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自己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劫数,而这个世界偏偏也讲究些什么宿命论和缘分,既然没有成为仙尊什么的可能性,那么也就说明,自己现在正是走在这条道路上。

“会有办法的,你知道的,我可是天才,做到做不到的事情,这可是我的专长。”

李墨书轻声的说着,将方缘抱在怀里,抚摸着她那柔顺且温热的发丝。

被自己从小保护到大的女孩现在再恐惧,身体很热,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灵力的消耗。

她现在很没安全感,实际上李墨书也是,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安抚她。

“在害怕的人明明是你吧。”

取暖是相互的,正如同李墨书发现了方缘的不安,她在对方的怀里也是能够感觉得到,对方像是在催眠自身一样,通过保护她的这一行为来找寻自信,因为过去的他总是能够做到尽善尽美,他希望这一次也能够和过去一样。

“少废话,有什么办法,这次和过去可不是一个量级的啊。”

两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人,被营销号一次次所称作为温室花朵的这代人,在此刻正在经受难以想象的风吹雨打。

劫数这东西可就麻烦了啊,和大部分问题不同,并不是属于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而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要是没能找到,那么只有死。

这不好玩,真的。

李墨书拍了拍方缘的小脑袋站了起来。

“下次可就是你带我飞了,这次我再保你一次,要么就是再也不来这个世界了,要么就是你变强来保护我吧。”

李墨书的一番话打消了方缘想要跟上来的念头。

他真的很会说话,还是说,他真的太懂自己了吗?

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在当一条两边翻面的小咸鱼,但是她还是第一次那么的渴望她所拥有的天赋能够发挥得出相应的力量。

......

“玩你马,真就打不死啊。”

物理攻击能够造成的伤害已经越来越小的,冲击被不断的吸收,而能量状态的攻击就更甚,甚至是无法伤害到对方,打多都会被吞噬,然后化作它的力量。

星辰在璀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终于是黯淡了下来,不过比起是力量的消耗,更多的还是自信心的打击。

她所认为的常识被不断的击碎过后,剩下的也只是自我怀疑了,自己的技法真的有那么的无往不利吗?

“打起精神来,现在怎么看都是对方的问题,而不是你的问题,要是把自己给打垮了,那可就没得玩了。”

沐雨桐看的很开,虽然也是踏上了仙途,但是活动范围还是在人间界之中,所以她的想法还是带着些市井气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会有落差的啊,也不知道这座小城过去是不是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遇到这种破事,要山海境强者出手才能够摆平的麻烦也真是离谱。”

连续的出招已经是不管用了,那么徐天月自然是打算转换一下战术,将接连不断的连击化作力大气沉的一击。

她握紧了拳头,这次可是真正的,能够匹敌星辰的力量了。

功法在全力的运转着,将身上的灵气化作了点点星光,周天妙法和星体运转的玄妙符文实际上徐天月是不怎么看得懂的。

知晓和理解是两回事,她只是知道这些抽象的图腾具象能够给她带来无可匹敌的力量,明明不是专注炼体的修士,但是在爆发力量的时候,甚至能够超越大部分的体修。

作为在场之中修为最高的那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作为在场之中年龄最大的长辈,她的确是需要有个长辈的样子,要起到带头作用了。

而且,就算是不说她也知道,这应该就是劫数了,而且还是冲着李墨书来的。

人杰、神兽都出现了,难不成这座小城是宝地吗?

在正道之中,渡劫是有着这样的说法的。

人杰、神兽、宝地,这三种要素可以有上下位替换,但是在凑齐了之后,就容易招致劫难,因为过于强大的力量和福泽容易招致毁灭。

不过,在魔道之中也有着这样的说法。

天妒、恶兽与凶地,有着这样三种要素的天生魔种也是同样的待遇。

李墨书绝对是所谓的人杰,虽然性格很是恶劣,但是徐天月很是清楚,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不过不能修炼以及破灭法术的效果着实是诡异。

......就算他是天生的魔种也无妨,只要他还没有踏上那条路,那么自己也有自信给他拉回来。

徐天月带着这般的想法,握紧了拳头,神情肃穆,微皱着眉头,如同祈祷般的挥舞着拳头。

坠星之夜!

这一拳撕裂了黑夜,如同一颗坠落的行星进入了地球的轨道,在摩擦之中燃起了火光,化作了更为耀眼的星光,笔直的撞上了漆黑人形,它手中所浸染的漆黑拳头如同蚂蚁般的渺小,在星光之下被摧毁殆尽。

“这么牛啊,老徐。”

李墨书靠了过去,伸手握住了徐天月的手,捧起了她的绣拳搓了搓。

这个手比他的要小上一圈,十指纤长细腻,没有粗糙感,但就是这样白皙漂亮的手一拳下去竟然是能够打出刚刚那好似是彗星撞地球般可怕的一拳。

“能不能对你的老师我尊重一点。”

被握住的手抬了起来,然后捏住了李墨书的耳朵扯了扯。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老徐你这么靠谱啊。”

“既然这么说的话,下次考试给我考个前五十名回来,现在我的资产可少了大半,需要你给我回回血呢。”

徐天月点了点李墨书食指上的纳戒,从里面取出了丹药。

实际上,这种一下子消耗大量灵力然后又补充进来的感觉还是挺难受的。

就如同饭局酒桌,要你一个劲的喝,喝到撑,不下了去厕所悄悄的吐了再回来喝,就算一开始是享受,到后面也是折磨了。

“不过,我猜那东西还没死。”

虽然刚刚的招式很是声势浩大,但是实际上周遭环境没怎么被波及到,那也是说明徐天月是收敛过力气的。

不过应该是可以放手一搏了,比较刚刚动静闹得那么大,已经有很多人是趁乱跑掉了,官兵们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也有在疏散人群,这会想必都是撤离的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那漆黑的人形再一次的站了起来。

......以徐天月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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