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宸心中的抱负又一次震惊了墨离,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王卿宸竟然真的想在古世界中搞出书里面描述的那些神仙法器。为了实现这个理想,王卿宸甚至在三岁的时候就早早地准备专门的工坊了,这等眼光、决心和行动能力让墨离自愧不如。

“这就是传说中的麒麟子么,墨离今日算是打心底佩服卿宸兄了。”墨离朝王卿宸一拜。

只是今天一早的时间,墨离便不断地刷新着对王卿宸的认知。从昨晚看了王卿宸的书开始,到今早路上从士兵嘴里听他们对王卿宸的描述,一直到亲自见到王卿宸。墨离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摸清王卿宸的抱负了,现在却发现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懂不懂什么叫麒麟子的含金量啊?

这便是麒麟子的含金量么,确实不是一般的天才能比的,墨离打心底里对王卿宸服气了。

王卿宸看到墨离彻底心服口服后,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知明心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或许你现在觉得自己能猜到我的理想是什么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哪怕是现在,你依旧没猜到我的理想到底有多大。”

开什么玩笑,我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啊!

若是王卿宸将这个目标告诉墨离,墨离对王卿宸的认知肯定又要刷新一次了。

“想实现我心中的理想,只靠我一个人或者三二人是完全不够的。明心,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王卿宸正式的向墨离或者说墨家抛出了橄榄枝。

“少城主,实不相瞒,无论是我亦或者是钜子,早就已经有了投奔的想法。”墨离说道,随后他在马车里站了起来,冲王卿宸郑重一拜,“墨离愿追随少城主,在少城主崛起的道路上帮助一二,拼死帮助少城主实现心中理想!”

“好!”王卿宸兴奋地说道,“我得明心相助才是真正的如鱼得水啊!实不相瞒,我太需要明心你这样的人才了。”王卿宸亲自将墨离扶起来,然后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让墨离死心塌地了。

“武如吕布姐,文如虞诩叔者常有,而如明心之才者不常有。有了明心帮助,我更加坚信书中的那些神仙法器可以被我们弄到古世界来了!”

吕布的武艺墨离当然知道,年少之姿便能让墨攻出现镰刀形态,她未来的武艺只会更高;虞诩墨离也知道,王宾海的臂膀,帮助治理仙山郡。这二人,一人还是小孩,一人已经是大人。用这二人作比较,更是有着不小的寓意。

墨离怔怔的听着王卿宸的话,怎么也没想到王卿宸会拿这两位有着大才的人与自己比较,而且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自己所学的知识比他们更难得。他心中已经感动的无以复加,哪怕为王卿宸而死也绝无怨言。

这便是知遇之恩,古代的知遇之恩真的是天大的恩情了。

春秋时期的豫让报答智伯瑶的故事便是一个经典的回报知遇之恩的故事,赵襄子也不得不赞叹这个刺杀他的豫让。

士为知己者死。知伯以国士遇臣,臣故国士报之!

墨离本就是墨家子,心中充满侠气,自然更看重王卿宸的这份恩情。墨离压下心中的感激,只等以后拼死回报。

“少城主,我会劝说钜子,让他率领我们墨家举族前来投靠您!”墨离说道,“只不过目前时机不成熟,我们墨家在临山城,那城主朱要金不一定会放我们一族人来仙山城。”

“这倒不急,你只需要好好学习科学,最好能在你们族里也传播一下。到时候我自会亲自将你们从临山城接来仙山城,若是那朱要金敢阻拦,那便灭了他!”王卿宸霸气的说道。

墨离并不觉得王卿宸是说大话,和朱要金相比,王卿宸绝对是雄主了,哪怕放眼古世界,王卿宸一样能排的上号,朱要金又算什么?只要给王卿宸时间发展,朱要金注定只能是一块垫脚石。

“少城主,我们墨家与法家交好,明心更是与当今法家之女韩绯相识。我敢给少城主保证,韩绯也是一介大才!”墨离趁势介绍了韩绯。

“韩绯?好名字。”王卿宸说道,“我知晓了,不知到时候我能否见一见她呢?”

“自然没问题,少城主亲自求见韩绯,韩绯想必也会很感激吧。”墨离说道。

如此一来,墨家和法家便是入了王卿宸的眼,家族重新崛起也算是走出第一步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换了一个话题问道:“敢问少城主,那书中描述的事物真的能在古世界出现么?”

“一定可以!相信我。”王卿宸确信的点了点头说道,随后又举了一个例子:“就像你们墨家不是有一种木鸢么?木头制成的物件,却可以在天空飞行。谁能想象木头竟然能在天上飞?这木鸢便可以说是飞机的雏形,木头能在天上飞,钢铁在合适的条件下一样能飞上天。”

墨离太熟悉木鸢了,当初他就是因为木鸢和韩绯相遇的。拿木鸢作比较,墨离一瞬间就感觉书里面说的那神奇的飞机不难做出来了,有了充足的信心。

二人说着,便来到了创新工坊选址的地方。

——墨离,字明心,不知何许人也。少能识认,游于故都,因会主于驿。善机巧, 尤致思墨门机关之事,且其面容淡静,举止从容,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主奇其才,因拜为友。时天下不安久矣;王候将相,莫不逾侈;饿殍遍地,苍生苦楚。离深恶之,主因抒其大志,离大喜,遂拜主以为明君。  后离归于故里,苦习墨学;得机关之玄,御敌之奥。乃与韩绯同往于主处,作《念平表》以宣其情志。

韩绯,字肃妍,不知何许人也。少与离识,因潜与离入关游之。绯不善言辞,每与人会,须得离相助。然主见其其学识不凡,心思缜密,举止不似俗子;虽为女流,亦不可小觑,因厚遇之。而绯疑主之心不纯,恐离为其所欺,故不甚信主。若非离求之,则屡召不应。后因故陷贼人之手,得主相救。绯感其恩,念其诚,遂拜于主。  

与离归故里,承法家衣钵,习治法术。年十七,同墨离往于主处。初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

(书友给自己人物写的自传,放上来给大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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