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一个城郊的看上去很偏僻的咖啡厅。少女扎着单马尾，穿着短牛仔夹克露出纤细的腰肢，同时穿着配套的牛仔短裤，白嫩的大腿像是玉石一样绽放着美好的光泽。
这也太火辣了。
张枫想着，他看了看高悬于天空的太阳，今天的天气很热，但商沫的装扮就像是正常的，普普通通的少女。
灼热的夏日，搭配上清凉的打扮，少女青春的气息像是花朵绽放时候散发的香气，隔着老远都能牢牢抓住人的目光。
和最开始不太一样啊……张枫回想着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
“嗯……雪女你觉得这种衣服怎么样？”
离躲在木偶中被张枫抱在怀里，她在内心中询问着雪女。
雪女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就衣服的穿搭来讲，你们人类现在似乎是穿得越少越好看……实际上类似这种装扮似乎是今年的流行款，你仔细看之前街上那些人有好几个都是这种吧？”
但不同的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是不一样的呀。
离回想起在街道上碰到过的人，能够像是商沫这样吸引人的其实很少的。
“既然觉得好看的话，你自己穿一穿不就可以了吗？反正是灵魂体，稍微改变一下灵魂形态就可以做到的吧？看上去张枫也挺喜欢的。”雪女和离就像是在拉家长，两个少女同时注意到张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商沫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的大腿。
商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张枫的眼神，亦或者说，这对于她这样的美少女而言，是很寻常的事情。
“请坐。”依旧像是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讲礼貌，“你要喝什么？虽然这里是表面说是咖啡厅但实际上是有奶茶卖的。如果你对咖啡不太行的话，和奶茶也是可以的。”
“都行，随便点一个吧，就这个招牌咖啡就行。”
随意的点了贴在桌子玻璃上的第一个选项，张枫坐到商沫对面去。
商沫咳嗽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枫：“那个，就是，稍微有些麻烦，我再确认一下……”她看向张枫手里抱着的木偶。
“你是驭鬼使对吧？”
张枫点了点头：“是啊，我是驭鬼使。”
“方便告诉我是什么级别的鬼物吗？”商沫试探性的询问，她仔细观察着张枫的表情，“不方便的话不用告诉我，我只是问问。”
张枫摇头：“没什么，小事情而已，我这只鬼物是一头厉鬼。”
“厉鬼！”商沫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芒，一头厉鬼是很强大的，至少——出神的道士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事实上，商沫也就是出神的境界而已。
换言之，张枫手里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强大的鬼物。
“那我们就好办了，有一头鬼物可以很好的探查一些情况。”
“探查？”
驭鬼使在某些情况下很方便，比如说鬼物可以肆意的穿墙——就很好用，用来探索一些人无法通过的地方，又或者是试探某些危机，鬼物是很便利的东西。
商沫四处看了看，她盯着张枫，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稍微有个地方，里面有些之前的玩意儿……你，有兴趣吗？”
张枫皱起眉头，他低声回应：“挖别人坟违法的……你认真的吗？”
商沫有些脸红：“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儿！我们，我们是有，执照的！”
“执照？”
“就是，有些坟地正儿八经的科考人员很难发掘，但是我们可以，所以算是和官方合作，我们可以取走里面的一些法器，但是具有科考价值的玩意儿得留下，但是最开始是要上交的……”
张枫的手指轻轻在木偶上敲了两下。
离用木偶的脚轻轻踢在张枫的小指头上，示意商沫说的是实话。
但还是那个问题，这片的确应该是没有可以孕育僵尸的地方？
……
结果是离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需要去的并不是在这附近，是需要坐三个小时飞机去到相隔两个省份的地方——还可以坐飞机啊！
是他们见识短浅了，忘记了还有坐飞机去别的省的选项。
“那么，现在！你给我修行！如果里面真的有僵尸的话，那你没有出神会很危险的，要我说你如果从小就练功的话现在光是凭借身体就能打赢僵尸。毕竟那东西的关节很硬，动作是很笨的！”
离插着腰，她飘在高于张枫一些的地方：“我明明都把功法教给你了！你的灵魂强度也够了的！为什么还不入神？”
有些趾高气昂的女鬼，她的裙子似乎要比平时短一截，本来女鬼的大红衣是齐到小腿。但今天好像只是到膝盖的位置……女鬼应该不怕热才对。
这个位置好像能够看到什么——但张枫明白，这是假象罢了。
就算是自己趴下，也不能看到什么令人血脉膨胀的光景。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过去，毕竟——理论上来讲，鬼物的存在本就是幻象，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女鬼主动想要自己看到什么，你看过去永远都看不到任何东西
女鬼显然是不想让张枫看到什么东西的。
“你不知道主角突破境界都是在关键时候突破吗？肯定是在要打不过的时候，突然突破境界，装一波大的！”
“……你认真的？”离并并非不知道类似的故事，但道术不是那种东西……
她幽幽的说：“突破出神之后是，是会虚弱一段时间的。你要是临阵突破，和找死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第一次灵魂进入人世间，如果是在墓地这样的地方，阴气入体。呵呵。神仙难救。”
张枫愣住：“真的？”
“不然呢？”
张枫皱眉：“不对啊，你的修行功法，不是讲究‘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嘛？按理说只要我自强不息，我就能够突破境界。”
离白了他一眼：“你是君子吗？”
“……我不是吗？”
离认真的看着张枫，她发现张枫的表情竟然并没有任何的愧疚，，他竟然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男人啊，最悲哀的就是对自己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离此刻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回想自己还是男人的时候，总是吾日三省吾身，反思自己的缺点，怎么到了张枫这里，他就这么没有自觉呢？
于是，她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裙摆。
稍稍往上拉了一些。
张枫的眼睛一瞬间就被裙子给抓住了，他随即像是反映了过来，把视线别到一边：“就这？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离不说话，继续拉高自己的裙摆。
女鬼那没有血色但形态完美的双腿一点点的显露出来，张枫咽了一下口水，心想着作为大魔法师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可是有各种阅历的人！
直到离把裙子拉倒接近腿根的位置。
张枫忍不住的——回头了、
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掰着张枫的脑袋让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女鬼的腿上挪开。
就像是雪糕一样。
盯着离的双腿，张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时常在想，如果这双腿能够被自己捧在手中，让自己像是吃雪糕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过去再品尝它的甜腻，一定会让他幸福到极点。
“君子？”
“食色性也！”张枫直言不讳，“这可是圣人说的，我这是作为一个人类的基本反映。”
“你这是曲解！”
张枫开始耍无赖:“你别管！他是不是说过！书上是不是写着？那我怎么知道他原来什么意思？那些学者翻译的就是真的？我在原来读书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离并没有上过正式的学校，从有记忆起，她就在修行道术，对古文她有自己的理解——但是这显然和张枫这样接受应试教育长大的人不太一样。
少女稍微对张枫这样解释圣人的言论有些不满，于是她扑了上去。
红衣女鬼的力气很大，当然，她一大部分被她自己封印在了张枫体内，所以说是普通厉鬼也没什么问题，。
张枫被女鬼掐住了脖子。
女鬼并没有用力，她只是摇着张枫：“快去给我修行！不然的话对你来讲这一趟很危险！”
张枫眉头一挑：“哦？这么关心我？”
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肯定关系啊！你不可以出事情的！不对……你要是自己找死的话，那我可管不着！”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的张枫脸上流出的笑容稍微有些让人觉得恶心：“嗯，我不能出事啊……为什么呢？”
又想欺负自己了。
女鬼很清楚张枫到底在想什么，她又不笨。张枫这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欺负自己。但是——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所以，本来打算看女鬼一如既往露出娇羞表情的张枫注定不能达成自己的预期。
离只是停下了摇晃张枫的双手，然后盯着张枫。张枫惊奇的发现，离那双漆黑的眼中竟然倒映出了自己的影子。本该一片漆黑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子。
“因为，你是特别的呀。”
暴击伤害+250%
张枫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名为“爱神”的箭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