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烧好了,王府中的侍女本想伺候李令月入浴,可是却发现人不见了,按理来说,李令月刚吩咐他们烧热水,没理由会离开太久的。
侍女们感到不对劲,便在李令月的房间附近到处搜查起来,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这可把侍女们急坏了,毕竟刚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李令月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了,这不得不让她们担心。
侍女们加大了寻找的力度,同时扩大了搜索的范围,结果这一找,就把大家都惊动了。
高艺嘉最先在mistake的房中发现了血迹,而且房中又空无一人,顿时就慌了。
连忙把她看到的景象去跟郑英洁汇报。
郑英洁根据房中的痕迹,还有李令月在路上留下的脚印,推测可能李令月还有夏洛可能是跟什么人起了冲突。
李霄也是立刻让人在王府中到处搜查,结果嘛,自然就像开头看到的那样,一无所获。
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人,这不得不让高艺嘉担心。
她忧心忡忡地问道:“为什么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呢?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不会有什么事吧?”
明日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艺嘉姐,那个李令月的武功那么高,就算让世界搏击冠军来都不是她的对手,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话虽如此,为什么找遍了王府都找不到呢?”
“这个……”
明日香转头望了望郑英洁,给了她一个眼神,问道:“哎,郑英洁,我觉得他们应该不在王府里了吧?要不出去找找?你觉得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甚至有可能他们已经出城了,跟李霄说我们出去找找看吧。”
正在众人商议要去外面找找看的时候,宇文化却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见到宇文化,刘子豪便连忙把李令月失踪的事情告诉他。
“哦?有这种事?陛下失踪了?这样的话,恐怕有些麻烦了。”
为了不暴露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李霄并没有与宇文化以兄弟相称,刻意表现得比较疏远,不过他不知道高艺嘉她们几个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怎么?你知道些什么吗?”
宇文化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你们说,其实我刚刚发现,西门负责看守的士兵被人给打晕了,他们身上没有显眼的伤痕,看来是被人徒手放倒的,我问过他们,说对方是一个黑衣人,背上还扛着一个小姑娘,因为那个小姑娘的头发雪白雪白的,就像老人一样,非常的显眼,所以他们五个人都印象深刻。”
有着雪白色头发的小姑娘,这一听起来,不是mistake吗?除了她,这个青州城内应该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显眼的特征了。
“是mistake!那不是mistake吗?这么说,令月和夏洛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然后追出去了。”
李霄叹了口气说道:“真是让人头大,这让我们怎么追才好啊?这样,宇文将军,你派出几队骑兵,从西门出去,往不同的方向,一路追踪,看看能不能发现陛下和夏大人的行踪。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陛下和夏大人,确保他们的安全。”
“是,末将遵命。”
人已经派出去了,能不能追到就只能慢慢等消息了。
大家各自散去,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高艺嘉不免有些忧心忡忡的,她想要去上个厕所,却不敢一个人去,便厚着脸皮叫上了明日香和郑英洁同她一起去。
一路上,高艺嘉不禁抱怨道:“夏洛和令月也真是的,怎么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说就自己去追人了,害得我们在这里担心死了,等他们回来,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两个。”
“或许是事出突然来不及吧,说起来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很久了,我们不是要去调查那艘遇难船的吗?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发。”
虽然郑英洁的中文不是很好,但是也能从明日香说的话中她听得懂的那些单词里听出个大概,她用韩语说道:“这里毕竟也发生了命案,我们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置之不理,一步一步来吧,死了这么多人也都是人命,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啊。”
说着说着,厕所就到了,既然都来了,就一起去吧,厕所一共有三间,是不分男女的那种,其中一间是有人的,于是高艺嘉和明日香就分别去了另外的两间,郑英洁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等待。
很快,那间有人的厕所门开了,在里面的人是赵书烨。
“久等了,久等了,不好意思啊。”
郑英洁点了点头,冲他微笑,用她那不怎么流利的中文回道:“没事,我也是刚来。”
郑英洁走进里面,把门关上,刚要蹲下,却突然发现地上竟然有一些零星的血迹。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不容易被发现,但是郑英洁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发现了。
厕所里怎么会有血迹呢?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英洁仔细地观察起厕所里的情况来,但是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或是挣扎过的痕迹。
“奇怪,是不是我想多了?”
正在郑英洁思考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明日香的催促声。
“喂,郑英洁,你好了没有?该走了。”
郑英洁一听,立刻哦了一声回道:“哦,好的,马上就来。”
很快,郑英洁就解决了,和高艺嘉她们一起回去。
高艺嘉打算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饭,而明日香知道后也是很感兴趣,便打算跟着高艺嘉一起去厨房帮忙。
郑英洁对做饭,那可是一窍不通,她想着自己就别去帮倒忙了,于是便跟她们两人分手,打算在吃饭前顺便在走廊里散散步,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比如那个黑衣人的事情,虽然从夏洛的视角来看,我们已经知道黑衣人是阿加莎,但是郑英洁她们对此还是一无所知的,黑衣人是谁,跟案件有没有关系,这一切还仍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