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秦川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川寻思着自己好像是叫白若溪治愈一下他,好像并没有叫她抱住自己吧?

难道,这是一种以身体近距离接触的方式来直接将她源海内的源气用来给我治疗的高阶治疗方法吗?

秦川不禁这样想到,于是,他开始认真感受起来。

好柔软。

这是秦川唯一的感受。

到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果然已经开始发育了啊,就算再平也还是……不对吧!为什么没有一点源气啊!?

秦川突然意识到,白若溪真的只是像这样抱着自己,而没有用一丝源气给自己疗伤。

秦川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羞红着脸,紧张得不敢睁开眼睛的白若溪问道:

“那个,若溪啊,你在干什么啊?”

“啊?不是秦师兄你说让我这么做的吗?”

羞红着脸,白若溪将头偏向一边回答道:

“先说在前头,因为是秦师兄你要求的我才会答应的,别人我理都不理他……啊!但我的意思不是说秦师兄你就可以乱来了!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这样做的!”

“那个,你可能误会了什么。”秦川,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像之前那样用源气帮我治疗,你是怎么理解成要抱住我的啊?”

“……诶?”

“……”

“……”

沉默,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现在,就算是段墉,也能明白秦川即将遭遇的危机,但他,没有一点要去帮秦川的意思。

“即使是我,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比寂杀源气还要恐怖的杀意!”系统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他们两个都意识到了什么,但唯有秦川,还没有意识到。

“嗯?若溪,你怎么不说话了?”

白若溪缓缓的松开了秦川,然后,她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额……那个,白小姐,您没事吧?”

即使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看见白若溪这个样子,就算是秦川也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不对劲。

正当秦川,稍微蹲下来,想看清白若溪的表情时,白若溪在这时,抬起了自己的手掌。

看来,这一巴掌,秦川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师兄你这个笨蛋!”

“……”

秦川,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准备承受这一巴掌。

但是,等待些许,这一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于是,秦川略带着些疑惑的微微睁开了眼。

白若溪,就这样羞红着脸,手举在半空中,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些不舍。

但是,看见秦川在偷瞄自己后,她立刻收起了这般眼神,然后变掌为拳,软绵绵的打在秦川的胸膛上,随后就跑向被巨人撞开的那水坝的缺口去了。

“她到底怎么了?”

揉了揉自己的胸膛,一点都不痛,秦川不禁感到疑惑。

“啊,段墉,你知道若溪她……额,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友好呢。”

这时,段墉走了过来,只不过,他看向秦川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失望之情。

“秦师兄,我没想到你居然愚笨到这种地步。只能说幸好白若溪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明明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面对着秦川这个问题,段墉唉声叹着气,眼中的失望加深了。

“她还是第一个没有如我想的那样行动的人,她是个好女孩,而搭档你,是个人渣。”

系统,也在此时说道。它的语气中,也饱含着对对秦川深深的失望,以及一丝可惜。

“所以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啊!?你们能别当谜语人了吗?有些话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啊?”

“唉~”

段墉,微微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水坝的缺口。

而系统,也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任由秦川如何呼唤它,最多也只能唤来一声叹息。

秦川无奈,只能就这样跟着段墉向水坝的缺口走去。

……

一路沉默,气氛都变成很尴尬。秦川也不太敢向段墉问话,于是只能这样沉默着前进。

好在他们接近水坝的缺口时,白若溪突然跳了出来,一脸神气的挺起了胸。

段墉和秦川面面相觑,他们搞不懂白若溪的心思,但段墉明显没有要上前去问的意思。

秦川无奈,只得上前几步,问道:

“我亲爱的师妹,您又发现什么厉害的东西了?”

只要白若溪摆出这副表情,就必然是发现了什么,秦川以往的经验这样告诉他。

“哼哼!”白若溪很神气的哼了两声,让秦川内心不禁吐槽道:你这恢复的也太快了吧。

“你绝对不会想到,其实墓主人的陵墓已经在我们眼前了!”

白若溪,满怀着自信,眼神中又带着点快夸我的意思,说道。

“真的吗?不愧是你,那陵墓在哪里?”

秦川和段墉以及白若溪这么辛苦,除了要出去找那余九觉算账外,就是为了能到这墓主人的陵墓收刮点好东西,现在白若溪说那陵墓已经近在眼前了,这怎能不让秦川激动!

“真的吗?白若溪,那陵墓在何处?”

连段墉听到这番话,都有些待不住了。

“哼哼!你们先不要急,我指给你们看。”

说罢,白若溪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指向了一个水坝内部的位置。

秦川和段墉随着她手指指向的位置,满怀着激动看向哪里,然后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水坝中的水大部分都被巨人释放出来的热量给蒸发掉了,现在的水坝中,也只剩下仅仅没过脚踝深度的水了。

不过这对于秦川他们来说并不存在什么影响,他们用源气行于水面如同在平地上一样。

秦川看白若溪的动作,还以为那陵墓就藏在水坝底部,但现在却什么都没看到。

“白若溪,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段墉用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神看向白若溪,问道。

“嘁嘁嘁。”白若溪,则是很神气的摇着指头,说道:“这就是你们能力的问题了,那么简单的伪装都看不破,看来没有我根本不行啊。”

说罢,白若溪引出一丝源气,覆盖在秦川和段墉眼睛上。

然后,正如白若溪所说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出现在秦川和段墉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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