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轻歌见他磨磨蹭蹭,更是抓着一旁的纱幔,手腕翻转,纱幔在她手中灵活运用,缠上他的腰,用力一拽。

噗通!

将人拽到床上。

她直接欺身而上,手中攥着纱幔,缓缓低头,与苏尘近在咫尺,气息交融。

屋内只剩下两人,气氛逐渐升温。

呼之欲出的高峰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人无法忽视。

“学姐,请自重!”

面对着苏尘的警告,赢轻歌则是抬起手轻抚他的脸庞,满是“和善”的笑道,

“小学弟,怕什么,学姐又不会吃了你。”

苏尘下意识吞了吞唾沫。

要是真跟你说的这样就好了。

问题是自家学姐这眼神,分明就恨不得吃了他!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但就在这时。

赢轻歌却是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放心,只要你不愿意,学姐不会逼迫你的。

但是人家睡觉总归要有个抱枕。”

“小学弟你该不会连这样的小小要求都不会满足吧?”

正说着,赢轻歌就将苏尘当做抱枕拉入到了怀里,狭长的凤眸随即闭了起来,看起来是真的要进入到梦乡。

反观苏尘则是被迫枕着一双大凶,鼻尖萦绕着学姐身上的幽香,心中忐忑不安。

女人的话,骗人的鬼。

信不得啊!

可偏偏整整一晚,赢轻歌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老实的可怕,反而让苏尘相当不适应。

次日清晨。

赢轻歌早早地睁开了美眸。

攻略之法,讲的是温水煮青蛙,天天进攻反而会落得下乘。

就如同昨晚那样...

才是上策啊!

赢轻歌望着怀里苏尘的睡颜,唇角上扬,俯身轻轻一吻。

嗯,你看,这种时候完全不会反抗的说。

每天早上都能这么幸福,那真是太好了!

思索间。

赢轻歌忽的美眸微凝,继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乃至震撼。

“怎会...如此!”

并非是什么严重糟糕的事情,而是天大的好事。

就在刚刚不经意间。

她能够感受到自身的修为前所未有的稳固。

而这本应是不可能的事情!

由于先前突破通神境速度过快,导致她根基不稳,纵使是稳固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行。

而今,竟是坚如磐石,牢不可破!

着实让赢轻歌意外啊!

她之前为此绞尽脑汁,都不得其法。

如今什么都没做,反倒是无心摘柳。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小学弟,如果要真算起来,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变数。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莫非天天跟小学弟贴贴我还能变强不成?

赢轻歌瞅着这位福星,藕臂不由自主的收紧,本来就倍感空气稀薄的苏尘在窒息作用下,被迫睁开了眼,

“学姐,你这是——”

“小学弟,你可真是学姐的贵人~!”

话音落下的刹那,苏尘唯有瞪大双眼。

你怎么大清早就偷袭人?

说好的不强迫呢?

与此同时。

皇城内。

因为苏尘这个意外之人的突然出现,如今的大秦上流阶层可谓是风起云涌。

左相府中,亭台楼阁,假山耸立。

一行侍女手捧着茶水糕点,低头快步朝书房走去。

左相父子端坐在书房中,侍女上前放下茶水,头也不抬,迅速退下。

左相坐在上座,伸手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此事将会影响未来数十年的局势,为父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可一定要好好把握。”

“父亲放心!”

段易成坐在下首,颔首应声道。

只见他一袭儒雅青袍,浑身上下更是透着浩然正气,正是儒道佼佼者。

随即。

段易成问道:

“父亲觉得,这苏尘会不会是女帝放出来的棋子?故意不想选帝婿。”

“这也不无可能。”

左相的话也是模棱两可。

照常理说,苏尘的确可能是女帝推出来应付的棋子。

但那也只是常理!

但作为老狐狸的左相,无疑相当清楚如今女帝的性情。

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

尤其是她对待苏尘的态度...光是想想,左相甚至都不想参与到其中。

但事到如今,又无路可退。

“终归是不得不为啊!”

左相长叹一声,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苏尘根本不足为虑,你要考虑的是如何展现出自己的风度与本领。”

“孩儿知晓。”

镇国公府。

作为镇国公的次子,被大臣们极力推举的候选人,此时的纪寒清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啊?”

“他们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作为一名立志报效国家的钢铁男儿,纪寒清对入赘是真的没有任何兴趣。

女人只会耽误我练剑!

更不用说还是大秦女帝。

更更不用说人家现在都有了喜欢的人儿。

彼端。

镇国公悠然品茶,静静地看着左右踱步的儿子。

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不通朝政,跟他的姐姐完全是两个极端,也不知是好是坏。

“父亲,你就没有别的办法?”

面对纪寒清的询问,镇国公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需要吗?”

“不需要吗?”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你当真认为自己有机会?”

“哈?”

听到这里,纪寒清更感茫然不解。

咱们能说人话不成?

世子府。

燕王世子,此次候选人中唯一一位具备皇室血统的大统人选。

但见他坐在

有青年端坐席位前,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女帝竟然偏偏倾心于一个不知名的野人?”

“呵!还真是讽刺呢!”

伴随着自嘲声响起,这张俊俏的面庞悄然有蔑视逐渐浮现,

“果然,不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都摆脱不掉一点本质....”

“既是如此,这大秦为何不能由我做主?”

“而你——也必须要臣服在我身下!”

燕王世子双眼中乍现出一丝稳操胜券的寒芒。

此战,他志在必得。

隐忍十载而不发,今朝必然一鸣惊人!

“苏尘啊苏尘,本世子还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你提供的这次机会。”

相同的时刻。

在各家盘算筹谋的同时。

赢轻歌作为女帝,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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