉的模样，言语之中更是在暗示人族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关我屁事，契约是我签的啊？你不要张口闭口就是人族，我可不吃这套！”
“可你是人族道尊，我不找你找谁？”
玉灵心想诺大一个人族，肯定得找一个背锅的出来，许厉既然是人族道尊那这个锅肯定许厉背。
“可我现在还不是，就算我是，我又不是此界之人。”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这是你们人族的上古道尊立下的契约，而我就是那一份契约的见证之物，人族被万灵抚养而成，汲取万物灵性成万物之长。”
“换句话说不是我们想要转世为人，而是只能转世为人，生而有灵这一点目前来说只有人族和少数妖族可以做到。”
玉灵解释了这一点，这算是人族得天独厚的条件之一。
“这倒也是，但拯救九灵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虽自认年纪也不小了，但比起九灵来，我简直就是年轻可爱的小正太，我这也太吃亏了吧？”
许厉在纠结这一点，在别人眼里存活一个纪元的存在是绝对的老怪物了，但在九灵眼中就是臭弟弟。
他老牛吃嫩草，行！
他被别人老牛吃嫩草，不行！
做人就是要双标。
“九灵们早已经没有了记忆，只是一丝怨念不灭，为人上基本和她们这一世的人生所匹配，若非如此还需要你？九灵若记忆尚在，压下恶念还不是轻而易举！”
玉灵对于许厉很是不满，主要是她在许厉面前根本就没有主导权，她贵族尊物，还是维系九灵真魂的存在，她的身份可以说是很高了，所以她哪怕表面上认了，但心里可没认。
“说得好像我很荣幸一样，哪有你这么求人帮忙的啊，要不是本尊为人慷慨正直，早就转身离去，还听你在这废话？”
玉灵又给不了许厉什么好处还要许厉帮忙，许厉愿意也就罢了，但她的态度还摆不端正，许厉能有好脸色那才怪了。
“我可以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
“好，那你给我跳一段艳舞。”
许厉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本书交给了玉灵，玉灵神色极为古怪的接过一看，而后顿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许厉。
“你让我打扮成这模样来取悦你？你脑子没毛病吧！我真身还是九灵承天玉啊，我又没转世没肉身，而且你看……”
玉灵说着说着就把腰下的薄纱玉带扯开，她的腰下光滑无骨宛若雕塑，就只有白净的皮肤而没有关键的部位，真没地方让许厉潜规则。
“小了，格局小了，本尊岂是那种只顾云雨之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单纯的羞辱你，让你难堪，让你知道什么叫有求于人。”
“你说得好听还不是自己想看！”
“我是想看，那又怎么样？不给我看拉倒，反正九灵堕恶为祸苍生，死谁也不可能死我。”
许厉怕什么呀，这天底下基本上就没有他怕的，许厉这么做只是想要教训一番玉灵，让她有点求人帮忙的自觉，把姿态给他放低点！
玉灵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甚至还有些害羞了，只能低头咬牙瞪着许厉。
之前的重要部位反正也没有，空白一片露了也无所谓，她敢露，现在让她从精神上受辱，她却反而不好意思。
这些反应都被许厉看在眼里，同时也让许厉悄然生疑。
物品成灵，没有常人从小到大形成的观念，怎知羞愧荣辱？即便是全身上下一片布也没有，刚刚成灵的灵物也不会感到半分羞涩。
玉灵的反应太过于人性化且符合她的形象了，就宛如一个真真正正的年轻少女，而这也让许厉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东西，恐怕这玉灵自己都不知道吧。
比如为了保证一件物品可以百分之百成灵的秘术。
祭灵术……
许厉可不是小年轻，这修真界背后的恩怨纠葛爱恨情仇许厉也算是都经历过，他心里有数的！
看来关于九灵之事，或许得稍微认真一点对待了。
“不愿意就算了，你苦着一张脸就是跳了也扫兴，所以拯救九灵的基本做法是让她们念头通达，道心无垢，届时恶念自消真魂入主，对不对？”
“额……对！”
玉灵点了点头，许厉不愧是人族的未来道尊，都不需要解释太多他就可以理解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思考中的许厉才是真正的许厉。
比之前那个傻乎乎找死的傻子看上去要明显更像个正常人。
“我个人来说不是很赞成通过欺骗感情的方式来，虽然我并不介意脚踏九条船，毕竟这并非我主观上对待感情不认真，而是行事所需。”
“但你有想过一旦她们将我识破怎么办？你难道认为女子对待渣男还会爱？我是不怕被她们因爱生恨给刀死，倒不如说我还巴不得如此。”
“但这就和目的完全相反了，我认为应该以人生观念上的引导为先。”
“先前那人自称祝玖，看来是白虎之灵，根据我之前的行动判断，她似乎在善良之余，也拥有着某种恶念，一种抢夺欲，也或者说是摧毁欲。”
“而白虎主凶，爱之也凶，这是凶爱，一个弄不好就要死人，按我家乡那边的话来说，是攻击性情感依赖者，或者更直白一点，病娇。”
许厉开始迅速分析起来之前的种种，并逐渐得出了一个基本结论。
“这样的女子，我其实以前也接触过，但都不敢深入对方的情感，毕竟一旦涉足就难以自保，不过我还算是有经验，基本上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许厉心里已经有底了，他可是舔狼，更是拥有着和坏女人对线的丰富经验，避重就轻的接近这个问题应该不难。
当然考虑到翻车的可能性，死后涅槃也将成为脱身的重要手段。
玉灵对于许厉的话半信半疑，她承认许厉的力量，许厉是未来的道尊没错，但感情可不与实力沾边，感情难道不是要慢慢来，慢慢培养吗？在朝朝暮暮之下彻底对彼此打开心扉。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根本没法用经验之类的东西去衡量吧？”
玉灵提出了疑问，她更希望许厉去慢慢拯救九灵们，去真心去感化。
“你又不是人怎么知道不能，我是在以道尊的角度为天下苍生着想，我可不是去谈恋爱的，你也是有责任在身，不是媒婆，而且那可是九个啊！我还急着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