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离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告诉张枫自己是道家大真人王离这件事情，不仅没有让张枫感到恶心，他好像还变本加厉了……虽然对方似乎是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可——自己只是小小地，那么一丁点地嘲笑了一下，不该这么生气的说。
这些话都是废话了，被按在桃树上请问的女鬼的脑子已经混乱了，她自身都没法察觉的是，从最开始被亲的时候努力闭着嘴不让对方把舌头伸进来的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主动伸出了舌头，和对方纠缠在一起。
女鬼的滋味是真的不错。
张枫很兴奋。
当然他最开始非要亲离的确是因为恼羞成怒，看到这样一个美少女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本来就很让人有欺负她的欲望，况且这丫还真的是在嘲笑自己，恶心自己。
要知道人这种生物的适应性是很强的
张枫脑袋里面只是稍微的思考——反正我都亲过了，事到如今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呢？亲过好几次了再亲又能怎么样呢？
坏事只要开过一个口子做过一次，第二次做坏事的负罪感就会大大的降低。
张枫就是这么一个心态。
而且，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亲过女孩子，不过是个单身狗罢了，有个女孩子模样的给自己亲不好吗？
所以他就亲了上去。
亲了好多遍。
纯粹出于报复性的亲了好多遍。
知道某个瞬间——他发现了，某只红衣厉鬼，开始温顺的，驯良的，张开了小巧精致的嘴唇，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
女鬼的舌想来是和正常的少女不同的，当然张枫并没有亲吻过真正的少女，所以也不太清楚和一般女孩子接吻的感受。
但，很让人心动。
他不可抑制的，将女鬼推到了桃树上，继续把女鬼按着亲。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开始在女鬼覆盖着血红色大衣下娇小的身躯上游动。但老子已经坏掉的女鬼两手就像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样，只是搭在张枫的肩上，丝毫不阻挡张枫的动作。
离此刻已经被活人的阳气给冲烂了，从张枫口中渡过来的阳气在她的体内流动，她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张枫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时候带来的灼热温度，更让她不知所措。
事实上，这只女鬼也很纯情，无论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的时候，都没有恋爱的经验，从未和人接吻过。
张枫突然停下了动作，离微微张开的小嘴上，鲜红而稚嫩的舌头露在空气中，当然女鬼似乎并没有口水……
“想要了？”
“？”
离听到张枫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在主动的迎合张枫，她在张枫停下动作之后，居然还想接着吻下去。
理论上，厉鬼并不存在血气这种东西，所以也不会脸红。
但实际上，离现在脸很红，毕竟是红衣厉鬼，一些红色的怨念类似于血气冲上脸颊似乎也很正常。
搭在张枫肩上的小手终于有了一些反抗，她似乎很用力的想要把张枫推开。
这对于本就软绵绵的身体而言无异于强人所难，张枫就像是一块岩石一样根本推不动，离尝试了一下就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幻想而已。
离很生气。
但她没法反抗，所以她只能气鼓鼓的盯着张枫，就像是……仓鼠？但少女那魅力无限的脸庞很难让人想到那些有些可爱的胖胖的生物，她只是单纯的让人觉得可爱。
“道家大真人王离啊……”
张枫搂着离，他的手指从离的长发上划动，他之所以停下动作不是因为他有多么能克制，而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实际上，他的手指不管放在离身上的那个位置，给他的触感是一样的。
女鬼没有骨头，没有血液……她没有活人的躯体。
尽管实体化了，可是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生命。
如果和女鬼做那种事情，只是单方面的自己会被榨干阳气，而无论对于他还是对于女鬼而言，都没有实际上的做那种事情。
听说红衣的下一个境界就会拥有血肉——
是叫做鬼王吗？
突然有种想要把女鬼养到鬼王境界的欲望。
“对啊！”离依旧是气鼓鼓的，“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张枫！你是在对一个大真人……亵.渎！”
离想了好几秒才想到“亵.渎”这个词汇。
她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期待张枫这时候能有一些理智，不要求张枫能够很恭敬的对待自己，但是至少不要像这样把自己按在树上亲。
自己会坏掉的。
想起来刚才被亲到失去理智主动迎合张枫的行为，离就觉得自己问题很大，难道说自己是那个世界的人吗？
所以活着的时候没有女朋友？
离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对自己取向正常的自信根本没有质疑，可如果继续被张枫这样亲下去，她就不知道了，她自己都可能对自己产生怀疑。
现在就已经有怀疑了。
“嗯……堂堂大真人现在确实以女鬼的形式存在啊——”虽然离自己说是因为和雪女同归于尽，但是张枫对有些事情还是很好奇。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深究，毕竟别说是大真人了——自己现在实际上来讲是会被红衣女鬼乱杀的，前提是不用净世之火。
“她能给你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是这个意思吗？
张枫似乎揣测到了系统的意图。
他直勾勾的盯着离，眼睛里面就像是绽放着光芒。
离怕了，她都不敢生气了，张枫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什么珍惜的食材，想要一口吃掉。
这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于是，她又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不敢看张枫的眼睛，只是弱弱说：“你，有话好好说嘛……”
听到少女服软的话语，张枫笑了，他仿佛得志的小人，笑得阴险又狂妄：“那，你得付出一些代价，大真人。”
他不会想要做到最后吧……离稍微想了一下，她觉得自己不太能够接受：“我，我最多，最多能够帮你，帮你释放一下……不，不可以，不可以做到最后……”
少女给出了自己最大陷入的容忍。
但这话让张枫愣了一下。
他随即坏坏的盯着离：“嗯？你以为我的条件是这个？”
“诶？”
“道家大真人啊，脑袋里面想得都是什么啊……我是说，你得教我道术……你想到什么了？”
“诶诶诶诶？！！！”
离社死现场，她万万没想到张枫说得代价是这个——明明刚才还在做那种事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要自己教他道术？那些岛国人的动漫里面不经常都是——女孩子被胁迫之后，男人说让我释放就行，在女孩子好不容易让男人释放之后，却被男人违背了契约强行给占有的剧情吗？
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出这种正经的条件？
脸都给自己丢完了，无论是作为道家大真人还是红衣厉鬼，她都把脸丢光了，她突然有种自爆了寄托物就此消散在天地间的冲动。
“原来，道家的大真人，这么的……涩情啊……”
“唔！！！！”
女鬼恼羞成怒，用自己的拳头不停的敲击着张枫的胸口，但软绵绵的拳头毫无威慑力，只能让人觉得这个生物更加可爱了。
张枫握住了离的一个拳头，贴到少女耳畔：“你是想要接着做那种事情吗？如果是那样的事情，我也并不算是很介意。”
女鬼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依旧是自己被张枫搂着毫无办法的情况。
“我……我答应你就好了……我教你道术……你先把我放开……”
屈服是让人很羞耻的选择，但是离现在已经很羞耻了，就算是屈服于一个刚入门的小道士也不过如此。
“那我要是放手，你跑了怎么办啊？”
“我不会跑的……之前不是还在那个两界山的人身上留了一枚执念之晶吗？我不会那么快回去亡者世界的……”
拿到寄托物就走不过是说说而已，既然碰到了两界山的人，离还是打算进行一番调查的。
张枫松了一口气。
他不由得有些得意。
这可是道家大真人王离，她要是愿意教导自己道术的话……那自己从系统那里得来的那些不成体系的道术法门——终于可以变成战斗力。
要知道，眼前的可是几十年来最强的道家大真人。
再加上自己有系统——自己会不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大真人？
如果要教导他的话……离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张枫，她很认真的对张枫说：“不过，你是想要学我的那套功法，还是，就单纯的，我给你一些指导？”
“有什么条件吗？”
“如果你要学我的那套……我自己会的和我门派的那些。你得拜师。”离无比认真看着张枫，“如果你只是要我指导的话，我看你有自己的法门，我可以让你那些法门变得更强，那些就不用拜师了。”
张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拜师的话……就不能亲她了呀。
那自己和她的地位就变了呀，可是看女鬼这样子想要学她那一套，似乎不得不拜她为师，类似于宗门规矩那样的？
可她已经死了……
“任务：孤傲的主角。
任务描述：拥有着系统的主角不需要拜任何人师，即便是道家大真人也不行。你有自己的使命。
任务目标：让曾经是道家大真人的红衣厉鬼主动教授你各种道术。
………………”
后面一大段描述张枫都没看了。
他有些怜悯的看了离一眼，不是我不让你翻身，实际上是我身上这个系统不让你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