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师尊之后,我便御剑前往藏经阁。一路上,我都在思索着刚才跟师尊的对话。

这次人间界大比聚集着这一辈的所有天骄。但是,那些临近悟道五百年的修士虽然与我算是同辈,但是修行的时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不过在这次闭关之后,我是实际战力也不再受到境界的限制,即使对方比我多修炼百年,我也有信心将对方斩于剑下。

“那柄黑色长剑?!是圣子!”

“圣子出关了,哇,圣子比传闻中还要俊俏啊!”

咦?平时我这个圣子一向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怎么这么多人认识我了?

来到藏经阁,众多师兄师姐见到劫剑之后纷纷抱拳行礼问候道,“圣子,近来安好?”

这着实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只有实力才能让别人尊重你。而浮空岛是只有道教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在此修炼,我一个法天境一阶,估计在这里是最弱的修为了。

藏经阁分为九层,层数越高里面存放的功法道法也就越强。我来到藏经阁后亮出圣子令表明身份,一路直奔藏经阁第九层。

让我找找……神游太虚、紫极天一剑、道法自然篇……找到了!一气化三清!

在重修大道之前,我便修行过这部功法。而以现在的目光看来,以前参悟的一气化三清简直被自己魔改的面目全非,现在我要重新参悟这篇至高法门。

太极转阴阳,十方证先天。

一气化三清的道韵在太极瞳之下无所遁形,我抱着秘籍,择地盘膝而坐,很快便进入深度悟道的状态。

……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参悟成功了。配合上已经熔炼成功的部分鲲鹏形意真解,虽然道法不多,但贵在精,现在的我绝对称得上是战力无双。

“宿主,已经到晚上了,快回寝室吧。”伊甸的声音传到我的脑海,语气似乎有些催促。

“嗯?”我察觉到伊甸语气中的一丝不对劲,而伊甸主动向我解释。

“宿主,我昨天要求李霜言和仙玲珑在今晚要向宿主为她们的行为道歉,所以宿主今晚必须要赶回圣子宫。”

“好吧,那就回去吧。”其实我也并不怎么生气。不过刚出关也没来得及陪陪她们,那就回去把这误会给解了吧。

当我御剑飞回圣子宫后,推开门走进寝室,发现霜言和仙玲珑都在里面。

“霜言、玲珑师姐,其实我……嗯!?”当我走到房间里面看向二女,发现她们的穿着都十分清凉。

李霜言身着黑色睡衣,精致的花纹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材,连腿裤袜包裹着少女纤细的长腿,三寸金莲般的秀足微微向上勾起,眉目含情地看着我。

而仙玲珑则穿着白色睡衣,白色裤袜将少女修长而又带有肉感的长腿修饰得淋漓尽致,三千白丝随意地散落在细腰之间,双眼满身如同洪水般的爱意。

“语默(少爷)……”两女娇柔地话语轻轻传入我的耳朵,正在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在我大脑宕机愣住的时候,两女抱住我的手臂。

!不妙啊!但是好像又很妙啊!可恶,难道我这就沦陷了吗!?

仙玲珑和李霜言凑了过来,樱唇檀口,开始了今晚属于我们三人的“修炼”……

……

嗯?什么东西又软又香啊?

“语默~怎么了?”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埋进了仙玲珑的柔软之中,少女的芳香缠绕在我的身旁,而仙玲珑正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少爷醒了么?过来吃点东西吧。”李霜言推门而入,精致的脸蛋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在与我对视的时候耳尖却悄悄地红了。

虽然昨天几乎是到了不可收拾的贞洁危机,但是我们最终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辛苦她们的樱唇了……

起初还好奇着为什么她们的技术会这么好,伊甸及时出来解释了这一切,都是《合欢纵情经》的功劳。昨天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在“修炼”,我也明显感觉到道基更加稳固了。

最终来说,我的贞洁是保住了,但又没完全保住。

仙玲珑起身服侍着我穿衣,她则穿上一件纯白色道袍,少女巨大的柔软就连宽松的道袍也无法掩盖,显得仙玲珑既清纯又妩媚。

正当我们三人吃着霜言的爱心早餐,虚灵子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们连忙起身行礼却被虚灵子罢了罢手,说道:“在我这里不用这么多礼节。这次前来是有几件要事通知你们。”

“人间界大比经过所以圣门大教决定,将在两个月后在中州最强盛的国家乾国举行,届时宗门会派出长老级人物带队,你们随着道教的队伍一起出发。”

“语默你除外,过两天你要去一趟东州的无情宫,你的生母留了点东西给你,无情宫宫主与你生母是旧识,要你亲自去无情宫一趟。到时候我会让天灵子亲自陪你走一趟,处理完之后直接来中州乾国便可。”

“弟子领命。”我们齐声回应着虚灵子,虚灵子微微一笑,眨眼间便消失在我们面前。

“玲珑师姐,你知道无情宫么?”我因为很少出去历练,也没有刻意去了解过外面的宗门势力,所以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无情宫。

“无情宫是一个专收女子的宗门,与我们道教关系匪浅。里面的女子都十分痛恨男子,道教收徒对心性十分讲究,提倡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所以与我们宗门倒也有些合作。”

“而无情宫的功法其中以《天炼无情经》闻名人间界。虽然她们十分敌视男子,但以道教和无情宫的关系,倒也不至于为难你。”

听完仙玲珑的解释,我这才对无情宫有了一定的了解。更让我好奇的是我妈到底留给了我什么东西。

我妈在生下我时便因为难产而死,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父亲却总说我长得很像我妈,而他每次谈起妈时,脸上总会挂着幸福的笑容。

想起父母,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储物戒指,这也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生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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