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班里总有一种可怕的生物,不经意间以姣好的面孔收割全班男生的目光与情愫,这种生物被称之为”班花。而在可怕的班花中颜值名列前茅的存在便会被称为“级花”,而在此之上的校花则是代表着全校数千人中脱颖而出的存在。

在高中青春萌动的年纪,总有些LSP男生闲来无事排《校花榜》。不过文无第一,评判颜值从来没有千篇一律的标准,校花们总是漂亮得多姿多彩,加上个人喜好的因素,因此LSP们总会为榜单第二及以下的排名产生争议。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排序,榜单第一的名字却从未动摇。

洛夕遥。

人如其名,她的容颜就像黄昏的夕光一样美好,却又缥缈得不可触及。在学校里很少说话,而且不同于南明哲外冷内热的闷骚性格,她总是有意无意地与人保持距离所有试图与她搭讪的人都在她平淡如水的态度面前无功而返。午休时间里,有人见她独自抱着画本来到安静的后花园写生,纤细修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勾勒着植株的线条,尽管身处花园之中的她比她的画还要美。

与她那清澈双眸对视的瞬间,南明哲的心脏不禁一颤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私下暗恋洛夕遥的男生全校一抓一大把,他也不能免俗地对她抱有好感。

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校花,居然会在深夜里打工。这绝对是一记猛料。要是这件事曝给了学校那些LSP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传得全校些知。

望见两人,洛夕遥也不由得愣了半响,而后,她微微抿嘴,“可以请你们保密吗?”

木子雅飞快地把屁股往外一挪,好奇地问:“你怎么在

这里当服务员,学校好像规定了学生不能在外面打工吧?”

洛夕瑶没有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可以请你们保密吗?

“可我记得二中校规明明严令规定了学生不准在外打工工。”木子雅更加好奇了,“你到底为什么.....”

“这项校规本来就不合情理,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

密。”洛夕瑶淡淡地说,“就像你们是秘密情侣一样。”

哈?秘、秘密情侣?!这家伙好像一脸平淡地说了什么

不得了的东西!

此话一出,木子雅也蚌埠住了,眉梢一挑,“你听谁说的?”

“大家私下都这么猜测,因为你们平时总是打打闹闹的也有人看到你们放学一起回家。”洛夕瑶说。

“洛同学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南明哲想了

想,“兼同事的关系”。

“那么普通朋友或同事会在深夜到甜品店里单独约会么”

面对洛夕遥的质疑,南明哲哑口无言,木子雅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辩解。

“而且你说了‘同事’,这意味着你们也在外面打工对吧?

要是说出去了,我们可都要被记过。而且打工外加深夜约会的你们,处分可能不止记过这么简单吧?”洛夕遥轻声说。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言下之意却充满了威胁。南明折记得,“记过”之后就是“记大过”,再往后就是“留校察看,对一名普通高中生来说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处罚了。

对木子雅来说更是如此。她已经留级了两年了,再整出这些事端没准会被直接开除。

因此,她不禁讪讪地说,“呃,洛同学你.... 有点可怕啊。”

洛夕瑶回答:“抱歉,但我只是想请你们保密,因为这

些事情散播出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今天,我们就当彼此之间没有见过,可以吗?”

“可以可以。”南明折和木子雅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那么,请慢用。”

说完,洛夕瑶便告辞了,可桌上的蜂蜜烤博饼已经凉了一半。但整出这么一件事,两人也没有享用甜品的心情缓过神后,木子雅拍手庆祝:“恭喜你,竟然成功和我们的大校花搭上话了,并且还互相掌握了对方的秘密我代表全校男生向你表达羡慕。”

南明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恭喜你妹啊!好端端的你为啥要惹她?”

“我就好奇她为什么要打工嘛,哪知道她会这么敏感。”木子雅尴尬地笑道。

确实,虽然木子雅的追问对洛夕遥不够礼貌,但她的反应也似乎有些激动了。原来这位平常总是风轻云淡的校花同学原来也和普通学生一样害怕处分吗?虽然总体来说这件事情不太愉快,旧南明折总感觉洛夕希和自己的距离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

“那么,祝你好运。”

白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木子雅挥手向南明哲告别,可语气中隐约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个点,姐姐应该睡了吧。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电梯中走出,南明哲将步伐放得很轻,轻到连楼道走廊的感应灯都没有触发。他用钥匙一点点解开门锁,深深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推开家门——

霎时间,明亮的灯光随着大门敞开从客厅里贯入楼道

好似夜中巡警的手电筒照射在避无可避的南明哲身上。

“这是谁家的野孩子,还知道回来。”

丰润白暂的柔荑轻轻托着香腮,另一只手摇晃着高脚杯光亮柔顺的黑发束成低马尾搭在左肩,客桌旁的南栀语优雅地交叠着双腿,醺红的脸颊上含有浅浅的笑意。

银色的蕾丝花边睡裙向来深受她的喜爱,裙子的长度越过膝盖,却遮挡不住她那翘起的小腿,顺着小腿美好的曲线往下,足尖挑着毛茸茸的卡通鲸鱼拖鞋,圆柔粉嫩的脚踝便完全露了出来。

瞧见这般风情,即便是和南栀语朝夕相处了多年的南明哲也不禁老脸一红。本来已经做好了认错求饶的准备可没想到她今晚偏偏喝了酒。

很多人酒后会性情大变,栀语姐便是其中的典型。她的酒量很差,每当她喝醉后,她便像换了个人。

声音慵懒中流露着一丝妩媚,她主动拉开了身旁的椅子,“来姐姐这边。”

南明哲咽了口唾沫。对即将发生什么一无所知的他,只好乖乖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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