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烦闷不已。
现在受瞩目的程度，已经让她和安逸稳当、摸鱼度日的理想生活相距越来越远，甚至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虽说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摸，但现在就是很莫名其妙地生气。
突然，她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这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就是这几天吗！
【不行，我得战胜自己的内分泌系统！不然暴躁学妹的名号就坐实了。】
颜璃转动自己的小脑袋瓜，想到了一个俗套的法子。便急冲冲地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接着她又愣了下。
“我身体素质这么好，洗冷水脸没事吧？”
幽莹也愣了下，怀疑她今天累得有点魔怔了。
“额，没事……”
……
颜璃看着镜中的自己，刘海和鬓发都湿漉漉地贴在了脸上。不同于以往近视的双眼，能很清晰地和脸部的触觉一起，同时捕捉到细小的水滴正慢悠悠地从鼻尖滑落。
即便看上去是有些狼狈的样子，在颜璃的汉子审美中，这也是魅力十足的模样。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人都是有爱美之心的，以前我不太理解女生总爱照镜子。现在虽然也不能完全理解，但至少能明白，美少女照镜子都是让能自己心情变好的。”
“你那是自恋……”
幽莹听着颜璃的瞎扯，很不留情面地回应道。
“哦对了，冷静下来后，我回想起一个挺重要的发现，想和你探讨一下。”
“嗯，怎么了？”
颜璃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到：“今天我不是一直都维持着长枪投影的状态吗？我发现虽然灵气将其凝聚后，不会再有明显的消耗，但随着战斗的碰撞，灵气也会消散。”
“所以在陪练的过程中，我也需要持续且少量地为其补充灵气。到了某个时间点，我发现我好像对于投影的掌握更加地熟练了。”
“那么我就有了两个猜想。第一个是，在我状态正常的情况下，投影武器相比正常武器而言，是具有无限趋近于零损耗的优势。只要我脑域足够强大，我就是个人形自走武器库，还自带免损特性。”
“第二个是，持续地持有投影武器进行战斗应该能起到加强脑域的作用。这可能是我除了一直重复拓印和投影外的第二种修炼方式。”
“嗯……有道理。”
幽莹现身了，但好像她的表情不是颜璃想象中那种欣慰的感觉。
“这两种猜想都应该是对的，第二点还是需要看看效率，这需要一些实验。”
“哦，对了，无限趋近于零不是你这么用的。没学过高数就别乱掰扯。”
【好吧，你那表情原来是想吐槽这个。】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实验这个效率呢？很难量化这个东西吧。”
幽莹摆了摆手：“我只能大致感知到你的脑域开发程度离C级不远了。不过，量化的标准我现在倒是可以给你说说，因为明天要去进行超能水平测试了。那里的仪器可以相对精确地量化，不过也只是相对的，它会有个波动范围。”
“D级是觉醒了能力就算；C级波动范围的最低值需要在5%以上；B级波动范围的最低值需要在20%以上；A级的波动范围的最低值需要在40%以上；S级的波动范围的最低值需要在70%以上。Z级需要在满足S级的同时，具备强大的战略意义，需要具体分析和评价。”
“标准我知道了，但为什么会有波动范围呢？”
颜璃一时有些没明白。
“你想，就连入气期的进程，都会因为四肢骨骼和其他骨骼的洗练效率不同而难以量化，别说结构极其复杂的大脑了，现阶段能给出一个波动范围都不错了。”
“再说了，人的大脑十分敏感，会被情绪和感官等多种因素影响状态，要量化脑域的开发程度也不可能精确到一个固定的数值。”
幽莹这一番讲解，颜璃很是受益。思想在一定的范畴内可以象征大脑，人性是被思想所控制；人性都如此复杂，那反推它的最上游控制中心，只会更加复杂。
当然，这是因为颜璃既不懂什么神经科学或者生物医学，也不明白科学实验的严谨性，只能用玄学来让自己理解了。
“好的，我悟了，感谢幽老师！”
“呵呵。”
……
洗了个澡，颜璃也不吹头发了，用浴巾把头发裹住——这可是她无师自通的技能。这样裹着湿头发修炼到凌晨再睡觉，头发就干了，极其省事。
她坐在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满怀期待地打开日在武高，接着点开个人账户。
“你的积分点余额：65.1”
“云部长诚不欺我！哈哈哈！”
颜璃这是自打进入武高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
曾经作为高中生的他，父母一贯以穷养待之。所以哪怕是过年，兜里也从来没有超过四千盟元。
现在是她不是他了。
什么叫高级打工崽啊？一天六万，这活要是每天干，一年能挣两千万盟元了。累点没关系，主要是能增强脑域，修炼不耽搁。可惜，机会只有一次。
“瞧你那德行……虽然我也不会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这种不负责的清高之言，但你这也……有点丢人了吧？”
“嗐，就咱们两个人，又不用担心别人看见。而且我也确实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啊。没办法啊，家里也没什么大钱。”
颜璃摊摊手，自己就这点见识。
“不应该啊……”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查过我爸妈的银行账户吗？哈哈哈。”
颜璃打趣道。
“额……不是不是，就觉得不太像嘛。”
幽莹似乎有些怪，但颜璃也不是太在意就是了。
颜璃满心欢喜地盘算着明天测试后要去红街购物要买些什么——当然，想的是诸如机械键盘、游戏鼠标和27寸的高刷电竞屏之类的。
兴奋劲儿过去了之后，颜璃这才发现都已经过了该修行的时间点了。幽莹居然没提醒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匿的。
【这伪萝莉怎么情绪变化比我来大姨妈还莫名其妙的，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
心里默默吐槽后，颜璃老老实实地打坐，开始今日份的灵气洗练骨骼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