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之后的自控力？那还算啥自控力……”心理安慰么？

再说了，为啥我刻意点明“网吧”的性质，懂的都懂吧？

环境不好的话……现在说的自然不是二流子看上你学生，吊儿郎当地过来问你“借钱”——这种“环境不好”啦，这还做什么省会，评啥文明城？

“再说，哪会大摇大摆穿身校服随意进出网吧啊……”

“说的是烟味啊。”

没有网咖那样的禁烟区（只听说过，咱也没亲眼见识过），在里面专注于游戏、好友沟通的时候，可能就算闻到附近飘来难闻的烟味，也只是皱皱眉，下意识忽略了。

但出门离开时，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尤其现在天气还没暖和起来，一口凉气确实很提神……

“但也发现了室内的暖风夹带着烟味，钻进我毛衣的缝隙里。”低头一闻……

对吧？稍稍一想就觉得不对味——我是说家里人发现，一股烟味是从我身上冒出来，他们肯定会如临大敌吧？

未成年，高三关键时期，章启轩居然学会抽烟了？！老妈表示你总不能告诉我，上课的地方有人抽烟吧？

当时突然就想到这个问题，老实说心里还是挺忐忑的。一路上寒风吹过，到家在自家小仓库里停车的时候，又闻了一下，都没想过我自己有鼻炎，嗅觉时好时坏的问题……

好像外套的烟味随着一路骑车，凉风吹拂，冲淡了很多，基本没了，但里面毛衣的味道肯定在啊。

“总不能严谨到脱掉外套，趁着晚上小区没啥人走动，沿着到家的这条直道，先跑几个来回再上楼吧？”

那我不能接受好吧？即便没人目击，只是我自己想想都傻到姥姥家了……话说姥姥的意思就是外婆吼？

“我们家和外婆家住一个小区，走路5分钟左右，是不是证明……”

我本来就没多聪明？

上楼的过程……像是奔赴刑场？不至于不至于，这种时候我一般都会宽慰自己：“老爸也抽烟，搞不好回到家里，偏头就会看见老爸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人家是混淆视听，我这波是混淆嗅觉？再说，这个时间点，老妈应该已经进被窝刷手机了，如果没什么需要主动找我的事情……

“所以问题不大？”

从结果论就是没问题，不然十班次日就不会出现我的身影了，超哥见一只课代表没来，指定会……（超哥：是你想太多～）

咳咳，总之在我的这一波“与空气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心里有悔意也算正常——本来心思就忙不过那么多，进网吧也进了，心里嚷嚷着是以“报复老妈”，但实际上呢？

自己敢主动跟她曝光？别说老妈会气疯，然后把我打傻……我都会感到惊奇：先前自己的智商就已经这样了，考试99.9%都能考及格？！饿梅zing……

“既然自己不敢说，家里人没发现……那都蒙在鼓里了，何谈报复呢？”

到底报复了谁呢？

虽然想通之后，一段时间决定不去网吧了，对于老妈不爽归不爽，起码事情已经发生、过去了，无论她与我的矛盾，还是上周末的“违禁”——就一般常识定义的“好学生”所遵守的规矩，我这肯定算踩过红线了吧？

于是直到期中考，我都没有再去网吧，无论是约伴去，还是单独一人。

“仔细想想……毕竟在家刷联考真题，和身临其境，多少还是有区别的吧？”

没错，期中考试就要开始联考了，师大附中算是n市高中的排面了，但并不代表省内就没有竞争对手了。鹰潭一中，临川一中，宜春中学……

这还只是省级的高手过招，高考的范围可是全国，初次联考是真·小试牛刀吧？

“啧，所以我前面是真气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

关于几次比较重大的考试（当然也包括高考），网上的一些说法听起来还是蛮有信服力的：学霸和学渣在考试的时候，其实拼的只是rp，因为他们该会的都会，不会的打死他也不会；反而是橄榄状中间的大部分人，他们要看临场发挥、应变能力，如果考顺手了，后半段有自信心做铺垫，压力卸了大半，就更容易拿出超水平。

也就是考心态，其实运气只占很少一部分，或者说心态和运气多数时候互相摇摆（至少我是亚洲人，极少当欧皇，也少有脸黑到没救的时候……），在我这种情况下，中和之后，还是心态强于运气。

也许后面回想起来，“伪学霸”的定义放在我身上，还是挺准的——这是初中我母上大人给我的称号，中考之后也说我是“超水平发挥”。

按照中国人交流的方式，或多或少是带有谦虚的成分，但也因为是她说的话，我先入为主的话，总觉得她还有装杯揽功的意味……

我又不是愣头青，我也在场的情况下，别人夸我，以我的性格，难道还会接一句：“那是，我一向很顶？”

不用帮我回答好吧……

怀着这种心思，加上当时年纪还小，看东西想问题就想不到那么深、那么远。结果进入高中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伪”字忽略而不自知，耽误了很多“保持足够谦虚谨慎的心态，积淀足够多的知识（再来浪）”——这种时间。

不过我现在还没完全从“山中”走出来罢了。

我们还是聊聊联考的战况吧，虽然不想提，但横竖左右都绕不开的……

刚才有说到，我还是一个被考心态的人，虽然我从初中就开始训练自己“镜水”，但也是因为初中的知识很基础，给到我学业上的困难磨炼并不多……这里插一句，这也证明了我自己的基础心性绝对不差——不然我早就裂开了。

考心态的时候，提到了一种“考顺手”的情况对吧？

这次期中，破天荒地没有把状态按照场次割裂得妥妥的，而是按天数划分的。

语文大概率都是正常发挥，这次也不例外，122，连带着同一天的数学，一来选择题、填空题半数做过相似的，计算量虽说不低，但解题思路踩准，速度比以往快了大概20%——也就是“自信心出来了”。

久违地重回120线……虽然只有121，但也足够我兴奋好一阵了：想想我多久数学没回归“80%标准”，你们就能明白我此时此刻内心有多激动了。还是联考的数学卷，含金量总是够的吧？

但……我先前也做了铺垫，也就是说，“埋了伏笔”的吧？既然第一天的表现不错，我是满意的，那意味着第二天的表现挺拉胯……

上午的理综难度颇高，临场强行冷静的情况下，每门科目都有题空着，就更别说写的部分还有错误的可能了……中午不断以“英语也算我的强项”，暗示自己，也是尽可能地淡化紧张情绪。毕竟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

因为上一场考试预感大概成绩不好，未完全缓解的紧张感带到下一场。然后明明考试前例行到厕所，感觉没有排泄、排遗的神经冲动，结果考试铃响，提笔写到一半，不该来的都来了，这谁顶得住？

憋的话，事后来看确实挺蠢，但人多少会有侥幸心理嘛，憋住了，就相当于给大脑“不许”的指令，说不定下次就不用我分神，脑子直接压制了冲动……

嗯，事实证明人的本能多数情况下是很难压制的，毕竟都是器官嘛，有啥理由为难彼此呢？

最后还是要向身体妥协，申请去厕所……虽然有的老师会向你投以嗔怪的眼神，或是直接吐槽：“怎么考试前不上厕所……”

我该说什么？与其拌嘴，还不如保持沉默，等老师批准。好在“人有三急”的问题老师也不是不明白，就是模拟高考，该去还是要去的嘛……

“所以才说我蠢嘛。”

一来二去，专注在试卷上的时间就更少了——听力是出师不利，只听一遍的五道题有两道没听清，又来不及仔细回想考虑疑似选项，只能半蒙半猜，后面的对话材料语速也偏快，也有两道题没把握……

后续的题目就没有几个看一眼就出答案的，节奏被迫压下来。我考英语做不到像莫得感情的考试机器那样：时间紧迫的时候，阅读题先看问题，然后直接从文章里找答案，有时做完一篇阅读，并没有真正“理解”——这大概就是应试的其中一个弊病吧。

反正我之前也有提到：自己是个感性略大于理性的人。语文和英语都是文学相关，虽然不是母语——天然有亲切感，但触类旁通的畅**，让我对英语也不愿作为枯燥得分的工具。

这就是我英语考试时间快也快不了多少的原因……

“何况还在做第二篇阅读，看文章看到一半的时候旁光……哦不，是膀胱有感觉。”你们能明白我当时哔了狗的情绪吗？

一来一回还得回溯一下思路——刚才想到哪儿了？回到桌前习惯性地又看下表，估算一下时间，心情又好……不起来。

想到我的那个自号，估计不少人又得嘲讽我了吧：“就这？说什么镜水呢，可笑可笑……”

反正我郁闷的心情是一点没“归功”到这些臆想上。

英语119，水准之下吧，也不是到不能姐受的程度，另一层面也给我一些心理安慰：能在上午受核打击的情况下，调整状态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算不错了……

“所以不在考完之后马上对答案，至少就我而言，还是十分明智的做法。”这在不远的将来也得到了印证，但现在……

“完全没闲心余裕自夸啊！”

“理综才考207？平均连70分都没有是吧……嘿嫩四恰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