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尔弗雷德苏醒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嘶,好多雪啊,温度跟毛子那里有的一拼。”

阿尔弗雷德摸索着站起来,金色的头发贴在衣服上,这头发怎么那么长?

“???是沉睡太久还是变性了?”阿尔弗雷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挺顺手,就是有点冷。

小说里的那些套路她还是了解一点点的,如果是性转很好辨识,比如往下面摸一摸,没有;或者朝胸口摸一摸,有一点了……大概是个B,差不多到C了。

“出意外了,麻烦啊,让坎诺斯克得逞了,”阿尔弗雷德环视周围,看见了雪地上的钢盔和步枪,“先拿起来吧,找个没结冰的河看看现在的样子。”

……

阿尔弗雷德顺着山坡走,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她的手已经冻红了。可是别说河流了,连个生物的影子都没有,除了雪,还是雪,寒冷的雪!

“该死,该死,”她在嘴上抱怨,但仍然得继续前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她呢?真是脑子被电梯门夹了——豆腐脑都比不上!”

继续前进吧,继续前进,就算这样死了,也不过是大仇未报而已。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个屁!有个烟囱,还冒着烟!

阿尔弗雷德大喜过望,有烟囱就代表有建筑,有烟就代表有人。她一路小跑,忽然,一声枪响,阿尔弗雷德迅速扑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阿尔弗雷德心中疑惑,若对方呈敌对态度,自己一人难以应付啊!

不过还是得看看情况吧!阿尔弗雷德趴在雪地上匍匐前进。那根烟囱在视野里渐显渐大,很近了,就在坡下面。

慢慢来,慢慢移动,不能闹出动静,不能暴露自己。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很慢,很慢,不过这是对的。

她看见了几个人,不,严格意义上算亚人。熊的耳朵,那几个像是一家人的“亚人”被另外两个像是士兵的家伙押着,他们不远处还有一具尸体。

“亚人”们脸上满是惊慌,被另外两个家伙推到在地。

“不行,”阿尔弗雷德甩甩头,取下背上的步枪,“既然是来这边积蓄势力的,那我得做点什么。”

瞄准其中一名,等待,等待。砰!子弹出膛,阿尔弗雷德离开刚刚的射击阵地,并为Gew98步枪换上另一发子弹。

被阿尔弗雷德瞄准的倒霉蛋死掉了,剩下的另外一个望着倒下的同伴,愤怒地举起手中的枪,类似沙俄时期的纳甘左轮手枪。

他在那里吼,阿尔弗雷德听不懂那人说的话,不过话语中弹舌的部分让阿尔弗雷德很快明白了这是俄语。

你看,一个人,冰天雪地的,拿着一把纳甘左轮,说话还弹舌,这不妥妥的毛子?

可阿尔弗雷德还是不懂他在说个什么东西。

砰!

又是一枪,剩下的那人也乖乖地躺下了。

“呸,就这?”阿尔弗雷德用靴子踩着那个咆哮士兵的尸体,顺便吐了一口唾沫。

呆了一下,阿尔弗雷德走到那几名“亚人”旁边,替他们解开绳子,除开死掉的那个,总共四名。随之而来的,便是语言不通的问题。

她呆呆地听着“亚人”们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亚人”们见阿尔弗雷德如此,停了下来。

“好麻烦啊,”阿尔弗雷德向后仰,倒在地上,“怎么交流呢?”

“对了,手语!”垂死病中惊坐起,阿尔弗雷德恍然大悟。

『你们的姓名?』阿尔弗雷德打了几个手势。

『我的名字叫乌什金,没有姓。』其中一个成年男性做出回应。

『她是伊娃,我的妻子,』乌什金指着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女人,随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孩子,『他是别什科夫,我和伊娃的孩子。』

『他呢?』阿尔弗雷德指着剩下的一个男孩儿。

『他是亚历克斯,一个可怜的孩子。除了他和他姐姐以外,他的家人都死了。』

『他姐姐呢?还有那人是谁?』她又指向了那具尸体。

『抱歉,恩人,我并不知道他姐姐的下落,包括他也是。不过那具尸体,据说是前帝国将军尼古拉·罗曼诺夫的,他也染上了矿石病……』

乌什金说最后一句话时降低了声音,尽管四周并无他口中的帝国军人。

『对了,恩人,还没问您的尊姓大名呢!』

『阿尔弗雷德·曼纳海姆。』

『感谢曼纳海姆大人救命之恩,感谢大人救命之恩!』乌什金听闻后带着家人连忙道谢,阿尔弗雷德看见了一家人后颈部位的黑色石头。

阿尔弗雷德注意到那名男孩,也就是亚历克斯,眼中充满了复仇的怒火。

……

她现在初步了解了关于乌什金口中“帝国”的一些消息。乌萨斯帝国,泰拉大地上一个庞然大物……

阿尔弗雷德现在准备找一个地方作为据点,发展自己的力量。她现在还不了解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势力,目前最好在有些了解的乌萨斯境内活动。

听闻了阿尔弗雷德的这个想法,乌什金告诉了她一个名为“切尔诺伯格”的地方,并愿意带路前往。至于亚历克斯,他不愿意跟随阿尔弗雷德也没有办法。

阿尔弗雷德和乌什金分开寻找食物和水,大约过了半小时,阿尔弗雷德和乌什金一家在原来的地方汇合。

『你们找到了什么粮食和水吗?』阿尔弗雷德艰难的打出手势,显然半小时的地毯式搜索已让她精疲力尽了。

『是的,恩人。我们找到了约九十千克的面包,还有七十多升的水。』乌什金汇报着搜刮仓库得来的“战利品”。

『太棒了,我找到了二十八个五百克的肉类罐头,还有十三瓶五百毫升的药酒。』

大丰收啊!阿尔弗雷德太高兴了,她饿了六个小时,不,算上之前约有三十个小时,这三十个小时里,除了刚才喝了几口雪水外就再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

不过亚历克斯依旧坐在地上,跟之前一样。阿尔弗雷德留下了两千克面包、三升饮用水、一瓶药酒,带着乌什金一家离开了。

她不可能给亚历克斯太多东西,毕竟乌什金一家都跟着她,阿尔弗雷德得对他们负责。

还有,阿尔弗雷德觉得是时候,给她改个便于隐藏自己的好名字了,或许还要起个别称。

去往切尔诺伯格的路上是无趣的,饥饿、寒冷会困扰着阿尔弗雷德等人。

“该死,s-h-i-t!(被迫如此)”阿尔弗雷德破口大骂,雪太深了,她的钥匙(陈元时的房门钥匙)掉入雪中。

“原来恩人会说维多利亚语!(维多利亚语or英语)”乌什金非常激动,如果恩人真的会说维多利亚语,那么他们之间就不需打手势交流了。

“呃,原来你会说这个?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呢!”阿尔弗雷德看着自己的双手,阿尔弗雷德那可怜的脑子不好使,自从进了实验室之后。

……

行进路上的小插曲,不必在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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