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不拍了嘛？”

苏浅墨用纸巾擦掉嘴角的面包屑，诧异地问。

“你这种架势我怎么拍啊？拍出来效果也不好啊。”

“我……我可以忍的。总可以适应的。而且吴道同学你不是说过，这样的羞涩反而更好吗？”

“那是安慰你的姐姐。你觉得，只是这点儿福利，那些宅男会买账？”吴道没好气地说，“那些老色P精得很的。”

“……那，那我们怎么办？”苏浅墨心底打起了鼓，有些害怕地问。

“你不适合福利姬的工作了……”吴道深沉地看着苏浅墨，遗憾地说。

“我知道了。”苏浅墨黯然神伤，她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对吴道告别，“谢谢你化的妆，真的很美。可是……算了，我先走了。费用，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我说你啊，怎么憨憨的呢？”

吴道长叹一声，啼笑皆非之际，屈指弹了下苏浅墨的额头，看着呆萌的后者，登时升起了想要欺负一下的心思，“我只是说你不适合福利姬的方向，又没说你不适合拍摄啊。”

“你……

“相反，我好想找到了一条……专属于你的路。”

“什么，什么意思？”苏浅墨懵了，瞪大眼睛，有些呆萌地看着吴道。

“意思是……我又有主意了，也算你走运，我正准备尝试一条新路。”吴道双眼亮闪闪的，“……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