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

这是月辉喊得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接下来了发生的事情,月辉已经没有任何记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这个双人公主床上了。

“有种把老子放了,草 拟 吗 ,有种就来1v1男人大战啊!臭老太婆!”月辉如同以前一样,口出狂言,说着一些不现实的话.

按照他自己的逻辑来说,反正被囚禁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那还不如在死前做一次真正的男人,好歹死的光荣些。

敲打着门,门外如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动静,除了固定的时间有一个女仆来送餐之外,自己在被囚禁的日子一个人也见不到。

“啊,话说回来,从那以后已经过了多久了。”说着,月辉又在床板上刻上一条杠,以及来记录时间,“原来都TM已经1年了啊!”

那些难以言齿的话,也是月辉第N次说出来了,自从被那个萝莉老太婆关进来后,月辉就像没有教化过的野人一样,每天换着法子去骂那个老太婆了。

“艹,老 子怎么就被一个死比老太婆看上了。”

自己的骑士团被灭,而自己仅仅可能是这副极具吸引那个臭老太婆的外貌而侥幸在那夜苟活下来了。

这一年过来下,说多了都是累,每天不仅要承受着孤独带来的折磨,还要在精神上被那些女仆进行精神打击。

主要是,月辉明明是个囚犯吧?可是这些可恶的魔族却把月辉当做上等贵宾一样,对月辉好吃好带,这个都不是个俘虏了 活脱脱的像个公主待遇。

啥?为啥是公主?

这个死比老太婆每天给自己送女装,活脱脱就不当个人了,哦,不对,那个玩意确实不是个人。

而且,那个老太婆叫来给辉月送餐的女仆,每次送餐来就一口一个公主殿下,虽然自己和女仆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就凭那个声音来判断,叫的那叫一个亲切,恨不得把那个关着月辉的铁门给砸开来,然后过来和自己的‘公主殿下’进行负距离亲密接触。

每天送餐就来一声公主殿下,别的不说,就自己这个大男人,一天听一个公主殿下,身体真的会遭不住的。

“咚咚咚”

“公主大人~这是今天的衣服和餐饮,一定要好好吃哦~”

熟悉地看着衣物从魔法阵里传送过来,不过月辉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天的衣服依旧塞到床底下吧。”

月辉熟练的把餐盘上的衣物揉成一团,摸索了好一会,看到床板底下仅有的一些些空挡后,月辉把衣物猛地往前一推。

“这一年下来,床板下的位置已经不够用了,那个臭老太婆,每天要送多少件女装才会搞得床板下没有空隙。”

月辉拍了拍手,然后看着看着快溢出的床板底下,轻身地叹了口气。

“哪怕送一件男装都可以啊,难道真的要穿着这个臭到发酸的铠甲一辈子了吗。”

看了一眼身上糟糟的铠甲,一脸不悦地拿起餐桌上的面包,狠狠的咬了下去。

“WDNMD,怎么TM连咬都咬不动,这老太婆疯了?送个跟个石头样硬的面包给我吃。”

倒不如说根本不是用来吃的,一口咬下去月辉面前反倒出现了一封信。

“这个?信?”

“致----亲爱的月辉骑士长:阿拉阿拉,吾亲爱的女儿哦~,一年不见,有没有想母上呀~母上大人可是一直一直想吾亲爱的女儿哦,母上可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寂寞了,呐~月辉骑士长大人~,要不,咱们今晚见一面吧~~月辉大人,还有,那些床底下的衣服记得给母上好好的整理干净哦。”

“哦,我的上帝,这个恶心的语气简直就像我几百年没洗的袜子一样,令人作恶,相信我,我的上帝,请务必让这个人掉入粪坑,好让臭老太婆认清自己。”

“不是?!!!这个臭老太婆晚上要来见我??!!我擦嘞???!!”

1年前月辉那些骂臭老太婆的记忆,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我晚上是不是要挂了?”月辉难得发出了疑问?唯一可以缓解下内心的忧虑的就只有这信封里装着的西服,魔王好像就一开始料到月辉会把衣服塞到床底下,为此特地在信封里又存了一件西服。

“西服么?怪正式的。”

就算在怎么不和月辉也不至于在衣服上和那个魔王过不去,倒不如说,穿上这件西服月辉还是挺乐意的,不用穿着臭到发酸的铠甲在床上默骂那个把自己拐来的女人一百遍了,至少可以换件衣服骂了?

还好,月辉并不是那种死脑子,不会整天穿着铠甲在哪里逛,幼年的皇子身份给月辉带来的影响很大,至少不会成为整天穿着铠甲去忙着各地工作的死板骑士。

“就等晚上了吗。”月辉这样喃喃自语到,从一年前开始,除了骑士团被灭的晚上自己见到过魔族的女王陛下真容外,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所谓的魔族女王,甚至可以说是连声音都没有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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