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刮进了一个破旧的房屋,母亲关上那扇窗户后,一切都变得很安静,母亲继续讲道[于是老鹰直接俯冲下去,老虎听到声音,也立刻跳起来,见了面就互相打了起来,这场战斗打得难分难解,单的天昏地暗,连住在山上的人们,也受到了波及,无法打猎。

最后老鹰戳瞎了老虎的一只眼睛,老虎扯掉了老鹰的翅膀,这场撼天动地战争才算结束。]

[那妈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母亲合上书本[这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啊。]

[鹰与虎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这个吗也许他们以后会冰释前嫌吧!]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孩喜出望外。

突然外面传来了马车急促的嘶鸣声。

[妈妈,外面怎么回事?]小孩立刻把身体蒙在被子里。

[没关系妈妈去看看,你好好睡觉就好。]母亲拿走了房间内的烛台,举着蜡烛来到了房间外面,[原来是过马车啊...那是!]

母亲抬头看去,竟看到马车后面有两个奇怪的人,一个飞翔在空中,一个纵跃于屋顶之间,不是别人,正是拉祺与华兹。

[这么黑你还能看清楚路吗?]华兹飞翔在后面,问一直跑在前面的拉祺[这么黑小心撞上。]

拉祺没有理会,只是继续跟踪马车。

[行吧!那记住!我们的任务是在那个家伙吐任何信息前,做掉!]没等华兹说完,马车便拐弯了,拉祺只是一个跳跃跟了上去。

而华兹这边因为翅膀受过伤的缘故,不能第一时间调整位置[你就不能等等我这个残疾人吗?]华兹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我忘了你也残疾了。嘻嘻嘻!]转了个弯继续飞行过去。

[到了...]拉祺停在了一栋建筑物上面。

华兹不能直接停下来,于是他喊到[喂喂!不要突然停下啊!]落到了旁边的街道上[该死!她是真的瞎吗!]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最后爬上了墙头。

华兹费力爬上房顶[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安静别被发现了...]

[好吧...]

呈现在拉祺和华兹面前的是戒备森严的审讯所,是直属于第四集团军的下属单位,由一名叫叫克莱尔的爵士一手负责。

[他会被押送到这里?]拉祺眼看着那辆马车驶入这里,不由得皱起眉头[我们该怎么进去呢。]

[我看啊,政府就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谁会在乎一个在修道院看尸体的呢?嘻嘻嘻。]

[就是怕这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在外面观测一下,看看吧...]

[好...]说着拉祺转动左眼,简单扫视了一圈,外围建筑物的走廊,依稀看到里面有人走过[有巡逻的,似乎还有有站岗的...]

[有没有潜行的可能?]华兹问道

[几乎没有...]拉祺摇摇头

[那就不好办了,今天是募丰节的头一天...他们竟然丝毫不松懈。]说着华兹拿出了望远镜,开始观察建筑物。

[这里是监狱吗,可真是森严。]一边看一边感言,突然[嗯?是他们?]华兹在门口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他小声说到[他们来这干什么?]

[你看见什么了?]拉祺问道

[今天早晨威爱尔带来的那个几个人,只不过他们多了些新朋友。]

是哈利瑞纳带着他临时拼凑的队伍,来到了这里,只不过他们有了两位新朋友一个长辫子青年外,哈利瑞纳的背上还背着个一个受着伤的人。

[他们有威胁吗?]

[不清楚,他们正在和门卫交流着什么。]

[是不是,咱们被发现了。]

[不可能,他们才刚来。]

他们正在跟守卫们谈话,看样子是很要紧的事情,几番交谈后,门卫竟然带着一支队伍离开了审讯所。

[他们干了什么?]拉祺问道。

[看起来他帮了咱们一把。]华兹分析到,不过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审讯所的人数多的都可以分出一支部队来[看来真的不能强攻进去。]

[那现在怎么办?]

华兹想了想[我们就没有什么支援吗?]

拉祺摇头表示[因为盟合会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我们只有我们自己。]

[好吧...我们得赶紧过去了,要不然到时候秘密就被公开了!嘻嘻嘻!]

[怎么过去?]

[我怎么知道?不过虽然这里戒备森严,但是杀进去又不是不可以。]华兹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有趣的事情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又是之前那个人,只不过这回他叫出来马车跟着,一同往那个少年往那个方向跑去。

[看起来是个机会的样子!]华兹拍了拍拉祺[走,我们跟上那辆马车。]

[马车?]拉祺依旧在观测里面的样子,完全没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

[对一辆马车!跟上我也许有个混进去的好机会!]华兹拍了拍拉祺,便飞上了高空。

俩人跟着那辆马车继续跑去,拉祺在空中飞跃楼群的这段时间里,看到了一个怪人,一个穿着奇异盔甲的人,他迅速的消失在了巷子里,这很怪异,不过有要事在身的拉祺没有在意。

很快拉祺和华兹到了马车停止处,那里尸横遍野,街道上满是士兵的血液,拉祺远距离观测死掉的这些士兵都是刀伤,显然他们经历了一场战斗,而且失败了。

他们停在了不远处的废墟上[原来这里离边缘地带这么近啊!不过这样也好嘻嘻嘻。]拉祺蹲在那里开始观察那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少年的一行人集合后边很快离去了,只留下两个士兵在原地,华兹点点头[是个机会。]

没等华兹说完,拉祺就走了出去,慢慢的摸到了后边,近距离观察了情况。

躺在地上的士兵有21个,他们穿着同样的盔甲,有个躺在地上的,还有个连剑都没有把出来,很明显是新兵蛋子,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两个马车赶到的士兵,开始一具一具的往车上搭尸体。

[跟上!]拉祺抓住机会直接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真是果断啊!]只留下华兹在原地感叹。

马车里面一片漆黑,还有浓烈且刺鼻的血腥味,拉祺艰难的爬在既柔软又坚硬,且略带湿滑的物体上面,并且外面不定时的还有尸体扔进来,终于经过一段时间艰难爬行,终于是爬到了马车的最里边[呼~我都不知道我按过多少人的脸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很快华兹也跑了进来,爬到了另一侧说到[也许这里不是个好主意!]但是拉祺没有理他。

总之马车开始“噶噔噶噔”急促的行径了,很快进到了建筑物的内部。

俩人一直不说话,直到听见外面说到[快!快!快来人!]

[怎么了!]

[那个地方被杀了好多人,快集结部队封锁那个地方。]

[可是这里已经没有部队了!大部分都在外面巡逻。]

[那就快通知将军,说夜幕将军来了!]

[是!]

又过了一会[你先把他们处理了吧,我去找其他人人,也让他们过来帮忙。]

听着声音渐行渐远,华兹问道[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拉祺透过木板看到有个人渐行渐远,[等下!]拉祺示意到,她慢慢趴到车门旁边后,示意华兹弄出的动静。

[咳咳咳...]华兹咳嗽了几声

[什么!]听到动静的人立刻打开了门[还有活人!]开门的瞬间,拉祺立刻捂住他的嘴,两个指头堵住气管,一把将他拖到车里,华兹见状立刻戳穿脖子,那个人拼命挣扎了一会,也就消停了。

拉祺走来观察这车周围,是马厩里面,里面的马匹安静的没有理会拉祺的突然出现。

[可以了。]

这时华兹才从里面出来。[看起来我们这次赶上好时候了,真幸运嘻嘻嘻!]

很快在拉祺的带领下,找到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坐落在角落的长方形屋子,门口只有两名守卫,进过观察和计时,他们是每十分钟换换一次班,期间巡逻队会经过两次,所以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好像就是就是这里。]华兹说道。

[嗯...]拉祺表示肯定[我已经观察过里面了,他正在被折磨着。]

[那我们还等什么!]然后华兹直接跳下去,握住一个人的脖子,轻轻一扭,一名士兵命丧于此,第二名士兵发现了一场,打算高喊,却被拉祺扼住了喉咙,然后内脏被搅乱了,直接倒地。

里面被一堵墙一分为二,看起来这里还贴心的为罪犯们设计了等候大厅。

[真是...贴心啊哈...]华兹吐槽到。

这时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俩人相互对视后点头示意,然后拉祺开始观测内部情况,华兹也立刻趴在门上等待着。

拉祺利用自己的能力观测到里面的环境,一个长官坐在正当中,身旁是两个保安,面前是一个人拿着鞭子抽打着,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可怜人。

[行动!]拉祺一声令下先捏碎了长官的大脑,那位长官悄无声息的死掉了,两旁的人员没有发现,只看到了那位长官摊在了椅子上。

两旁的保安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华兹已经悄悄的摸到保安的身后,用利爪直接穿透了俩人的喉咙,现在只剩下一个拿着鞭子的人没有解决。

不过他并没有察觉到,而是继续动刑。

[安德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审讯官正拎着鞭子,围绕在一个刑柱旁,走来走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是安德,他正被绑在刑柱上,打的血肉模糊神志不清。

[哦?]他捋直了鞭子[看来你还需要回忆回忆。]“啪”这是鞭子发出的声音,那是一根带有倒刺的鞭子,打在了身体上,“啪”的一声,仔细听,似乎还有撕裂的声音。

[昨!晚!]他大声的呐喊着,疼痛让他的声音很高亢也很颤抖。

[昨晚?昨晚有什么?]

[昨晚...昨晚...]

[快说!]

[昨晚我就听见,停尸房有动静,为了保险起见我就推门进去看了下,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动!]

[真的是这样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知道尸体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嘻嘻嘻。]

[什么?]安德看到华兹的脸很是惊讶[你!怎么是你!]

[少废话!]华兹掐住了安德的下巴[前修道院的打手,我觉得我身为你雇主盟合会的一员,我有权知道,你在之前到底看守的东西是什么?]

[我!我不想说...]

[他们不想让你死!我们可想,我们大可以杀了你然后亲自去调查,但我们乐善好施,想给你一次机会,只要...嘻嘻嘻!]

[真的吗?]安德胆怯的问道。

[当然!嘻嘻嘻!]

[其实...停尸房的其实不是停尸房...而是...]

[而是什么?]华兹激动的追问到。

[其实是!唔!]突然安德说不出话来,而且脸憋的发紫。

华兹立刻意识到是拉祺,拉祺在外面搞的鬼,于是他抓住安德的衣领大声逼问[停尸房到底怎么了!说!]

然而,为时已晚,安德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死掉了。

这时拉祺推门走了,看到周围的景象,进来只是说了句[时间不多了我们撤吧。]然后离开了。

原来里面发生的什么事情拉祺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但是她自己也在犹豫和思考,所以没有及时出手,但是明白了自己身处所在的阵营,便痛下了杀手,在外面捏碎了安德是五脏六腑。

随后华兹也跟了上来[今天的任务异常的顺利啊!回去又能休息了嘻嘻嘻!]

拉祺通过月光撇见了华兹的表情,毫无愤怒可言[不过关于刚才的那些提问,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吧]拉祺安慰自己道。

很快他们来到了酒吧处,威爱尔已经等够多时了。

依旧是那间酒吧内,拉祺和华兹向坐在沙发上的艾威爱尔汇报着。

[就是这样了咯,那个安德没什么作用,所以就被杀了嘻嘻嘻,就这么简单。]

[那...]威爱尔若有所思[有没有人知道了安德的秘密?]

[没有一个活人。]

[那安德的死法呢?]

[直接捏碎心脏呢!嘻嘻嘻。]

[哦,拉祺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呢。]

[您言过了,属下的眼睛虽然受伤,但身手依旧矫健。]

[嘁!]华兹露出不屑的表情。

[好吧。]他站起身[辛苦各位了,今天事情到此结束了,你们休息去吧]

[终于结束了!嘻嘻嘻!]华兹丝毫不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没错!你们的任务很成功,去休息吧。]

[好的!我们待会见。]华兹站起来离开。

[嗯?拉祺你为何还不动?]

[属下...属下还有些事情要做,恐怕...]

[哦?是吗?]突然外面传来了烟花的声音,威爱尔想了想[原来募丰节还是正常开吗?]

[是啊?嘻嘻嘻,就算外面打的热火朝天,但也远在内陆,战争波及不到我们,所以当然要正常开了。]

[不过今年的募丰节,比往年不同。]拉祺说到。

[怎么说?]

[属下...属下也是闻听传言说,由于战乱,有很多人逃难到这里,所以今年,要求探险队要强制留在城市里,帮忙管理治安,保证丰收庆典正常进行。]

[也就是说所有冒险者,从今天开始只能进不能出?]

[属下只是听说,不敢笃定。]

[说不定是真的呢!]华兹站在那补充着[修道院那边因为大量涌入的难民,导致他们不得不收敛一点,而且晚上我还看到了几个熟人。]

[那好吧,也许他们的出现与修道院有一定关联,不过最好在他们捅出更大的篓子前做掉。]

[是...]华兹走到了门外。

[拉祺你也走吧...]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了。]拉祺也是离开了酒吧。

[我还以为你会告发我呢?]是华兹,他站在门口等待着拉祺。

拉祺却不以为然[我说过...]她无视华兹直接向家的方向走去[只要与我无关,我自然不会干涉。]只撂下这么一句话边匆匆离去。

拉祺面前就是漆黑一片的街道,只能通过远处烟花的光亮,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冷冷清清,没有闲人,导致能听到远处有一支小队,迈着整齐的步伐。

[又是秋天了...]拉祺走在路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内心五味杂陈,一步一步走在土地上,大地早已干涸,留下的也只是浅浅的尘土。

“boom,哗啦啦”是烟花的声音,闪烁的光芒,昙花一现,映照在她无感的脸上,她无心欣赏烟火,她现在只想着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他路过一片空地,有一小撮围在那里的士兵引起了拉祺的注意,[糟糕!难道是!]她突然回忆起早晨发生的事情,她杀了三个冒险者。

她赶紧加速离去,但是这一切都被一个副官看在眼里[哦?有意思。]

深夜了街上也没什么人,工业区也没有早上抗议的人群,只有地上淡淡的血迹,很快她走到了家门口 看见了门口葛丽南太太正在和一位骑马的军官交谈什么,她停住脚步躲起来观望。

[撤!]军官领着大队人马向她这边走来,马蹄声渐行渐远,待声音小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打了招呼。

[葛丽南太太。]这时他看到葛丽南太太正拿着扫把扫清台阶上的尘土[这么晚了你还在打扫吗?]

[当然了,不然谁来清扫门前的灰尘?]

[门前怎么这么多土和脚印?]

[因为早上的暴乱,异人们和守军们打成一团,城区不得不加强巡逻。]葛丽南放下拖把,慢慢悠悠的走进屋里[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来吧我们先吃饭吧。]

[那他们有问什么吗?]

[问?当然了,问我有没有窝藏暴徒。]

[哦?那太太您...]

[当然是没有了,他们见我年老气衰也没多问。]

[哦...]

[走了走了别想那些了孩子,咱们吃些好的去。]

[好的!]拉祺跟着葛丽南走进了屋内,发现桌子上面摆着各种珍馐美味,中间摆着又高又长蜡烛,而葛丽南早早的就坐在了对面[快吃吧一会凉了。]

拉祺迫不及待的拉开椅子坐在葛丽南的对面,但是突然发现从不进行餐前祷告的葛丽南太太,竟然开始虔诚祷告[万物敬仰的初之异者,感谢您赐予此生,诺木!]祷告结束后,葛丽南便开动了,但拉祺有些难以接受。

[太太您这是?]

[不用大惊小怪的女士,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是葛丽南太太。]拉祺虽有疑惑并没有多虑。

而且今晚的餐桌上特别安静,似乎少了一个人的声音[葛丽南太太,朵奇丽丝她人呢?]

葛丽南说到[朵奇丽丝她今天有点事。]听到这样的回答拉祺也不好意思再问,也低头开始享用,。

晚饭在一阵阵烟花声中结束了,没有往日的愉快的氛围,只有“叮叮当当”压抑的气氛。

饭后拉祺没有任何反只是放下餐具,走上阁楼。

[等一下拉祺,朵奇丽丝给你留了点东西。]葛丽南说到[也许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拉祺点了点头走到阁楼轻轻关上门,第一件事便是翻找室友朵奇丽丝的给自己留下的东西,“砰啪”!窗外的烟花让拉祺反应过来,于是走到窗户旁,把窗帘拉上,然后继续翻找。

经过一番折腾后,拉祺找到了以下几个有意思的东西, 一个锁头上带密码锁孔的盒子,一本打不开的《刀剑秘史》,一把朵奇丽丝视如珍宝的锋利匕首,和一张早晨瞥过的奇怪画作。

拉祺检查了一下书,书虽然是被药水泡过的,只是让其粘合在一起,硬度变高了,但归根结底还是纸张,而书名也是被特意涂改过《刀剑秘史》,的剑左半段,被清晰的划了三道,在最后一道底下又加了个点,而史的旁边写了个小号匕字,应该是某种提示。

看了下盒子,是一个很普通的首饰盒,但是上面的锁不简单,锁身是显示着“0063”的四位密码锁,但是侧面又有锁孔。

摆弄了一下朵奇丽丝的匕首,刀本身很短基本不致命,朵奇丽丝一般拿它削个水果,或者炫耀一下上面的花纹,不过她一直带在身上视为宝贝,这次留在家里只是单纯的忘了吗。

最后完整的观赏了一下画卷,这画风非常的奇特,里面的人和一间房子都是有棱角的,人的脑袋是方形,眼睛也是,鼻子是横着长的,嘴撅的跟鼻子一样长,还有胳膊和腿,乃至房间都是长方形三角形,堆叠的那种,唯有门锁是圆的。

拉祺转动十字眼透视盒子的内部,隐约看见是一张纸,但是并不能阅读其中的内容。

这时拉祺看到了那边被涂改过的《刀剑秘史》也转动了十字眼,看向书的内部,也没有发现别的。

剩下那幅画了,拉祺看着那幅画,有看到那本书,突然有个很奇怪的念头,她仔细的看着那个书名《刀剑秘史》,竟有点钥匙的模样只是不太明显。

她又拿起那幅画,突发奇想把那幅画盖在《刀剑秘史》上,竟完全吻合[难道?]在好奇心的的驱使下拉祺拿过来朵奇丽丝的匕首。

不过在此之前,她推开门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等着自己[很安全!还能听到楼下洗刷的声音。]“咔嚓”门关了。

拉祺拿过匕首比在小人物的描边缓缓切开切开,然后发现里面书本是在里面分开的泡制的,于是她用力扯下比较薄的那一部分。

再把将那幅画压在上面,拿起那把刀沿着小人的外形,刻出来一把钥匙来[这....]拉祺摆弄着钥匙[虽然很坚硬,但是总感觉有些草率]总之她还是放进去试了一下,竟然轻松打开了。

总之拉祺打开了打开了,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纸条。

纸条是一个印刷的字体上面写着,九个数在每种位数所代表的含义,通过读书可以依次解读成,谁,何时,何地,干什么。

而那封信是完完整整封好的,上面还有奇怪的的火漆印,拆开之后是一张白纸,并没有任何信息,味道也只是纸的味道,于是便把他丢在一边。

前唯一有数字的地方就是这把带有锁孔的密码锁了,于是拉祺拿起来仔细端详显示为0063,对照着密码本上的数字标注,翻译出来是:你,现在,罐头厂,集合。

琪拉立刻就明白其中的含义,简单收好小盒子后,便走出了阁楼来到了一楼客厅[葛丽南太太我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当然女士。]葛丽南一边清洗餐具一边点头说到[注意安全咯小姐,现在外面全是士兵。]

[当然葛丽南太太。]说罢琪拉拿起大衣扬长而去。

其实谁都明白只有葛丽南才有时间,能设下这么复杂的解密,但是琪拉更想知道为什么,罐头厂到底有什么,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能一探究竟

拉祺走后葛丽南如愿以偿,她松了一口气,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请问有人在家吗?]

葛丽南瞬间警觉了起来[当然有了,不过是谁这么晚拜访我这个老人家的住宅。]

[是我,将军的副官。]

葛丽南太太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门外,副官非常绅士的等在门外,甚至葛丽南开门时还后退两步[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我是将军的副官,这点你完全可以相信。]说着他亮出了胸章。

葛丽南扫了一眼两旁的士兵,每个士兵的盔甲上也都有这枚特殊花纹的勋章[这是?]

[别担心]副官解释到[这只是例行的公事检查,希望您配合。]

[进来吧。]葛丽南让出门来。

[进去。]副官挥手让士兵拍成两排尾随在自己身后,跟着副官有序的进入了房间,葛丽南也跟在一旁。

[很温馨]副官第一遍巡视一边和声细语的问道[自己一个人住吗?]

[当然不是...我和其他两人住在这里。]

[他们住在哪?]

[阁楼。]

副官立刻向身后的士兵使眼色,士兵领命后带几个人脱离队伍,走上阁楼。

[这里是客厅吗?]

[是?]

[可以坐下聊天吗?]

[当然。]

副官选了沙发坐了上去,剩余士兵立刻在客厅周围警戒站好,这时副官示意葛丽南对面而坐[我们坐下来聊聊,别担心我只是了解了解情况。]

葛丽南坐好后,立刻有士兵凑了过来[别担心,他们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罢了。]

[现在让我们继续聊吧。]说完他的头开始四处乱探,随后一身手[那是什么地方。]

[厨房。]立刻有几个士兵跑了过去。

[哦~那里呢?]又一指[那里呢?]

[卫生间。]一样还几名士兵走了进去。

[这里呢?]

[我的卧室。]还是一样,可是唯独两人身旁的纹丝不动依旧警戒。

葛丽南见状直接站起身,士兵立刻就围了上来。

副官示意他们别动,然后问葛丽南[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各位沏一壶茶。]

副官点头示意[去吧。]

在另一边琪拉跟着指示来到了一处废弃已久的罐头厂,它坐落于远离港口的工业区深处,由于长时间无人打扫四周都已长出了藤蔓的[只有这里是罐头厂。]她打量着这个残破的建筑物安逸又有些寂静,跟周围的工厂格格不入,但是又不是那么的废弃。

[这里到底有什么门道,让我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想着她推开了工厂的大门。

“吱呀呀”大门推开了,安琪推开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里面杂草丛生毫无生气,许多设备都被杂草所包裹。

拉祺走了进来,大门“吱吱呀呀”的合上了,刺耳的声音瞬间回荡在整个工厂[这里到底有什么?]她转动眼球扫描这里,期望能在安全的地方窥探到一些信息,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错综复杂的管道中,有人已经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随着拉祺的深入,周围的环境渐渐不再那么荒凉,甚至有些活动的气息,这种感觉随着不断的愈加愈烈,这让拉祺有些疑惑。

这时一直尾随在拉祺头顶的阴影中从正上方的管道跳下来,拉祺当然提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一把握住他的手臂,讲他摔在地上[说你们是谁!]

拉祺见这个人还在挣扎,便一把撕下他的帽子,眼前的景象也让她惊呆了住了,那个刺客竟是长着六只耳朵的少女。

在惊愕之余听到身后有锁链的声音,她猛然回头伸手抓住了锁链,可是上面绑是的匕首,已经刺入肩膀。

女刺客抓住机会猛踹胯部,拉祺一阵袭来的剧痛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让她失去了平衡,她不得不踉跄几步,女刺客接机直接起身回旋踢到脸上,可是这时拉祺已经拔出了匕首,并且将铁链缠在腿上,那边感受到异样,一使劲会拽铁链,女刺客被直接带偏,拉祺顺势踹了出去,磕到器械的女刺客暂时失去战斗力。

这时疼痛在洗袭来,拉祺直接爬在了地上,可是黑暗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拉祺随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长有三条胳膊的刺客,正挥舞着铁铁链走来。

拉祺忍着剧痛站起来,明白了这次又是一场恶战。

刺客率先出击铁链飞驰过去,拉祺一把抓住,刺客见状直接松手,向她跑来直接,拉祺见状举着匕首就要扔过去,可是没想到铁链如此沉重没,匕首有起飞便开始下落,刺客见状扶手接住落下的匕首,开始近战肉搏。

先是下身一刺,拉祺用手按压化解,另一只手直接抓住铁链想锁住她的一只手,拉祺见状翻身一脚踢中拉开距离。

刺客见距离拉开,一只手甩动匕首,另外两只手顺势捆将其绑上上铁链,让这个武器变得更为顺手。

这次是琪拉先攻击,她一个冲刺拉近距离,先是躲过铁链的鞭打,一拳被刺客接住用手,眼看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拉祺直接往对方怀里扎,没有反应过来的刺客直接吃了一个头槌。

攻击还在继续,刺客挥舞铁链打算鞭打拉祺,匕首也向下半身刺动,还被握住一只手拉祺根本躲不掉这次攻击,于是她索性转动了眼睛“咔嚓”直接捏碎了小臂的骨头。

这突如其来的轻盈让刺客有些疑惑,他甚至花了一秒钟搜索身上的感觉,结果就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断裂感涌入自己的脑海[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工厂,他倒地了捂着这手臂再起不能。

打倒这两个人后,没等拉祺喘息,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后背,这时拉祺明白这个工厂是某些人的地盘,而葛丽南让我前来的目的就要加害我。

拉祺刚想发力,匕首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动手你就死定了。]

葛丽南喝着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副官,只见他神态从容表情淡定,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半天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葛丽南也只能焦急的等待。

[似乎这次巡查时间有些意外的长。]副官率先说话了[不过这也更好,越是长时间的搜查,也只能把握住,现场的局面,我已经经历很多次了。]

说着他抿了一口[希司瓦的家便是如此,他也像现在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一条狗在守护他的地盘一样,当然这一行为一直持续到我们从他家搜到“骨头”为止,一份密信。]他看了下葛丽南的表情继续说道[要不说是密信,上面什么字迹都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一个白白的纸,用火烤没用,用水阴湿也没用,撒土没用,烟熏也没用,无色无味,无毒无害,无论用了那种方法最后也是徒劳,因为那就纸一张白纸,而值得注意的是信封本身。]

这时士兵递过一件东西,副官拿在手里仔细打量着[几年前一家印章工厂倒闭,按照惯例国家回收配发物品及剩余存货,其中我们发现有一个批次的印章被洗劫一空,印章是什么样子。老板及其工人一无所知,因为本身每个批次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根据要求每年轮换的工人操作出的误差罢了,没有人进行统计和规范。]

葛丽南神情变得沉重。

[没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希司瓦家搜出来的信封印泥正是从未流通过的印章,所以我们断定必是工厂内部的异人进行的。再因为信封本身是张白纸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排除了外地流窜的异人。当然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再搜出来信封之后,瓦斯瓦就自杀了,这也侧面印证了一个事实,说出信封的秘密无异于死亡。]说着副官把印章狠狠地扣在桌子上。

[既然我们发现了印章~那么。]

[副官!我们找到了。]

葛丽南和副官都闻声看过去,那士兵手上果然拿着那封信,葛丽南面沉似水,两旁的士兵见此景立刻上前控制住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副官悠哉悠哉的嘬了最后一口茶。

[我想说。]葛丽南终于说话了[我赶时间。]

说完她的后背伸出两根细长的骨刺,戳穿了两旁士兵的心脏,挣脱开的葛丽南立刻掀翻桌子,胸前也伸出骨刺,刺穿桌子,在另一边明显听到刺破的声音。

但是。

[你也太慢了吧。]副官摆弄着细剑站立在远处。

葛丽南劈开桌子发现死在沙发上的只不过是一个胸章裂开的普通士兵[哼~不错的魔法。]

[那必须的!]说完副官摆好精工架势,等待葛丽南的进攻。

[什么都没有。]几名刺客翻动着拉祺身上各种能藏东西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左)哦?看来你是自己摸到这里来的。]说话的是一个长着两个脑袋的男人。[(右)她一定是军政府派来的间谍!不能放过她!]

[(左)但她看起来像是个异人,只是不明显的那种。]

[(右)那也不能放过她,她险些杀害了我们的同胞。]

[(左)说说吧姑娘,我是这的领袖,告诉我你来这到底是何目的?]

[我...]琪拉被绑的浑身难受,再加上后背伤口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我很难受。]

[(左)松绑!]

刚才的几名刺客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右)什么!你疯了吗!他可刚刚伤害我们的士兵!你就这么给他松绑!]

[(左)我说~松绑。]

几名刺客立刻松开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但是手上的手铐并没解开。

[(左)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是葛丽南,叫我来这里的人的。]

[(左)葛丽南?]

[(右)名字都是瞎编的,果然是间谍!来人叉出去杀了她。]

听到这拉祺的眼神没有半点恐惧。

[(左)先等一下!]他叫停了几位刺客[那她有给过你什么东西吗?]

[有是有...但是没有带来。]拉祺想到了家中的那几个东西。

[(左)那能说上几个吗?]

[有一本合上的书,一把匕首,一...]

[(右)别听她胡扯了,想想我们之前遭遇了什么?因为一个信使的突然暴毙,一位军官直接靠着遗物搜到了之前的据点,现在这人声称见过葛丽南,那葛丽南怎么没有过来,肯定是军政府查到了葛丽南家完事派她来刺探进来。]

[(左)我就是觉得他不是政府的人,军政府不可能雇佣异人团体。]

[(右)难道你忘了莱纳得那小子吗?]

他沉吟了一会[(左)先带她下去再次把她捆住,不能让她有任何沟通外界的机会。]

刺客们推搡着拉祺走向工厂的深处。

经过几轮对决,地上士兵的尸体是越来越多,副官依旧毫发无伤[你的攻击似乎都不怎么奏效。]

[哼!雕虫小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几回合下来,自己已经经受了不小的伤害,就连胸前的骨刺也被斩断一根[但是...你为我的攻击止步于此了吗?]

说完话副官觉得嗓子有些甜味,一股痒意涌上心头,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哼~]副官擦拭了下嘴角[我早该料到的。]

此时一名士兵嘶吼着从葛丽南身后冲出来[去死吧你这个狗杂...]被葛丽南转身一骨刺穿透,随后推着他脱离了骨刺倒在了地上。

[你和你的士兵就这点能耐吗?]葛丽南挑衅说到[怪不得这个国家会被入侵。]

[哼~]副官强挣扎着站起来[他们都是帝国最优秀的士兵,都是国家的骄傲,有他们在国家才不会被入侵,而你们正是被入侵的导火索,正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异类,才会让国家变得看起来衰弱,从而被入侵。]

[哼~外强中干,加上内忧外患这样的国家可成不了事,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承认我们呢?]

[你们长着奇怪的外形,却想要要和人类一样的生活,你们就没正是过自己,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别于人类,为什么要我们承认你们是人类?]副官晃晃悠悠的坐在了地上[你不觉得可笑吗?一群长着三头六臂的怪物,挥舞着长枪棍棒,寻求同等于人类的权益,这画面我想想就想笑。]

[你!]葛丽南涨红了脸气的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只用骨刺刺穿胸膛,挑起来逼着他[说你错了!]

[你还是...]被刺穿肺部的副官有气无力的推着葛丽南。

[说!你!错!了!]被气疯的葛丽南将骨刺怼进墙里。

[不够.....]副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神也有点发愣。

[说~你~错~了~]被愤怒冲毁头脑的葛丽南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发生的事情。

[不够聪明...]说完副官脑袋一歪,便去世了。

一阵光芒闪过,葛丽南正坐在高头大马上,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背后有物体裂开,这时她立刻明白了,副官的能力不仅仅是置换到离自己最近的标记物体上,还能将两个物体进行对调。

所以她妄图通过预判副官位移路线进行击杀的想法算是彻底泡汤,不过好在还是杀了,想到这的葛丽南心情舒畅了许多,不过她还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他正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将军可没那么好受,他正在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将士兵们惨死的尸体堆到一起。

[哟哟!看看是谁啊,这么惨?]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进来[喂喂喂你们快来看啊!]

随后也走进来三个人一个穿着旗袍,一个脸和半个身缠着绷带,一个穿着西装。

[将军你们输的够惨了?]穿着旗袍的人丝毫避讳[看看这些断肢残骸,真够恶心的。]

[额...]缠着绷带的人指着将军半晌,也蹦不出一个字[啊....]

[哟将军他问你为什么没死。]

[我...我是被传送回来的,来到这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哟!感情是中了调虎离山?]

[啊....]绷带男张着大嘴,面露嘲讽之情。

[响,你这个样子还笑呢!一会再崩开了。]

[哟,是啊,也不瞧瞧你自己?]

[等等!队长呢,队长去哪里了?]

[哟!还真的!他人呢?算了管他呢。]

此时那个他们口中的队长,正站在阁楼上,他面露惆怅,但是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又不禁笑出了声[看起来这就是了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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