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赛程结束后,回到所居住的宾馆。薇儿正站在我的房门外,手里紧捏着一封信件。薇儿见我回来,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回来啦。”薇儿柔声道。
“嗯。你们吃过晚饭了吗?”比赛结束后已经是来到了晚上,奈特城的灯火却仍如白昼一般如此明亮。
“吃过了,你呢?”
我顿了顿,“还没。”
“那我帮你下楼买个面吧。”薇儿指了指窗户外一家热腾腾,围有数张桌椅的面店。
“好。”我撇了撇薇儿手上的信件,心中产生了一些疑惑。
“你是在想是谁写给我的吗?”薇儿看到我吃醋的样子感到十分好笑,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样子有点蠢萌。
“没有。”我红着脸回答道,但却不时地往其他地方瞄去。
“不逗你了,这封信是前台给我的。前台服务生告诉我是一名名叫帕佛的男子指名给你的,听说在王国很有名气。”
“帕佛?”我开始在脑海中摸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最终的结果显然一无所获。现今的我遭遇到了两难的境地,大帝失去了联系,御姐也不知因何原因陷入沉睡。失去了这两大支柱后,我对于处理各种困难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
“你先看看里面是什么,我先去给你买个面。”薇儿将信件交给我一溜烟地跑下楼。
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都出去了吗?
我随手拿出一张椅子坐下。打开信件“帕佛”的署名赫然写在纸张的下方。快速地阅读完信件上的内容,发现这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邀请信,信上恳请我今天晚上就去拜访他。
为什么一个王国的贵族会那么在意我?想到这我不禁怀疑其写这封信的目的。
难道是那些人的眼线?看来我得走这一趟了。为了不给伙伴们添麻烦我觉得独自一人去面对。离开前我在桌上留给了薇儿一张纸条,告诉她我去去就回。
我想就是这里吧。询问了几名路人后,终于来到信件上的地址。这栋建筑距离王宫十分的近,从这一点我便可以确认此人必定是一名地位极高的贵族。
门前的一位仆人看到我踟蹰地走了过来。
“请问阁下是犹里克大人吗?”仆人小心翼翼地询问。
“正是在下。”
仆人露出解脱的笑容,看来他已经等候我多时了。
“请进,帕佛大人正在等候着阁下。”仆人轻轻地推开大门,一座高挑豪华的建筑映入眼帘。跟随着仆人的步伐,穿过洛可可风格的大厅来到房子侧面的一个房间前。
仆人上前敲了敲门。
“大人,犹里克大人来了。”
仆人拉开门示意让我进去,随后不动声色地关上了它。
一名身材高大,有着一头灰白色寸头的老人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茶饮。
“请坐。”帕佛发出浑厚的男低音说道。
我点了点头,坐在帕佛正对面的沙发边上,左手放在我的佩剑上以防不测。
老人挑了下眉。
“你看来对这里很警惕?”帕佛将茶杯放下后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哈哈哈。这话不像是你这年纪该说的啊,看来你的阅历挺丰富的。”
“言重了。”
帕佛挥了挥手,“我看人一向都很准。你要喝吗?来自维西的红茶,香甜、醇厚。”帕佛将旁边一套干净的茶杯推了过来。
“我不太喜欢茶饮。”
“那好吧。其实今天来主要是我看到了你在比赛中用的‘回马枪’感兴趣。你和我的‘回马枪’招式一模一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在哪学来的?”
一模一样?我所使用的那计“回马枪”是银河帝国士兵必备技能之一,在这个未被帝国殖民的星球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招式呢?
帕佛看着陷入沉思的我,想来应该是自己的问题难倒了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在这演示给你看。”帕佛这时站了起来,高大躯干足有近3米的高度。
我抬起头在心中惊叹太高了吧。这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第二个如此高大的人类,上一次是在爱琴领……
“你是阿斯塔特战士!”我惊讶地大喊道。
“阿啥?”帕佛露出困惑的眼神。
不可能!在这个重力环境下自然人类是不可能拥有如此高的高度,只有那些人造人才会拥有这种强壮的身躯。
“你是不是有两个心脏。”我向沙发后靠去观察着帕佛的眼神。
帕佛露出震惊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的?”帕佛拥有两个心脏的事情可以说是整个王国最神秘的秘密之一,现在还知道这些秘密的只有同样身为圆桌骑士的莱娜一人罢了。
“那么你就是阿斯塔特修士了。”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不不,我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修士。我的身份是现任王国第一圆桌骑士——帕佛!”
“愚蠢的家伙!”我用力地拍打桌子暴怒道。
“你作为帝国最精锐的士兵竟在这个蛮荒世界当一个什么圆桌骑士,还拒绝承认自己是阿斯塔特修士!这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愤怒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大脑,双手的青筋暴起。
帕佛看着无比愤怒的我竟心生畏惧。
“等下,我有东西给你看。”帕佛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
“什么东西?”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帕佛的不屑。
“我已经让我的仆人拿来了,我的铠甲。”
房门被打开,门后稀稀拉拉的人扛着一套铠甲走了进来。稳稳地放下铠甲后便再次离开。
“这是当初上上任国王在野外发现我时所身着的铠甲。”
被抬进来的是一套破旧不堪的动力铠甲,看样式应该是100年前的款式。
“别看它如此破烂,它仍然能够为我提供动力使我能够飞翔在空中。”
“你真的不知道这套铠甲的名字?”问完这个问题后我才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帕佛摇了摇头。
“看来你是失忆了。编号也便得模糊不清,根本无法查证你的身份。”
“没错,那群医生也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是因为脑震荡导致的失忆。”帕佛摸着脑袋说道。
“看来我得给你重新讲讲你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了……”
经过漫长的长篇赘叙,帕佛半信半疑地了解了自己的前世身份。
临别时我向帕佛承诺会尽快查清他的真实身份。