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才不是!”

她急切的说道,以至于口罩都掉下来了。

她有着一张清秀的面庞,两缕发丝显得脸颊各位俏丽,如果不是现在她正倒竖眉头瞪着我,我一定会多看她几眼。

毕竟男人不好这口好什么?

How are you吗?

“你这都不打自招了……”

“我就不是太极的!”

她好像更生气了,拳风呼呼作响,拳头擦着我的发梢边呼啸而过。

“你都急了还说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虽然已经确认了是太极的人,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孩子,所以我一直收着手用三成力道跟她过招,等着她的体力自己消耗光。

果不其然,她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甚至都懒得躲开她那软绵绵的攻击了。

一把接住她的拳头,然后扫堂腿攻她下盘。

她跌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一直大口大口喘息着。

“如果你是来挑战八级首席的话还是叫你的师兄师姐来吧。”

瞥了眼她身前的大草原,我断定年龄甚至比夜凝还要小。

“你!张御龙你太看不起人了!”

谁知她反而杏眼瞪圆,怒视着我说道。还不待我说什么,她便把脸埋在双腿间哭了起来。

我:???

夜凝:???老相好???

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环顾四周,没有路人发现这里的奇妙情况,我便蹲下犹豫片刻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哭了。

她一把打开我的手,揪住我的衣领喊道。

“两次!我鹤雨归这辈子就哭过两次!一次是当年你毫不留情打败我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你居然都不屑于记我的名字!”

我脑子嗡嗡的,发生什么事了?

奥对!我师傅好像说过,当年我把太极的一个小丫头打的那叫一个惨,还埋怨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真的是哪年和我打的那个女孩吗?”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没认出来。”

我连忙道歉。

“毕竟这么多年还没发育我都快怀疑你的性别了。”

我去…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我咬死你啊!!!”

她暴起,趁我走神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就像吊坠一般挂在我身上了。

“你起开!只有我才能咬他!”

夜凝也大怒,像一只小母猫一样扑了上来,张口朝这个鹤雨归咬去。

然后不偏不倚咬在了我脖子的另一边。

原来猪队友不止程玲玲一个……

当然我皮这么厚,是肯定不会被咬伤的,虽然有那么亿点疼,但男女有别我也不能去推搡胸前的钢板,所以只能任由她俩继续。

她俩终于同时松了口,对视了一眼又把脸扭开了。

“我说二位,可以起开吗?”

我这个人肉地板出声道,脖子只感觉到麻木感觉不到其它了。

夜凝俏脸一红,连忙爬了起来,还嘟囔谁稀罕。

而鹤雨归非但没有站起来,还直接坐在我肚子上打起坐来。

“喂!你不要太过分!我可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才不动你!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

“怎么?!要把我怎样?!”

她挺了挺铁板一样的胸脯。

“我…我渴望有价值的对手!”

最后还是我一用力将她顶了下去,从地上爬了起来。

“姑娘你脑子没事吧?”

我实在不理解,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不要小脸。

“你才脑子有病!”

鹤雨归俏脸一红,啐了一口说到。

“自从哪年输给你,我就发了毒誓!没杀了你我死后绝对不入祖坟!”

大写的无语……

“你赶快回山里吧,不然你师傅那些人能急死。”

我转身拉起夜凝的小手,对着鹤雨归无奈的说道。

虽然她和我一辈甚至年龄都可能比我大,但我还是觉得她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无理取闹无法无天。

“休想!我会一直跟着你!不杀了你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坐在原地朝我喊道,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你就真不怕她能把你杀了?”

夜凝晃了晃被我牵住的小手说道。

“怕什么,我死了她照样要陪葬,你觉得程玲玲萧文律能放过她还是你能放过她?”

我撇了撇嘴,这个鹤雨归真以为我是吓大的?

“谁!谁不能放过她了!”

夜凝小脸通红起来,嘟囔道。

“放手啊!死萝莉控!”

“那有,只是觉得这样挺像父亲牵着女儿,挺爽的。”

拉枪栓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个黑社会当街追杀正义市民!明天你绝对会上头条!!!”

我在前面不要命的跑着,后面是黑化的夜凝举着有刺刀的步枪在后面紧追不舍。

“嗖!”

下意识的原地打了个滚,一把大刀插在了我刚才站的地方。

呆了一刻,抬头看去瞅见了鹤雨归不甘的小脸。

“这…是暗器?”

夜凝拔起那把有她一半高的唐刀,犹豫的说道。

“对,这也是暗器。”

我接过唐刀扔到了路边的下水道口里面,看的鹤雨归眼睛瞪的贼圆。

“暗器暗器,只要能趁敌不备将其拿下都算是暗器。就比方说我现在趁她不注意把你扔过去砸晕她你也算是暗器。”

“?!”

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新一轮的追杀。

回到家中,跟焦急的华姐和银玥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以后不许再逞英雄了,知道么?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让…师傅怎么活?”

华姐泪眼婆娑的说着很没有说服力的话。

如果我死了师傅真的哭了,那只能说明他担忧每年的钱没有了。

“哥哥不要再去了,银玥害怕失去哥哥。”

你这小黑心棉可就别装了嗷!前两天差点杀了我!

“对了华姐,鹤雨归你知道她吗?”

“鹤雨归?”

华姐愣了愣,然后眉头微皱。

“好像是曾经被你打哭的一个女孩子吧?好像还发誓要取你狗命来着。”

“怎么了?遇到她了吗?那可要小心了,她可是那种不死不休的人啊。”

我耸了耸肩,正要说什么,眼角却瞟见了窗户外面一闪而过的小脸。

我了个大靠,她还真的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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