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跑快点,再快点!
艳阳把自己的热情撒在沙滩上,这一片的天无比明净,这一片的天无比开阔。
海岸上一点风都没有,偶尔起一丝微风也是温热的。
“呼哈~”
再快点,跑!
海岸没有人,整个天地都保持着沉默,明明很晴朗的天气,会有好运,会有好心情,但是这片沉默却格外的压抑。
“呼啊,呼~”
调整呼吸!
啪!
“可恶!”亨利•摩根摔倒在地,白衬衫上多了些污痕。
他有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不喝酒的亨利•摩根原来这么脆弱,还是说他一直就这么脆弱,只是喝酒的时候会被藏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不远处迟疑了许久的贞德还是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她本不打算靠近的,她已经躲了亨利•摩根好几久了。
“没、没事。”亨利•摩根从沙地上爬起来,一捧海水泼在脸上,洗干净。
亨利•摩根继续跑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推开门。
很整洁,和平时一样。
很安静,和平时一样。
安静的让人害怕。
亨利•摩根已经猜到了,他颤抖着走到床头,一张白纸。
千言万语最后却是一言不发,就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两个人的隔阂就像这张白纸,很薄,却存在,而且一句话也没得说。
隔阂不是一张纸,而是纸上的空白。
时间像一把刀,擦干净了他们之间的话,只在各自的记忆里留下模糊的过去,在他们的身份上砍出了一道天堑,也成了他们永远的隔阂。
她要回到自己的家族,帮助养育自己的家族苟延。
而他,有着改变世界的重任,有着属于他的理想与责任。
“唉,连一句再见都不愿意说吗?”亨利•摩根苦笑着把白纸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凯瑟琳的离去他早就预料到了,与其继续当同床共枕的陌路人,不如就这样给彼此留一点甜蜜的回忆。
“怎么了?”贞德站在门外,小声问道,她只看见一张白纸,这代表着什么呢?
“没、没什么,”亨利•摩根呼吸急促,他想喝点酒,但是找不到,“你去忙吧,我还有事。”
看着狂奔出去的亨利•摩根,贞德隐隐觉得有些怪异,盯着桌上的白纸眨眨眼。
唐荒一直关注着亨利•摩根,在通天塔的最高点上注视着整个岛屿的异动,而亨利•摩根也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
“亨利•摩根,停下,冷静点!”唐荒说这话的时候,亨利•摩根已经被他放到在地,“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但是你现在需要冷静。”
“咳咳……”亨利•摩根痛苦的躺在地上说不出话。
“你那样对于一个重伤初愈而且刚刚狂奔了半天的病人来说,伤害很大。”贞德制止了唐荒。
“大冰块,放开我,我没事。”
唐荒撒手离开了,消失的很快,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贞德扶起亨利•摩根:“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很理解。”
“我说了别跟着我,工作去,我不养闲人。”亨利•摩根声音微弱。
“是的,是的,不过……我想你需要一个肩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